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狗你家栗子带球和别人跑了17(1 / 2)
陆锋的眼中显出了疑惑,他看向陆棱,语气不善地质问:陆棱也很疑惑,医生没说江栗摔坏脑子失忆了。
江栗又加重了声音问去:“我认识你吗”问的时候,江栗还捧住了那碗热腾腾的汤,推回了陆锋面前。
陆锋顿了一下,这次他的回答非常果断且肯定
江栗却摇头了,抱着陆枝的手,半张脸藏在手臂后,疏远地打量着陆锋,“你骗我,我不认识你。”
陆锋的手放在了桌子上,点了两下,“你之所以在医院里,是因为你怀了孩子,然后孩子死了,你在医院堕胎养身体。”
陆锋不会委婉说话,这句话他说得又直白又难听,每一个字眼都能让人觉得浑身不适。。
江栗非但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反倒有些激动地去扯陆棱的手,“孩子我和你有过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陆锋猛地拍了下桌,震声去强调自己的存在。
陆锋的震怒在江栗面前,就像一阵风,轻飘飘吹了过去,对江栗而言毫无作用。
江栗握住了陆枝的手,让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他轻声安抚着陆棱
江栗痴痴地模样陆棱觉得陌生,可对于陆锋而言,却再熟悉不过了。
以前的江栗也是这样倚在他的身边,用着那双盈着爱意的如小鹿般灵动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笑吟吟地与他对视。那时候的陆锋说话比现在难听十倍,可江栗听了,也只是这样笑笑,也只是这样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哄着陆锋说:“如果难过的话,就发泄在栗子身上吧。”
可如今,一切曾发生在陆锋身上的事情,全都转移到了他弟弟的身上,而他要作为一个旁观者,亲眼见证那份爱意的迁徙。
强大的落差让陆锋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而这份痛苦却无处发泄,他没有第二个江栗来为他排忧解难,唯一的江栗此刻已经对他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幸好的是陆棱不是个会说谎蒙骗人的男人,他靠着江栗耳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江栗的表情,“孩子不是我的,是我哥哥的。”
江栗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陆锋,眸中都是警惕。
江栗好像是真的失忆了,忘了眼前的男人是谁,忘了自己怀过的孩子,也忘了他是如何坐在这里的。
从陆棱露面的瞬间,江栗的记忆仿若被清空,他的记忆和他的心一样,窄小的只能容纳进一个人。
陆锋也没再说话,只是拿起碗中的勺子顺着碗壁走了一圈,“你该吃点东西。”
江栗什么也没说,松开了陆棱,轻盈地跳下了椅子,赤着脚笨拙地走到了床边、
江栗爬上了病床,脖子以下都藏进了被子里,两只手也只剩指尖搭在被沿上。
陆棱和陆锋互相看了一眼,走到了江栗的身边,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等他醒了,记得喂他吃点东西。”陆锋对他弟弟留下了这句话后,自讨没趣地走了。
陆锋转头去找了医生,他向医生讲了一遍江栗的情况,想弄清楚江栗是不是真的失忆。
医生综合了江栗最近的表现,给了陆锋一个听不清了不太肯定但非常肯定的回答:“可能他只是对你个人应激,选择性遗忘了你这个人,并不是失忆。”
这个回答,比告诉他江栗只是失忆还要难听。
选择性遗忘,江栗已经恨他入骨到了极端,甚至主动把他剔除了自己的记忆。
可事实是江栗没有失忆,也没有对陆锋应激所以选择遗忘他。只是江栗演技太好了,所以演出来的不认识。
他的演技能骗过所有人,就连主神他都能骗。
陆锋走出了医院,可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踌躇好一会后,又折了回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陆棱就捧着热汤,一勺一勺地喂进了江栗的唇中。两个人肩膀靠着肩膀,一起坐在床边,陆棱对着勺子吹了几口气后,慢悠悠地送进江栗嘴里。江栗的表情没有丝毫的不适,反倒嘴角挂着笑,喝汤的时候目光灼灼地望着陆棱,和刚在陆锋在场时判若两人。
陆锋站在门口,他没有选择开门去打扰江栗,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站到了另一边,靠着墙一次又一次地唉声叹气。
又过了半月,这半月里陆锋在江栗面前都像个透明人,来送完东西就离开,就算留下来,江栗对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不像是遗忘,更像是刻意地忽视。
但陆锋不敢去问,因为比起病理性的遗忘,刻意地忽视更加伤人。再过了一段时间,江栗的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了,被陆棱接回了洋馆里居住,陆锋依然每天坚持过去看一眼。
偶然间,陆锋从典当行里看见了他曾经买给江栗的戏服与头冠,此刻正被老板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拍卖,而价格也被老板抬得很高
但戏服与头冠在被典当的时间里,并没有得到恰当的保存,上面的金丝银线与各类宝石都蒙了一层灰,有些黯淡无光,与当初的璀璨明艳相比,已然不同。陆锋没多想,全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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