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狗你家栗子带球和别人跑了17(2 / 2)
了回来,然后送进了陆棱的手里,骗他说江栗很喜欢这身衣服。单纯地相信了,江栗还没醒的时候,陆棱就和他哥早早地把这身打扮撑开了放在衣架子上,让人放在宽敞明亮的一楼大厅正中间,这样江栗醒来下楼第一眼就能看见它。
陆棱和陆锋皆是满脸的期待,只是陆棱不明白他哥心里揣着什么坏心思,还单纯的以为他们哥俩心意相通,都是在为江栗着想。
到了午间,江栗才懒懒地起床,迈出房门走到楼梯的第一步,看见一楼大厅的情况后,默默地把腿收了回来,想也不想就扭头回了房间。
“栗子!你不想看看这身漂亮的衣服吗是你以前唱戏穿过的。”陆棱喊住了江栗,兴致勃勃地为江栗展示着精致的戏服。
江栗是戏子的时候,陆棱还不认识他,自然不知道那段日子江栗过得有多黑暗。陆棱只知道那个时候江栗是城里的大明星,街头巷尾间都能听到有人在讨论江栗,他以为的“戏子”,是被群花簇拥的大人物,可其实就是个被锁在房子里任人把玩的小玩意。
江栗眼尾一抽,两只手抚在栏杆上,望了一眼陆棱又看了一眼陆锋,轻轻地说:“我也开始讨厌你了。”
陆锋撤进了一旁的暗角里,他找了个好位置,打算看江栗该如何为难他弟弟。
自己得不到江栗的垂帘,当然就要害得弟弟也得不到,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陆锋深知。
可事与愿违,江栗嘴上说着讨厌陆棱,却仍走下了楼,来到陆棱的身边。
江栗主动从背后抱住了陆棱,嘴唇隔着衣服擦过他的肌肤,绵柔的触感使得陆棱有些痒痒的,但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幸好,这份讨厌刚开始就结束了。”江栗松开了手臂,站在戏服边,指尖擦过戏服的一丝一缕,“这戏服真好看,像是结婚穿的喜服。”戏服和喜服也就差一个音调而已,江栗刻意的模糊语调,让人听不清他到底说得是戏服还是喜服。
江栗绕到了戏服的背后,藏在了陆棱的视觉盲区了,他的目光飘向了角落里的陆锋,用他的视线无声控诉着陆锋。陆锋一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捏着手杖的手一直在抖,脸色也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
即便江栗的那道目光只在陆锋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可陆锋却已经能完全肯定江栗是在装失忆,江栗这么多天来的不理不睬全都是刻意装出来的疏远。
这个事实就非常伤人了,而更伤人的是江栗故意把破绽单独露给了他一个人看。
江栗恨这戏服,恨陆锋在戏院圈养他的日子,这件事江栗和陆锋已然心知肚明。
可当江栗绕回陆棱的正面时,却神色欣悦,挽着陆棱的手感激地说谢谢,又拉着他围着戏服绕了好几圈,翘着手为他唱了半句《天河配》。
“我想穿着这身戏服嫁给你,我想为你生孩子,生一个,太少了,生两个吧不如每一胎都是双胞胎!我们生好多好多宝宝!”江栗抬起了陆棱的手,吻在他的指尖,兴奋地诉说着他与陆棱婚后的生活。
江栗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每一句话的语气变化陆锋再熟悉不过了,不久之前,江栗也曾这样捧着他的手,呢喃着他们的故事。
陆锋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拄着手杖一步插入了他弟弟与江栗之间,他低头垂眸望着江栗,捏着他的手腕,强迫江栗也看他。
“我知道你没有忘记我,我也知道你在等我道歉,我会努力让你原谅我的,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江栗的身体顿了一下,仰起头时双眸里满是激动的泪光,他兴奋地嚷道:!你就坐在高堂上,看着我与你弟弟结成夫妻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