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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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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四

「屁眼好紧!两位爷可真有福气!」刀疤老四舒服得连连喘息道:「怪不得楼月璃把你宝贝得这样,哪个人多看一眼也恨不得要把他的眼睛刮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向来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娇养美人却被黝黑肥胖的丑汉按在身下肆意奸淫,乳晕上布满残虐的红痕,小春芳蕊的菊穴被丑陋的阳具肏得淫汁乱喷,此情此景足以使人血脉贲张。

刀疤老四的阳具大得可怕,每次插到深处时甚至会压到晏怜绪的膀胱,使他生出强烈的尿意。

晏怜绪的身体前後晃动着,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身莹白的肌肤泛着柔红微罥,小腹里刺眼地凸起肉棍的轮廓,每次的抽插也是一览无遗。

刀疤老四双手捏着晏怜绪的臀瓣,不住地撞击那怒放的肉菊,狞笑道:「楼爷现在说不定正在跟红袖在翻云覆雨呢—怜夫人有所不知,当年楼爷被打成残废,流浪街头,是红袖收留了他,让他养好伤,再把他送到司空家学武,他们就是从那时候好上的,一直好到现在。」

肉体碰撞的沉重声响夹杂在刀疤老四的语声里,钻进晏怜绪耳里的话却如此清晰,清晰得如雷击顶。

「楼爷一向好勇斗狠,以前他为了保护红袖可打过不少架,好几次打得几乎毁容了。」刀疤老四低声笑道。

烂熟的肠道死命地咬着青筋虬结的陌生肉棍,每一次的势如破竹也在往深处推进,直到媚肉彻底染上陌生人的腥膻。

晏怜绪的意识愈来愈混沌,原来楼月璃是那麽多情,他可以为了自己成为残废,也可以为了红袖遍体鳞伤……

自己到底算是他的什麽人?

深意语胶弦,弦丝无断绝,琴声缠绕着风雨萧萧,半拂栏杆,半入水榭,打湿一片愁红凄绿,柳絮如细雪飞扬,如同一场永不结束的寒冬。

「怜夫人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小淫嘴却诚实得很。不论是哪个男人,只要肏得舒服了就会咬着不放。」

刀疤老四还在野蛮地冲击着那具柔美的肉体,晏怜绪的雪颈仰後,玉腿几乎张开成一字,长发彷如绿荫吹雾般散落绛纱,肌肤上泛起一层珍珠光照的薄汗。

咕啾咕啾的声音从汁水淋漓的交合处响起来,蒲扇大小的手掌只能笈笈握着凝波喷雪的蜜臀,羔羊嫩脂的臀肉从指缝之间融化流溢,彷佛还带着腥甜的新鲜奶香。臀尖轻轻地颤动着,奶白得几乎花了眼。

每当刀疤老四的指尖略一提起,按得凹陷的臀肉便自觉地弹起回复原状,如同一大团揉得上好的面团。

晏怜绪眼神渐渐浑浊,泪水滑落鸦青鬓发,樱唇不自觉地张开,苍白的脸容却染上流霞醉色。头皮发麻的快感再度使晏怜绪疯狂,求欢的本能蚕食着他的理智。他明明想要摇头拒绝,摇头的幅度却愈来愈小。?

好舒服,被操得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晏怜绪真的好恨。

恨自己的身体早就被那些精巧的淫具改造得如此恶心。

软榻如同风雨中的孤舟般不断地乱晃,刀疤老四一下下地往前冲刺,不消几下子找到晏怜绪的敏感处,粗犷的抽插每次也擦过肉蒂,肉壁明显地兴奋收缩,绞紧粗如儿臂的阳具,淫水愈来愈多,最後几乎是水漫金山,穴口也被肏出一个樱桃大小的松软肉洞,每次抽出来时,一截榴艳喷红的肠肉也被 带出来,汁水嘀嘀嗒嗒地流淌,比起外面的雨势不逞多让。

?刀疤老四挥汗如雨,愈发显得他的肌肤极为油腻。他用力地打了晏怜绪的屁股几下,骂道:「嫁了人的小骚货就是不一样,那屁眼又会咬又会吸—告诉我,是我还是两位爷肏你肏得比较舒服?」

晏怜绪无力地歪着头,一抹被春雨洗刷得格外洁白的阳光偶然照亮他的脸容。就算是这样一场粉身碎骨的强暴,他依然千般风情,杏叶眉弯,清泪涴睫,水眸烟雨半藏,容颜若酒熟梨花,醉钗横玉,长发如袅袅游云染碧。

本该是深陷欲海的婉转娇态,却隐隐地透出死灰绝望。

晏怜绪早已习惯以色侍人,在醉梦院里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承欢时的骚浪妩媚早就沦肌浃髓,就算再是痛苦的情事,他依然以这等神态从善如流地勾引着男人—尽管这未必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一条被养熟的母狗,早已被无情的棒子征服,无论是谁晃动萝卜,他就会立即摇尾乞怜,搔首弄姿,不曾思考背後含意。

刀疤老四如同发情的猛兽般趴在猎物身上,牢牢地攥紧猎物的纤巧四肢,沉甸甸的大肚子不时挤压着晏怜绪,肚子上长满粗糙的黑毛,如同刷子般磨擦雪香琼软的肌肤,清晰可见他那胖得翻出来的肚脐里藏污纳垢。

长着厚茧的指腹起劲地揉弄晏怜绪胸前的圆润蜜枣,一时把乳头扯得长长的,成了一截熟得流出汁水的马奶葡萄,一时又以掌心用力地搓着乳头,使乳尖如同凝着一点玫瑰脂膏,弄得乳头上的铃铛清脆作响。

刀疤老四嘲笑道:「这乳环是楼爷还是曲爷给你戴的?」

或许是因为刀疤老四一直摇动着晏怜绪,虽然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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