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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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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晏怜绪的後穴等来的却不是楼月璃,而是一根硬绑绑的长柄。

「小狐狸精露出尾巴呢。」楼月璃捏着晏怜绪的下巴,强逼他转过头去,他这才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竟然是楼月璃的马鞭鞭柄。

漆黑的马鞭以上佳的小牛皮制成,极具弹性的鞭身微微弯曲着,正跟着晏怜绪的身体晃动而上下弹跳着,倒真的有几分像尾巴。

平滑坚硬的鞭柄随着无痕每次的飞跃而把勉铃顶到肠道深处,连晏怜绪的胃部也被挤得水泄不通,带来强烈的反胃感。?

楼月璃亲吻着晏怜绪的脸颊,手里却抓着马鞭起劲地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也刚好捅到晏怜绪的肉蒂上,捅得晏怜绪整个人趴在马背上,软腰乱摆,只翘起一双脂凝暗香的雪臀,彷若乍擘莲房,翻出颤颤巍巍的桃浪。

晏怜绪的眼里含着泪花, 不自觉地一手抓着马鬃,刺激无痕跑得更快。

「嗯……啊……太深了……会坏掉的……啊……」

终於,楼月璃缓慢地抽出马鞭。媚肉却死命地咬着马鞭,当马鞭被彻底扯出来时,噗嗤一声,一腔腥甜的淫水顿时喷涌而出,宛若榴艳喷红,还翻出一截靡红烂软的肠肉。

鞭柄被晏怜绪的淫水泡得湿漉漉的。楼月璃的纤纤玉笋轻捻鞭柄,一双娇媚的桃花眼斜瞥着身下的淫乱脔宠,唇边噙着一丝凉薄的笑意。

他亲了亲鞭柄,又吐出一截梅蕊,把鞭柄上的每一滴淫汁也舔得乾乾净净,舔得鞭柄泛着一层水光。?

晏怜绪竭尽全力地抬手,想要拉着楼月璃的衣袖。他才经历了一场高潮,正是眉黛秋山,眼波横流,玉颊如红淡花经雨,看起来招人怜爱至极。

「相公……」晏怜绪的低唤里还带着一点哭音。

楼月璃却是置之不理,双腿又是一夹马腹,使无痕再度发力狂奔。

一口贝编玉齿咬着马鞭,马尾任意地飞扬着,楼月璃一手提着繮绳,勒紧晏怜绪的柳腰,另一手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再扯开晏怜绪的绸裤,只见菊穴早已张开三指,肠道耸秀峰峦,泛着异样的猩红,宛若胭脂柳瓶,脂膏半溶,透着烂熟的浓香。

楼月璃沿着洪水泛滥的穴口直捣黄龙,顶端铁环按着铜铃一口气便捅进花心里。腥红的肉膜如同长满吸盘的泥鳅,先是温顺地衔紧异物,後是狂乱地狼吞虎咽。

「啊……啊!」

扑面而来的狂风刺痛了晏怜绪的脸庞,他的尖叫甚至跑调了,只感到好像一下子就被楼月璃捅穿到喉咙口里,连腰板也直不起来,只能埋首汗湿的马鬃里。

马鬃的腥臭汗味中人欲呕,晏怜绪不时从喉咙里发出窒息似的呜呜声,双足偶然踩到马蹬,这声息似乎惊动了无痕,使无痕不耐地摆动身体,让那不解风情的欲根愈发凶猛地捅着肠道,好像要活生生地捅得晏怜绪肠穿肚烂。

踏踏的马蹄声不休,无痕跑得飞快,彷佛胁下长了一双翅膀,正背着二人腾云驾雾。

每一刻晏怜绪也觉得自己将要被丢到马下,被无痕践踏成肉酱。濒死的恐惧和交媾的极乐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股惊涛骇浪,颠来倒去地把晏怜绪抛起至半空,然後毫无预警地丢下来。巨浪中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那欲根,使肠肉更是拚命地吸啜着楼月璃。?

楼月璃一边往死里地肏弄晏怜绪的销魂窟,一边不断地抚摸晏怜绪的小腹,在他的耳边哑声道: 「真想把你肏得只懂得张开双腿,天天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生到这小骚穴又黑又松,再也勾引不了 野男人。」

晏怜绪软若无骨地倒在马背上,他长长地吐出舌头,翻了好几次白眼,舒服得连鼻涕也流下来了。

「要丢了……啊哈……」

楼月璃脸色阴沉,他手执马鞭,重重地抽打着胯下的雪臀,就像真的把晏怜绪当成一头只用作配种的牝马。他厉声喝道:「咬紧一点!才几年而已,怎麽被肏得那麽松了!」

他的力度极大,发狠地抽了好十几下,晏怜绪的臀肉如同饱熟糜烂的蜜桃般凝着透亮的脂光,上面斑驳着一道道深匀胭脂的鲜艳鞭痕,一颗腻红穴眼更是被玩弄得松垮垮的合不起来。

晏怜绪把屁股挺得更高了,只淫叫道:「嗯……再用力一点……打死奴家……好棒……」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月璃拉动繮绳,狂奔的无痕总算放慢步伐。

二人来到一处田野,云外峰峦埋翠,一色烟云澹澹,田野上夭桃弄粉,浅蘸朝霞,满目尽是嫣红嫩绿。

无痕悠然在平整的阡陌上漫步,全然不知道美貌风流的主人正在它的身上与宠妾白日宣淫。

晏怜绪汗粉重匀,垂落的眼眸荡漾着淡锁烟靡,只娇弱无力地伏在马背上,抽搐地低喘着,连小腿也狂微微抖动。

楼月璃早已经退出来,他松松掩好衣襟,懒洋洋地甩着马鞭。

鞭梢拂过桃枝,如同薰风度花,一片桃花花瓣飘落在晏怜绪那珊瑚红的唇珠上,随着他的呼吸而旋动,顺势滑进晏怜绪的嘴里。

玉唾满溢而出,宛若红莲沁泉,含奶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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