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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母狗(路人轮x隔布x野合)(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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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桓的日子确实如裴利所说,一天天比一天更不好过。敖迟不知从哪儿寻了两个婢女照顾他的起居,长得不美,话也很少,却随时记录着他的一言一行。

府中除了护院还多了亲兵,敖迟不再锁着杨桓了。小院上的大锁被摘掉,杨桓的囚禁被改为软禁,他可以在敖迟府里走一走。

尊严已经被敖迟毁得差不多了,杨桓有时候坐在窗前,也会觉得这么活着没什么意思,但他的同母弟弟还在,纵容感情淡泊,也是一母同胞。敖迟现如今已是朝中新贵,找个旧贵族的麻烦轻而易举。

小的时候,杨桓就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她从来也不肯抱杨桓,只是怕别人发现了杨桓身上的秘密,才勉强贴身带着这孩子。杨桓一直以为母亲严苛,直到母亲生了弟弟,抱着弟弟哄的时候是那么温柔,他才明白错的只是自己。

母亲过世后,十八岁的杨桓便早早另置府宅,那是母亲的遗愿,要他这个嫡长子拿着一份家产自立,然后让出一切。杨桓没什么所谓,他不在意无才无德,不堪大用的评价,也不在意别人把他看成一个绣花枕头,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滚了。

那时候,他身边有个忠心耿耿的敖护卫,看起来凶,对他却好,因此日子不算难过。如果没有后来那事,敖护卫将会永远是他的敖护卫。

这几天,梦里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事,杨桓看看手里滴血的剑,又看看跪在剑下的人,但他扪心自问,确实半点也不后悔。那个秘密,谁知道了都得死。

在拔剑的时候惊醒,杨桓翻身起来,只觉一身冷汗。他睡前被敖迟按在床上狠狠折腾过,即使身体习惯了这样的施暴也仍会有些酸软。股间清凉,是婢女替他上了药,从前讳莫如深的秘密,现在已是他人背后谈资。

披衣出去,杨桓知道婢女并不会拦他,敖迟现在许他出房门。他没有提灯,只是慢慢沿着院墙走,这样大的府邸,绝不会只有一扇门。

巡夜的府兵耳聪目明,听见风吹草动立刻提灯赶来,几个人喝住杨桓,喝道:“谁?鬼鬼祟祟做什么?”

灯笼的光不算亮,但几盏聚在一起,刚好能让人看清杨桓的模样。修眉朗目,高鼻檀口,模样精巧不似俗物,是府兵从未见过的清高美人。

杨桓被府兵围着,想起那天在敖迟怀里赤裸着穿过庭院的场景,心下有些不舒坦。他还不知道敖迟跟府里人说过什么,以为自己最糟也不过会被敖迟再折腾一顿罢了。

为首的府兵见杨桓散着一头墨色长发,身上也只松松穿着里衣外袍,一下想起了将军说过的吩咐,道: “这不是将军说过的那条小母狗么?”

前段时间,敖迟卸了杨桓院门上的锁,在府里下了条令:偏院里的是个玩物,若是有人要泄火,只要不伤及性命,可随意玩弄。

管事的人不知杨桓名姓,又听侍从说起敖迟在做那事时唤杨桓是条母狗,便只当杨桓是个妓子,索性称呼杨桓是条小母狗。这称呼淫贱不堪,却好记又上口,底下的人也就这么叫开了。

府兵们只当小母狗是将军玩腻了的色衰妓子,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如今见了才知道是个姿色上佳的年轻男子。为首的逼近一步,也不说话,直接拉了杨桓衣袖,涎着脸道:“可是夜里寂寞?哥几个陪你!”

杨桓皱眉抿唇,不欲纠缠,他转身要去别处,却不成想府兵头子拦腰把他往怀里一搂,拖进了不远处的假山后面。假山立在水流边上,半掩着几棵树,夜里把人往附近一拖,眼里再好的人也瞧不清楚。

摔倒在草地上,杨桓勉强用手掌撑地支起上身,他穿得单薄,衣服拢在身上刚好勾勒出弧线美好的腰身,臀部落在身后府兵眼里,像是肥美多汁的桃子。他前些日子被喂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如今不仅手无缚鸡之力,身上的肌肉也愈发单薄,一身紧实皮肉白皙腻滑,就是不爱男色的人看了也不免有些心动。

伸手去撩杨桓衣摆,几个府兵肆意轻薄着他的身体调笑: “小母狗,快把你的骚穴露出来让大家瞧瞧。”

“估计都被肏肿了,听说他下面有两张嘴,不知道吃大肉棒吃不吃得饱……”

杀意盈睫,杨桓被压着起不来,只是冷着脸,厌恶道:“滚开!”

这时候还倔强,只会受更多苦,杨桓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做不到。他不肯搬出敖迟来替自己解围,更不肯求饶,挣扎间被扯着衣襟按到了水边的树上。

重重一记耳光甩在杨桓脸上,府兵头子撕破杨桓的衣服,扯下布条当绳子,把被打得头晕眼花的杨桓双手反扯到背后绕过树干牢牢捆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府兵头子看着杨桓带血的嘴角,掐住他下颌逼他仰起头,露出还带着新鲜吻痕的脖颈。

睫毛颤抖,杨桓耳朵里一阵轰鸣,直到里衣外袍都被撕成碎片才听清这些府兵的污言秽语。他们肆意品评着杨桓的姿色身段,猜测杨桓身上的暧昧痕迹是如何留下的,甚至上手去摸。

有府兵在杨桓胸口摸了一把,说:“怡红院的玉娘都没这么滑,将军就这么把他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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