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梦的代价(3 / 5)
跟我说话吗?我只是想关心,像是你手上的伤,今天做了什么又伤到了?」
「不用你管。」晴站起身,抓起包包转身离开,「我要回家休息了。」
「等——」
「不要过来。」晴出了店门口后就跑走了。
店内的所有客人不管是偷喵还是睁大双眼,无人错过这场好戏,彦森没有心力理会这些什么也不懂的人,他现在唯一想着的是女友,晴的状况令他非常担心,这次他不该置身事外了。
彦森留了钱在桌上,立刻跑了出去寻找女友,但晴已不见踪影,他上车,开往晴的住处,但一会后他意识到这是错误的决定,不只每一个号志都亮起红灯把他拦下,车况也极差,如果他用走路的说不定已经到晴的房间了。
彦森觉得心力交瘁,努力压下这一切都是他不解人意而导致的认知,他不停敲着汽车喇叭,对车辆和行人发洩,很想将一切拋诸脑后,但或许就是因为过去他每次遇到问题时第一个反应就是逃避才会落到如此处境,他想过改变,但不知道该怎么重新来过。
晴巧觉得头痛欲裂,但说起来她不确定是哪里不对劲,痛处似乎位在很深的地方,好像有隻小虫子在她脑中央挣扎着,在此之前晴巧甚至不知道大脑会有如此具体的感觉。
她回到房间后没有力气爬上床,于是就这么缩在墙角,等着一切自己恢復正常,但晴巧知道这个心愿不太可能实现,
日光灯熄灭,它从阴影中现身,高大的黑色身躯垄罩晴巧,她不禁怀疑,是否就是今晚,影子将对她下手,结束多年来的骚扰,带走她的性命,
它越靠越近,晴巧的双眼能捕捉的光线也随之骤减,直到黑暗包围了她,晴巧顿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虽然维持相同的姿势,但却失去了感官能力,
坚实的墙面与地板彷彿消失了,她觉得自己正被托在半空中,感觉舒服且温柔,窗外阵阵吹拂的轻风没了声音,世界陷入一片寧静,
晴巧觉得恐惧,同时却也享受着这份呵护,一会后四周响起了歌声,刚开始以为是很久之前,森为她写的那首歌,关于一个美好的晴空,现在想起还觉得歌词有点好笑,也因为如此,她好爱那首歌,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歌,
不知有多少次要森再唱一次给她听,只是森似乎不记得了,久而久之,她也遗忘了。
半醒半眠的虚空渐渐出现些清晰的线条,声音也不在模糊,她听出了哼唱者是名女性,声线清亮柔和,与黑暗一同包围着她,
晴巧觉得曲调很熟悉却又极其陌生,好像她不应该忘记,但晴巧没有试图去回想,她放空了思绪沉浸在这股奇异的氛围中,
不一会她就入睡了,而歌声跟着晴巧一起到了梦境之中,来自厨房,她意识到这里是奶奶家,小时候曾来过几次,但她看了看自己的小手以及四周巨大的家具后觉得有些古怪,她所记得的小时候应该没这么小才对,
晴巧好奇地从沙发上爬下,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巨人的国度,就连一台电风扇都比她还高,她没有想到要找爸妈或奶奶,而是朝歌声走去,
她穿过一个门拱,接着是上二楼的阶梯,再跨过一个门槛就会到厨房,晴巧没有过去,停在了客厅与厨房的交界处,她看见一名穿着热裤的年轻女性正用木匙在锅子中搅拌着,蒸腾的热气垄罩着一小部分的天花板,
而正当晴巧要说话时,歌声中断、转化成了一串垠铃般的笑声,女子突然被一个同年龄的男性从后面搂住,两人笑得好开心,散发着藏不住的幸福,
有那么一下子晴巧以为两人是她的父母,但细看后发觉男子不像是她的父亲,而妈妈应该在她更年幼时就过世了,
门拱到厨房之间没有开灯,她因此藏身于阴暗的通道中,或许也是这样,厨房中甜蜜的两人没有看见她的到来,
就算女子的脸转到了晴巧的方向仍然没有注意到她,两人的眼里似乎只有彼此,不过晴巧倒是记起了这个人是她的褓姆,而另外那个男人也常出现在家里,是褓姆的男朋友,只是在晴巧的印象中她一直以来都是爸爸带大的,完全不记得曾几何时有过褓姆,
晴巧关起脑袋、停止思考这半是记忆半是梦境情节,只是静静地看着,等待清醒。
男子大胆地从后面抓住褓姆的胸部,慢慢地解开衬衫钮釦,褓姆看起来想阻止,但晴巧清楚,那只是种挑逗手法,
解决了衬衫后,男子一把就将胸罩给掀开,两团白皙的肉团掉了出来,褓姆扭过头亲上了男子的嘴、臀部模摩擦着他肿胀的胯下,
这个行为招来男子的衝动,粗暴地脱下了褓姆的热裤,整件黑色的内裤皆以蕾丝製成,裤头刻意设计的空隙令女子看起来几乎全裸,
褓姆一声娇喘,转身正要把男友的衣服脱掉时,门铃突然响起了,
两人同时看向大门,也终于注意到了站在暗处目睹了全程的晴巧,男子咒骂了声独自躲进厕所,褓姆则大喊着要门外的人稍等,
晴巧也看向大门,她记起这时父母都在上班,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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