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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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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许久后骆瀛洲方松开颜初霁的软腰,身体离开座位屈膝跪在颜初霁腿侧,继而故伎重施,用牙咬开了他裤子的系扣与拉链。

颜初霁意识朦朦胧胧,禁不住怀疑骆瀛洲究竟是人还是猛兽——何以双手失去了自由,还能以利齿将人拆吃入腹。

颜初霁坐着,下半身衣物自然褪不下来,骆瀛洲便隔着轻薄贴身的底裤含住了他胯心的一根,湿热口腔裹上最为脆弱之处,颜初霁瞬间仰起脖颈,积蓄许久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喉间挤出不甚分明的哭腔。

骆瀛洲双手绑缚,如同投降的战俘,毫无自尊地成为掌权者的囚徒。

男人温驯地收了锋锐的獠牙,唯有软滑唇齿盘桓于伞尖与柱身,颜初霁在这般侍弄之下张着唇无声呻吟,揪住学士服的十指收紧又合拢,被撩拨得湿软的腰身却无意识地寸寸前移。

骆瀛洲这样被迫深喉也全盘接受,喉头不时感到窒息般的痛楚,可他只是吮吻得愈发卖力,颜初霁踩在拖鞋上的脚趾蜷起,趾甲清润如玉上薄釉,即便身处昏暗的地下车库,仍不减其莹莹生光。

“骆、骆……嗯呜……”

颜初霁识海愈发云雾缭绕,鼻音颤得厉害,骆瀛洲听他这样软着嗓子要哭不哭的,浑身也似被熊熊烈火吞噬。

骆瀛洲闭眼猛地一吸,颜初霁声音蓦地拔高,然他素有洁癖,赶在释放的前一秒伸手码下了纯白底裤。

乳白液体淅淅沥沥淋在骆瀛洲脸上,形容不可谓不狼狈,可颜初霁泄过后便一直娇气地掉眼泪,他便顾不得自己,慌忙拿未被沾湿的发顶蹭着颜初霁小腿,如一条谄媚成性的超大型家犬。

颜初霁不搭理他,骆瀛洲便起身坐下,柔声哄:“乖宝宝,不哭了,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颜初霁一面抽泣,一面却直接解了那条领带,他捆的力道不小,骆瀛洲腕上一圈深到发紫的红痕赫然在目。

骆瀛洲拿了张湿巾擦了脸,方终于如愿以偿地将软乎乎的小哭包抱进怀里,吻掉他透薄眼帘之下滴落的清澈泪水,又亲亲他通红的挺翘鼻尖,最终落在他哭后温度略高的唇瓣之上。

涩而咸的眼泪消弭在缱绻亲吻之间,骆瀛洲三两下除了二人身上衣裳,经过方才细致漫长的前戏,颜初霁花穴已足够湿润,骆瀛洲棱头在穴口轻轻撞一下,便惹得他可怜地轻哼一声,甬道随之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清液。

骆瀛洲孽根一寸寸闯入,颜初霁随着他倾身的动作缓缓躺下,瑟缩着被困在男人臂弯中,在陡然加剧的抽送中颤出甜糯的幽咽。

“胀……唔嗯,慢点……啊……”

铃口触上穴内的隐蔽凸起,颜初霁后头急遽痉挛,水液浇湿了粗硬的巨物,骆瀛洲挞伐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颜初霁勉力承受着,眼尾红如盛妆,被汹涌泪水冲刷得愈发鲜妍动人。

此时毕业生都走得七七八八,停车场里头半个外人也不见,唯有监控死角处,车身以微不可察的幅度轻轻晃动着。

相撞相离的水声、淫靡餍足的喟叹、由强至弱的哭喘……一切暧昧至不可言说的声响都在密闭的狭小空间内无限放大。

这厢地下缠绵不休,外头却已黑云压城,惊雷接二连三炸响,却始终无一滴雨坠落,异象陡生,无端教来往行人心头惶惶。

颜初霁再度登临顶峰后,骆瀛洲撑在他肩侧的双臂动了动,忽而取过角落里的学士服,动作麻利地套在了颜初霁身上。

不佩垂布的学士服凌乱歪斜,领口大敞着披在身上,下摆堆在大腿根,修长匀称的双腿盘在男人腰际。

此时此刻,神圣庄严的学士服半遮半掩,却比全然袒露更加惹人意动,偏生颜初霁眸光澄澈懵懂,纯与惑两相对立而统一,便更引人色授魂与,堕入无底深渊。

不够精细的布料贴身摩擦着软嫩的奶尖与极致后的玉茎,颜初霁崩溃地轻声哽咽着,又被骆瀛洲无比凶狠地吻住。

男人眸底满是危险欲色,学士服随着腰胯沉重的耸动时而滑上颜初霁腰侧,时而落至酪乳似的腿心,颜初霁破碎的哭哑被骆瀛洲的激吻堵住,十指几乎嵌入骆瀛洲肩头,被快意激得连霜雪似的指尖都染了血色,一阵阵麻痒微栗。

——

数千里外,手术室外唯有骆母满脸不耐地等候着,红灯熄灭时,医生面色沉重地走出劝骆母节哀,骆母闻得“医治无效”,当即捂着眼哭天抢地起来。

然而待护士将遗体推出来往太平间走时,背后骆母悲痛欲绝的神色却陡然收敛,低头烦躁地咕哝了句:“赔钱货。”

所谓出国进修不过是骆扶桑向颜初霁撒的一个善意的谎言,他在这远隔重山的都市接受治疗,初次手术后病情稳定了一段时间,然到底天不假年,查出癌细胞转移时已是回天乏术。

这样的生死关头,骆母只不过为了手术须家属签字才不情不愿来一趟,骆父连人影都不见,骆瀛洲……

正特特选了骆扶桑曾驾驶过无数次、与颜初霁做尽亲密事的车中,将他的心上人一遍遍贯穿占有,翻云覆雨,欢娱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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