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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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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

曾经躲在母亲的灵堂里哭泣的瘦弱小黑炭,早就出落成如此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美人了。?

不止无痕招来注意,楼月璃也引来不少女子的注目,更有几个大胆的已经悄悄地走上前,想要跟楼月璃打个招呼。

晏怜绪渐渐露出微笑。

他把自己的手放到楼月璃的掌心里。

楼月璃嫣然一笑,轻易地把晏怜绪拉到马背上,然後解下他的帷帽,随手放到马鞍後。

「马车到哪里了?我们的包袱呢?」晏怜绪大大方方地靠在楼月璃的怀中,炫耀地看着那些失望的女子。

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是属於晏怜绪的。

从来只属於晏怜绪一人。

桃花树下,风光浓处,楼月璃向那些女子回眸一笑,又在晏怜绪的脸颊印下一吻,低声道:「马夫早就带着你的夕雾和包袱先行出发了,我跟马夫约好在前方的镇子会合。」

直到二人离开镇子,楼月璃策马狂奔,晏怜绪才真正地懂得他的用意。

马背上的颠簸远比走动时强烈,勉铃颠狂地在晏怜绪的後穴里来回震动,震得晏怜绪的双腿发麻,根本夹不着马腹,如非楼月璃一直紧紧地揽着晏怜绪的腰肢,恐怕晏怜绪早就被甩下马了。

晏怜绪宛如醉玉颓山般瘫软楼月璃怀中,全身知觉集中在被多番凌虐而刺激得异常敏感的滑腻肉膜里,勉铃如同一个不听话的胎儿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他的小腹发痛酸涨,整个人就像狂风暴雨的一叶孤舟,只随着无痕而起伏。

然而无痕再是发力狂奔,楼月璃依然老神在在地安坐马鞍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怀中玩物的媚态—斜嚲无力卷金钗,秀眉若翠柳明艳,玉颊如碧桃花落,墨眸波光朦胧,艳云近睫珠泪涟涟,红舌轻吐一品香泉,时而舔着那珍珠粒似的雪齿,时而迷惘地舔着唇角,彷若香生玉尘。

每分每寸,也是被调教得恰到好处的淫艳。

楼月璃好整以暇地把晏怜绪汗湿的青丝别到耳後,指尖搔着晏怜绪的下巴,暧昧地笑道:「为夫这份礼物,娘子还满意吧?」?

「啊……嗯……呜呜……爷……」

媚语娇声如细指轻挑心弦,摇落的醒骨轻纱似香罗叠雪,映出大片玉骨凝脂,晏怜绪黏腻地蹭着楼月璃的胸口,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猫般婉转求欢,本能地渴望空虚娇嫩的胞宫被灌满夫君的精水,为夫君受孕产子。

「还叫爷吗?嗯?」楼月璃咬着晏怜绪的耳垂。

虽然被勉铃玩弄得极为舒服,但小小一颗勉铃终究是满足不了最深处的酥痒,也少了被大开大合地肏的快感,晏怜绪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被楼月璃无情地贯穿,把自己当作一个银托子般任意蹂躏。

「奴家要相公……嗯……呜……」晏怜绪呻吟着哀求。

此时,无痕猛地一个跃动,晏怜绪整个人被抛起来,楼月璃环在晏怜绪腰际的手臂一收紧,晏怜绪重重地仰面倒在楼月璃的怀中。

晏怜绪的唇瓣微张,唇色如朱樱酪酒,眼眸若香波半窣,只痴迷地看着楼月璃。

楼月璃也在凝视着晏怜绪,他的玉指挑起晏怜绪的下巴,低头就要吻着晏怜绪的嘴唇。

晏怜绪合上眼睛,羽睫乱颤,静待着这个吻。

就在双唇只差一线之际,楼月璃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唇角滑出一抹戏谑的笑意,道:「昨天你把我也要榨乾了,现在我可没有力气满足你。」

勉铃被这一折腾便进得更深,晏怜绪的绸裤早已经里里外外地湿透,透出那双浑圆酥软的白玉俏臀。他的肛穴清晰地感到楼月璃的轮廓,继而自发地吸吮,如同贪婪的蛇嘴想要咬紧巨大的猎物。?

晏怜绪含嗔带怨地瞅了楼月璃一眼,那媚眼如丝足以使男人的骨头酥了一半。他一手勉强撑着马鞍,摇晃地支起上身,酥背弯成满月的玉弓,高高地翘起蜜臀,以後穴蹭着楼月璃聊作自慰。

欲根滚烫坚硬得如同一根铁枪,晏怜绪那排玉还銛的皓齿含朱愈莹,只舔着唇角道:「相公……好热……嗯……好大……」

楼月璃噗哧一笑,他的笑意未褪,却突然横臂压制着晏怜绪的後颈,逼使晏怜绪伏在马背上,然後一把扯开晏怜绪的腰带。

他的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无痕顿时兴致勃勃地加速,晏怜绪却是吓得抱着马颈,整个人紧绷着不敢动弹,偏偏後穴还在不断地收缩着,如同度身订造的肉环般吸着勉铃。

勉铃泡在那一汪暖泉淫水里,竟然逐渐膨胀变大,使晏怜绪的小腹不自觉地下坠,莫名地有了几分怀孕的沉重感,彷佛自己正顶着孕肚匍伏夫君胯下。

「要死了……啊哈……」

粗糙的马鬃隔着轻纱用力地磨擦外翻的缺口,不时有一两根马鬃裹着轻纱毫无章法地插进尿孔里,  尿孔一经刺激便往外喷着蜜汁,把轻纱浸得湿透,薄如蝉翼的轻纱勾勒着纤穠得度的大腿,衬着那乌   黑强壮的马腹,愈发显得那玉腿色泽如同月下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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