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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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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

然而晏怜绪却没有勇气敲响曲雪珑的房门。

他只敢像个小偷般鬼鬼祟祟地住在曲雪珑的旁边,甚至不敢住太久,只敢住一个下午。

晏怜绪一步步地走到墙壁前,掌心轻按墙壁,想像着墙後的曲雪珑或许正在歇息,或许正在看书—或许,正在想着自己?

可是,在樱花林里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曲雪珑还会想着晏怜绪吗?

即使相隔一面墙壁,晏怜绪好像也听到曲雪珑的呼吸,嗅到他的槐花香,感受到他的气息。

晏怜绪伏在墙壁上,小心翼翼地叹息,既担心曲雪珑听到自己的叹息,却希望曲雪珑听到自己的叹息。

但真的见到面,又能够做什麽呢?

就算什麽也不能做,还是想要见他。

晏怜绪的额头抵着墙壁,隐约听见身後的菱花窗外传来轻柔的雨声。

春雨总是缠绵悱恻,怨不成音。

「雪珑,你……还好吗?」晏怜绪的嘴唇掀动着,低低地问出一句。

没有回应。

晏怜绪自嘲地笑了笑,他随手锁上房门,合起窗户,绕到八折灵芝纹黄木屏风的另一边,然後脱去 外袍,没精打采地躺在雕花贵妃软榻上。

静雨疏蒙洒落兰槛,空梁燕泥落,初卷罗幕下的紫铜鹤嘴香炉袅袅吐出香烟。

光是自欺欺人地想像着曲雪珑的气息就在身边,已经足以让晏怜绪放松下来。

远远看去,只见这被权贵争夺不休的脔宠正枕在藕臂上入眠,松分蝉翅,黛云低垂,眼角染上匀点  胭脂的香红泪痕。玲珑线条在薄如蝉翼的纱衣里若隐若现,明霞为骨,沁雪为肌,两颗乳尖是尚未破开胎衣的石榴籽,只在轻纱下浅浅探头,穿透乳孔的珠串逶迤在绛紫地灵芝花卉杂宝两色锦缎上。

印在肌肤上的吻痕若千朵浓芳缀乱琼枝,斜柳软腰盈盈一握,熟桃肉臀下那双随意交叠的玉腿纤穠得度,腿间的一朵红蔷薇开得格外妖娆。

雨水淅沥,晏怜绪正是半梦半醒,却突然感到一根粗壮的手指暴力地插进自己的肉穴里,驾轻就熟  地挑逗着殷红肉蒂。同时,一只烫热的大手拈捻着晏怜绪的挺翘乳尖,甚至以指甲轻挖敏感的乳孔。

晏怜绪立即清醒过来,他慌忙挣扎,却赫然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被封着穴道了。

晏怜绪勉力抬头,只见刀疤老四正笑眯眯地站在晏怜绪的身前,双手光明正大地玩弄着他的身体。

刀疤老四一边使劲捏着脆弱的花蒂,一边揉着乳尖,肠道立即娴熟地紧缩,涌出黏腻的肉汁。

明明晏怜绪想要用尽全力大叫,却是叫不出来。

竟然连哑穴也被封住了。

刀疤老四的双指肆意撑开晏怜绪的肉穴,早上时被肏得烂熟的肉穴正往外淌着淫水,他啧啧称奇地道:「刚刚被楼爷操过,现在还是那麽紧,不愧为醉梦院精心调教出来的—我听说楼爷在床上狠得  很,那些做惯的娼妓也被他肏得好几天不能下床呢。」

晏怜绪面无血色,他瞪大眼睛看着刀疤老四,以眼神警告刀疤老四,他一定会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楼月璃。

刀疤老四愉快地笑道:「在怜夫人给楼爷吹枕头风之前,恐怕整个定屏城也知道怜夫人是个阉妓了。」?

他的尾指毫不客气地塞进晏怜绪那红肿的尿孔里,软绵得如同蜗牛的腥红肉翅沁出温热的淫水,紧紧地包裹着尾指。

现在晏怜绪身上只披着一件纱袍,那羞於视人的缺口自是被刀疤老四看得一清二楚。

晏怜绪全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头彻尾地完了。

「我听说妓院里最淫乱无耻的就是阉妓,难怪勾得清心寡欲的曲爷色授魂与,又迷得阅人无数的楼 爷甘愿为了你而放弃曲二小姐这座金山。」刀疤老四的掌心大力揉着晏怜绪的花唇,早上时被玩得痿垂的花唇现在又鲜红滑腻得如同充血的蚌肉,正兴致勃勃地喷出淫汁。

湿雨伤春,风吹飞絮,稀薄的雨影坠落晏怜绪的影子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怜绪完全吓呆了,他的眼泪流个不停,还在徒然地不断摇头,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被这个男人发现了。

如果这是一场恶梦,晏怜绪只希望马上醒来。

刀疤老四转而低头舔着晏怜绪的肛门,由舌尖舔到舌根。他的舌头极为肥厚,上面长满凹凸不平的舌苔,很快就把蓬门半掩的菊穴舔得水光潋滟。

晏怜绪的心里抵抗至极,但饱尝欢爱的身体却已经渐渐地发软,软得连一根手指也提不起来。

「我只玩过几次男人,原以为陆地行舟没什麽乐趣,毕竟里面又乾又窄,怜夫人却不一样—」刀疤  老四的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晏怜绪的淫水。他以下巴的胡渣蹭着那白腻的臀肉,轻佻地笑道:「怜夫人在樱花林里叫得比妓女还要浪,这骚屁眼比婊子还要粉嫩多汁,难怪两位爷总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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