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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欲海(当众羞辱yao物成瘾被迫骑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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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的。

连第二天早上都没熬过去,天刚亮,杨桓就已经快死过去了。他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颤抖,眼泪流了满脸,神志不清地挣扎着爬起来点燃了香炉,他动作慌乱,掌心烫出了伤口也浑然不觉。

鼻端一嗅到甜香味道就缓和了下来,杨桓身子又酥又软,躺在地上像猫一样舒展开身体。他不肯一开始就安慰自己,只一味压抑着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渴望,以至于现在彻底迷了心神。花骨朵一样的指尖探进腿缝,杨桓握着自己挺立的前段一阵摆弄,他皱着眉头不得其法,折腾一阵后还是把手指伸进了花穴。

下身上过药,又休息了一天,已经差不多完全消肿。杨桓的手指一伸进去就被花瓣夹住,里面湿湿滑滑,抽插几下就发出了水声。透明的液体拉丝一样黏在大腿根部。自行摆动腰胯,杨桓夹着花蒂弄了许久才让前面射出来,他的身体已经淫荡到了必须被插才能射出来的地步。

高潮的余韵很令人享受,杨桓以为四下无人,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眼神迷离,腔调甜腻,俨然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侍女已在外间站了有一会儿,见杨桓终于结束,走进去询问:“公子可否要添香。”

如遭雷击,杨桓软着腰匍匐在地,看着腿间的水渍一时无措,但他很快就释然了,更不堪的模样也被人看光了,这样根本没什么。于是他抬头,道:“不必。”

金炉里的香即将燃尽,杨桓的骨血叫嚣着想要更多,理智却在高潮后占了上风,要是离不开这种东西,只会让他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他连掴了自己好几掌,打得自己嘴角破裂,血一直流到下巴,这种时候,只有疼痛能让人清醒。

侍女将消息如实报给敖迟的时候,敖迟正在把玩一些小东西,都是从杨桓原先的住处弄来的。他知道杨桓不见棺材不落泪,并不意外杨桓的回答,只吩咐侍女看好杨桓,别让他犯起瘾的时候弄伤了自己。至于有下人要进院子去肏弄杨桓,亦不必阻拦,左右不许伤及性命就是了。

随手把一枚玉带钩丢到桌上,敖迟看着那一堆小玩意突然失去了兴趣。这些小玩意都是杨桓的东西,他愿意出钱买个念想,杨桓的异母哥哥便忙不迭都卖给了他,甚至把杨桓的一把剑当饶头送与他。

剑是好剑,只是被丢在角落太久,剑鞘蒙了厚厚一层尘,即使擦干净也不复过去的模样。杨桓曾把这把剑横在敖迟颈侧,敖迟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感觉,冰冷的剑锋划开皮肤,血滴了满身。

把剑挂起来,敖迟抚摸着剑身自言自语:“我等着你来求我。”

杨桓将将熬过十二个时辰便不行了,他试着用烛台戳伤自己来缓解痛苦,还来不及动手,就被侍女拿绸布反绑了手臂。

侍女见杨桓语无伦次,匆匆去请示了敖迟,回来便差人把杨桓抬去了前院敖迟的空间。杨桓躺在榻前厚厚的地毯上,身上的白衣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臀处美好的曲线。

倒了杯酒给杨桓喂下,敖迟起身坐到榻上,看着杨桓慢慢停止发抖,眼睛朝自己看过来。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然后问:“是不是好奇酒里有什么?”

敖迟不等杨桓发问,自己解释道: “是用西域一种植物的叶子磨成的药粉,我喝了只是助兴,你喝了却会舒服很多,香料里放的也是这个。之前喂你吃的那些药里放的是这种植物的花粉,花粉已经融进你的骨血,只要被叶子一激起药性,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了,所以别倔了。”

“你不觉得很无耻么?”杨桓开口,语气柔软,他刚从药性发作的生不如死中解脱出来,整个人脆弱了许多。

“是无耻,不过比不过你忘恩负义。”敖迟点点头,取下挂在一边的剑细细端详了一番,他从陈旧剑鞘里拔出剑,剑尖正对着杨桓。

杨桓没力气躲,酒里那点药根本不够满足他。轻轻闷哼一声,他眼里升起一片水雾,用缚在背后的手支起瘦削的身子,然后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舔剑身,说:“来,用它戳穿我的喉咙。”

听杨桓这样说,敖迟僵硬的手臂微微松懈,只要杨桓有不该有的动作,他随时准备收回剑。控制着手上的力道,敖迟用剑划破了杨桓前襟的单衣,慢慢露出底下像被剥掉果皮的荔枝肉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这具身体轻轻颤抖着,颈下轻轻一剑就能挑断的美人筋随着喘息起伏,让敖迟想起了卸掉杨桓关节时的感觉,那是完全掌控了杨桓才能得到满足的占有欲。

“你就该用别的东西戳穿。”敖迟抛开剑,抓着杨桓被反缚的手臂把人拉到身上,他后退几步坐到榻上,让杨桓只能趴伏在他身上。

杨桓的意识愈发迷离,他勉力抬起头,认认真真看了眼这房间里的陈设,恍惚间竟发觉这房间同他少年时的住处一模一样。分开大腿坐在敖迟腰上,杨桓会阴处抵着又热又硬的热块,他身上又难受起来,迷茫道:“给我吧……”

敖迟松开杨桓的手臂,自行褪下裤子,将手按上杨桓背后腰窝,哑声道: “自己坐下来,我什么都给你。”

许是先前喝下的酒起效,敖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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