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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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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的哑穴未解,酸麻的四肢却逐渐恢复知觉。?

晏怜绪艰难地抬起赤裸的玉臂,玉臂的线条流畅优美彷若大理石雕,几乎可见肌肤下的淡青血管,微微张开的五指宛如琼花雪苞,依然不死心地向着曲雪珑的房间的方向伸去,又像是想要抓着从乌云间偶然漏出的稀薄阳光。

然而阳光注定是抓不紧的,只能从指间流泻而出。

琴声乘着微风,沿着密雨,滑进花林深处,不曾听到晏怜绪的求救,不曾承载世间的疾苦。

心里最想念的那个男人就在几步之遥,他正在冷静自若地聆听雨声,正在心如止水地抚琴,晏怜绪却被彻底污辱了。

曲雪珑怎麽会不知道晏怜绪就在隔壁被歹人污辱?

他为什麽如此铁石心肠,始终不来救晏怜绪?

如果还是从前,曲雪珑怎麽可能让这些脏东西碰到晏怜绪的一根手指?他怎麽会让晏怜绪一直在哭?

晏怜绪却突然记起,自己早已失去了曲雪珑,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那些温柔体贴,那些疼惜怜爱,曲雪珑当然也一一收回去了。

这全是自己选择的啊。

手臂终究是乏力地垂下来,张开的掌心空无一物,凝霜的皓腕如同被生生地折断羽翼的白鸟。

偏生春雨不解愁意,犹自远岫青苍,烟笼疏雨,残花沉没清溪湍流,消失无踪。

晏怜绪曾经以为会保护自己的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妓女风流快活,一个正在冷冰冰地抚琴。

云阶下明艳的绣球花被暴雨打湿折腰,花萼不胜负荷,啪地折断。浮花飘荡雨中,终究还是坠落水洼,瞬间被污泥腐蚀。

又一滴清泪滑过香腮,晏怜绪脑海里的最後一根弦已经断裂,欲望的狂风巨浪一口气吞噬所有。他彻底沉沦在漆黑的湖水里,水底没有日夜,没有光暗,没有将来,只有肉欲的糜烂漩涡在拉着他往更深处堕落。

晏怜绪开始迎合刀疤老四的肏弄。

刀疤老四一手扣着晏怜绪的腰线,把他的身体转了一圈,逼使他跪趴在软榻上,高高地抬起肉臀,然後打桩似地疯狂捅进深处。他那双饱满的囊袋足足有鸡蛋大小,存满浓稠的精水,一下下拍打着玉  团酥脂的臀肉,彷佛连囊袋也要塞进去。

肠穴如同老鳌般死咬着不放,穴心成为一汪永不枯竭的温泉,源源地喷出汁水。

「嗯……嗯……」

细腰娇软如垂柳轻摆,微微凹陷的腰窝玉壶盛香雪,一腔烂软柔肠乖巧地吞吐着庞然大物,晏怜绪的脸颊压在软榻上,汗湿香罗,粉融脂涴,一双秀眉云山沁绿,舌尖有意无意地舔着鲜红的唇瓣,如同抹上艳丽得过份的唇脂,不时轻吐求欢喘息,柔媚得几乎挤出水来。

刀疤老四嘴里还在不乾不净地骂着晏怜绪,他轻易地把晏怜绪的左腿架到肩膀上,使晏怜绪的大半个身子也挂在他的身上,雪白的双腿大张,丹苞初破的缺口暴露无遗,刚刚楼月璃以金簪玩弄晏怜绪的尿孔,娇嫩的尿孔已经红肿起来,如同一颗肉呼呼的花核,刀疤老四的指腹揉着尿孔,尿孔又痉挛  着吐出浓香凝露。

「嗯!」

晏怜绪仰起头来,玉背冰弦上挑,蝴蝶骨缠绵细致,凹陷处的阴影跟雪艳冰肌形成强烈对比,宛如  蜿蜒的漆黑刺青,然而柔肩只消含羞轻颤,那刻骨铭心的刺青又会晃得凌乱。

「小骚货!咬得那麽紧是要咬断吗!」

刀疤老四的双眼通红,眼神凶光暴现,一张一合的鼻孔里气喘吁吁,几根又长又粗的鼻毛刺目地从里面伸出来,喷息恶臭难闻。他一手捏着晏怜绪的下巴,逼使晏怜绪转过头来。

平日总是冷淡矜持的宠妾早已被操成一瘫春水,宝钗摇坠,绛纱彩云堆臂,翠髻谩嚲,宛如大片醉墨蔓延锦绣,娇波流盼,似是愉悦,似是痛苦地合起明眸,眉间黛绿渐渐晕开,粉腮海棠经雨,胭脂沁透,微张红唇彷佛在索吻。

这些年来晏怜绪总是精心保养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用尽各式淫药来让自己的肛穴更为紧窄,确保曲雪珑永远不会厌倦,确保曲雪珑永远能够对他提起兴趣。?

每个媚眼,每次颦眉,每滴泪水,也是晏怜绪无数次观察曲雪珑的反应,得知如此姿态最能取悦对方,经过对着铜镜日复一日地复习之後,养成深入骨髓的习惯,如此驯服姿态足以让每个男人化身禽兽,恣意掠夺身下水性杨花的淫娃。

曲雪珑的琴声还在无知无觉地流转着,如同清竹岩泉,疏烟淡雨,墙壁的另一边却上演着这样一场强逼的媾合。

刀疤老四狼吞虎咽地啃咬着晏怜绪的唇瓣,晏怜绪稍微歪头,任由刀疤老四的粗糙肉舌伸进自己的口腔里,津津有味地吸着那丁香小舌。

晏怜绪如同小奶猫般发出软绵的鼻音,迷醉地伸出舌头配合。

刀疤老四灌着晏怜绪喝下他的口水,口水里带着酒臭和剩菜的馊味,实在腥恶至极,晏怜绪却丝毫没有嫌弃,甚至渴望地咽下去。

晏怜绪的羽睫乱颤,快感的泪水滑落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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