八 欲海(当众羞辱yao物成瘾被迫骑乘)(1 / 3)
杨桓是给人看光了不堪姿态之后才被敖迟解下来的,他一丝不挂蜷缩起来,将脸埋在散乱长发里。不远处站着看热闹的下人,每一道投过来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
把吩咐侍女拿来的披风搭在臂弯里,敖迟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就好像杨桓从未高高在上过,一直是这样卑微又弱小的模样,任何人都能欺负他,只有自己可以把他救出苦海。
昨晚的事,敖迟都知道。他心思敏锐,睡眠又浅,院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也不会放过,但他没有阻拦,他已经默许府里把杨桓当个婊子玩物。
又倔又硬的鹰只能熬,前面下手越狠,后面也就越好管教。杨桓这种外柔内刚的,尤其麻烦。
天气有些凉了,杨桓浑身黏腻更是难受,他跟敖迟僵持了一会儿便闷声道 :“把披风给我,求你了。”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敖迟把披风递给杨桓,看他慢慢把身体裹起来,像是遭遇了凌辱的少女,想要维护那一点可怜的自尊。杨桓的膝盖以下都露在外面,站起来的时候从穴里流出的精液就顺着小腿往下淌,他并非毫无知觉,只是身子不住哆嗦,连再说句话都难。
见杨桓宁可这样走回去也不愿再服软,敖迟不再管他,只是看着他散乱发间被人插上的花,觉得有几分意思。杨桓以前是个很喜欢花的人,娇弱又美丽的花东西总能让他怜惜。
像往常一样去官署,敖迟在回府的时候折了几枝开得正盛的扶桑,握在手里的柔嫩枝条一掐就会沁出绿色的汁液,触感就像杨桓的脖子。
在前厅瞧见裴利,敖迟道:“这段时间不见你,我还以为你玩腻他了。”
“是腻了。”裴利人高马大,盘腿坐在桌前的模样比敖迟更像莽夫,他手里拿着一幅画,就快要完成了。
“画得不错。”敖迟只看一眼就知道画上是杨桓,衣襟大敞的模样很不端庄,眉梢眼角皆是风情,只是眸子里是空的,丝毫不愿动情。
“给他做个纪念,我要走了。”裴利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喜欢杨桓那具高岭之花的皮囊,只想把人翻来覆去玩透,如今玩得差不多了也该去摘别的花了,没必要跟敖迟继续牵扯。
“嗯。”敖迟点点头,毫无挽留的意思,他心不在焉把画放到一边,甚至没有到画轴并不是裴利常用的那种。
裴利无所谓敖迟的冷淡,他留下敖迟要的最后一盒香料,便自行告辞了。那盒香料气味很浓,一打开沉重的盖子,便是扑鼻而来的甜香。
带着那盒香料去杨桓那里,敖迟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发模样。杨桓披着衣服靠坐在床头,见到敖迟只是略抬了抬眼皮,他没有把衣服裹紧,而是任凭胸口上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敖迟见杨桓被洗得干干净净,又在屋里睡了一天,整个人都带着慵懒的气息,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柔和了许多。他亲自把带来的香料焚上,看着小小的金炉,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手指绞着头发玩,杨桓说:“帮我做件事。”他应当是哭过了,嗓子有些哑,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柔软了许多。
敖迟坐到杨桓身搂住他,鼻子蹭在他发间,道:“可以。你知道的,只要你肯给我想要的,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杨桓觉得身上有些热,他之前明明悲愤又怨恨,可这情绪却逐渐被压了下去,剩下的都是只想缩在温暖怀抱里寻求庇护的懦弱。他本不是这样的性子,只稍微一想便能猜到问题出在熏香上,索性顺手推舟道: “杀了那些人,我能比用了这香更让你爽快。”
冷着脸吻上敖迟的唇,杨桓伸出舌尖轻轻天亮一下,他还是不太明白该怎么去主动,动作生涩又僵硬。
敖迟并不觉得这样就够了,他推开杨桓,然后说:“这并不是催情的香,只会让你离不开我而已,现在你还不够资格让我为你杀人。”
杨桓立刻屏住呼吸,整个人都僵住,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拽着敖迟的衣领质问: “你干了什么!我以前待你不薄!”
低头逼近杨桓的脸,敖迟看着他天生的一双含情目,慢慢道: “杨桓,你甚至没有想过要给我起个名字。”
顺手抓了杨桓的头发让他仰头鼻尖,敖迟用力到手背上青筋爆起,他嘴唇抵着杨桓秀挺鼻尖,继续道: “如果只是这样,那没什么的。你看不起我是应当的,可是,杨桓,你不该想杀我!我救了你,你却要杀我!现在好了,你又脏又下贱,比我更加不如!”
没再说话,杨桓哆哆嗦嗦伸出手指让敖迟滚,他气极,动作太大牵扯了下身伤处,脸色瞬间煞白。敖迟看他浑圆的大腿在衣底若隐若现,颜色更是白里透红惹人喜爱,知他先前吃下的药已在熏香引诱下起效,所以不仅不急躁,反而气定神闲地离开,只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强撑着拿茶水浇灭香炉,杨桓愣愣坐在冰凉的地上,嘴里只呢喃出一句:“我没办法,我真得没办法。”
瘾头一旦上来,就必须得到满足,杨桓被熏香里的药引勾起了已经融进骨血药性,除非生生把自己弄死,否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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