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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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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

饱熟的臀肉散落着深红浅红的吻痕,当中还烙着好几个火辣辣的掌印,宛若开满一树浓春的繁叶碧桃。楼月璃又揉又捏晏怜绪的屁股,笑道:「我早晚得死在你的肚皮上。」

待晏怜绪体内的浊精流得七七八八,楼月璃才把晏怜绪抱到床上,再从怀里拿出那个铜铃,放在晏怜绪的手臂上。

铜铃冰冷得晏怜绪的心里打了个突,他刚刚想要缩起手臂,铜铃却突然剧烈震动,震动之强大甚至使晏怜绪手臂发麻。

楼月璃轻巧地把玩着铜铃,向晏怜绪促狭地眨了眨眼睛,道:「你比我还要经验老到,应该知道那是什麽吧。」

「勉铃……是吧?」晏怜绪以前被各式淫具调教,自是见识过这从西南的蒲甘王国传来的勉铃的威力。他不知道楼月璃接着还要干什麽,只好扯着楼月璃的衣袖,强颜欢笑道:「别闹了,马夫还在下面等着呢。」

「不急。」楼月璃弯起唇角甜笑,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晏怜绪转身趴在床上。

晏怜绪看得出楼月璃的心意已决,唯有趴在床上,熟练地翘起臀部。

楼月璃把晏怜绪的薄衫卷起来,露出那玉肌琼艳的肉体。

被肏得糜红的後穴犹如一团熟透的肉脂,一眼可以看见那肿胀得如同剥皮樱桃的肉蒂,穴口环着一圈搅得碎裂的白沫,宛若一串串新鲜的鱼卵。腥红软腻的肉膜还在不知餍足地蠕动着,渴求异物的入侵。

晏怜绪埋首玉箪,长发如乱云愁凝,蔓延在斑驳竹纹之上。他轻声道:「请相公调教奴家的穴。」

楼月璃撩起晏怜绪的发丝,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脸颊,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

说着,楼月璃从怀中抽出一把雕花象牙柄刷子,这刷子类似平日用来清洁马鬃的硬毛刷,只是尺寸比较细小。刷子上的毛看起来极为粗糙,跟以雄羊的硬翘睫毛制成的羊眼圈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他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芙蓉玉瓶,玉瓶里的汁水色泽深粉如同蔷薇花汁,却没有任何气味。

楼月璃把刷子伸到玉瓶里沾了点汁水,然後把刷子塞进晏怜绪的後穴里。刷毛先是若有若无地搔着那挺立的鲜红珍珠,继而搅动黏糊多汁的蜜穴,再狠狠地洗擦那娇嫩至极的软肉。

晏怜绪早已把刚才的抗拒抛到九霄云外,只懂得跟随楼月璃的动作而摇臀摆腰,但见慵梳松髻散落轻 舞,蜜臀泛起雪波千重,一截柔肠熟练地吞吐刷子,缺口的脂红肉花吐出连串黏稠的淫汁,打湿身下的竹席。?

「嗯……嗯……不??」

窗户半敞,外面天晴似洗,玉峦排秀,微风吹过三山清露。虽然他们住在二楼,不至於被窗外的人来人往看见,但晏怜绪还是试图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叫出来。

偏生楼月璃的力道却不断加大,那把刷子一直顶到肠子深处,灵巧地到处翻动,擦净每道缝隙里的浊精淫水。

晏怜绪既疼痛又舒服,容颜如红绡醉玉,翠眉欲蹙未蹙,眼波似梨梢晴雨,不断沁出珍珠贯露,映着晨光熹微,云母贝齿一时不察地松开手背,一声风骚至极的浪叫便从嘴里泄漏出来。

他本就被调教得没剩馀多少羞耻心,索性尽情地淫叫道:「啊……要死了……奴家要死了……爷慢一点……骚豆子要坏掉了……嗯啊……」

楼月璃有时会把小刷子抽出来,之後又把刷子塞进晏怜绪的後穴里,如此反覆了三四遍,动作愈发粗暴,彷佛真的把晏怜绪的肉壶当成一个肮脏的粪坑,必须彻头彻尾地清洗乾净。

终於,楼月璃把被肠肉紧咬着的刷子强行拔出来,任由肠穴张开一圈肉洞,然後把刷子伸到晏怜绪的面前,只见坚硬的刷毛早已经被晏怜绪的玉壶春露泡得湿软。

翠荫浓,莺声懒,但见绣床上绿云堆臂,玉肌娇软,软枕斜印曲花藤,晏怜绪迷茫地仰头看着楼月璃,螺髻松松沾玉润,眼波烟浓如雾,渗着说不出的媚意。

「爷??」晏怜绪微微歪头,尾音拉得长长的,他的脸颊讨好地蹭着楼月璃的手背,成为一头调教得顺从的小母狗。

楼月璃一言不发,只是翻动着刷子。

晏怜绪乖巧地伸出一截梅蕊,细细舔着刷子上的春露,偶然发出嗯嗯声,如同小孩子在舔着甜美的冰棍。

软舌在刷毛上勾出一缕缕银丝,晏怜绪握着楼月璃的冰骨雪腕,舌头渐渐上滑,专心致志地舔着楼月璃的指节,如同小奶狗在顽皮地玩弄着毛球,舔得那纤长玉指宛如凝露花蕊,指甲似残红褪瓣。

晏怜绪把楼月璃的指头含在嘴里,眼角上勾地看着楼月璃,眼底如同含着甜腻得化不开的蜂蜜,一抹浅红的泪痕滑进鸦鬓,愈发冶艳放荡。

舌尖老练地在柔软的指腹上画着圈,楼月璃羽睫低垂,挡着一双绿眸,只轻轻地逗弄晏怜绪的口腔。晏怜绪的墨眸半合,泪珠盈盈坠睫,檀唇羞启,任由楼月璃刮着贝齿後的软肉。

「嗯??啊??」

齿如角犀,映着濡湿的雪光,一截红舌混着含不住的银涎斜斜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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