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 刚把人家的女友插到累倒(6 / 10)
过去,我换到了另一个病房。
某个值班的晚上,当我将一个急性心肌梗塞的患者推入心导管室,按了贩卖
机的咖啡,
坐在走道旁的椅子休息时,公务机响了。
「徐~医~师,明天有值班吗,要不要一起去吃顿饭啊?」
第一时间我没反应过来,还沉默了两秒。那个年代,诈骗集团还相当盛行。
「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爆出笑声,原来是慧姊……
「你不是说不知道要去哪里吃饭吗?姊姊带你去吧!」
不久前,台北的东北边还是一大片垃圾山,大直美丽华,
彷佛是从垃圾山里蜕变而出的后花园,高耸的摩天轮在当时曾造成一股抢搭
风潮。
时节,已是深秋,当年的台北,冬天来的特早,
慧姊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风衣,内搭白色针织衫和酒红色及膝裙,仍然是黑色
的粗框眼镜,
披肩的长发挑染成浅褐色,落落大方的实在像是活力十足的大女孩。
已经不记得当时吃的是什么了,但是慧姊美丽修长的身形直到现在还令我难
忘。
「怎么会想到找我吃饭啊?」
吃完饭,我们一起走在当年正施工中的文湖线捷运工地旁,
顺着路一直走,搭公车回医院。
只因为当时本鲁连辆机车都没有,有辆机车记得是一个月后的事。
「因为你看起来很孤单嘛,人生地不熟的,又有点呆呆的」她说。
「谁呆呆的啊,你才是吼」
「欸~我哪有呆呆的,不过,不说都不知道你比我小耶」
「哈,老牛吃嫩草会不好意思了吧」我调侃她。
其实私底下我很喜欢开她玩笑,也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
「你说什么~明明就是你长得太老气~」她伸手揪住我的耳朵。
「好啦~是我嫩牛吃老草」我的耳朵转了一圈,超痛的,好像快掉下来了。
印象中,这是唯一一次被慧姊揪耳朵,
慧姊的小手在晚秋的风里显得冰凉,指尖的温度透过耳垂伴随痛觉,显得格
外刺激。
台北的冬天很冷,或许因为这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会突然拉近,
说不定是渴望互相依偎的温暖吧。
之后我与慧姊,一有空就会出去吃个饭,偶尔看看电影。
不久,台北的冬天来了,本鲁也买了人生第一台机车,一百西西,好牵好停。
自作聪明的多买了一顶安全帽,一红一蓝,用意自在不言中。
慧姊也没多问,拿起蓝色的马上占为己有,因为她说她喜欢蓝色,我只好戴
红色的。
人生总有许多转折,每当上帝关起了你一扇门,祂势必会为你开启另一扇窗。
隆冬十二月的某一天,宿舍公告停水二十四小时,
大家纷纷抢占医院值班室的浴室,当天傍晚,正当我端着小脸盆从值班室洗
完澡,
准备下班时,慧姊传来简讯。
『宿舍停水耶,我想去外面洗,不过自己去好奇怪……』
刹那间,头发还滴着水的我,彷佛看见王建民在大联盟的投手丘上投出第一
球,
时速九十九英里的伸卡球。
话说本鲁虽然鲁,也是在医学院走跳过,对於打击率还是小有自信。
『是喔,难怪今天值班室大爆满,根本抢不到洗澡间,我是可以陪你去啦』
----
02
今天慧姊上白班,交接班完后约莫是下午四点半。
我们约在医院的停车场,接近五点时,她来了。
一样的米黄色风衣,裹得紧紧的,搭配上一条乳白色的围巾。
接近晚餐时间,我们便驱车前往饶河夜市。依稀记得,当时飘着像雾一般的
细雨。
我们把车子停在松山慈佑宫旁的巷子里,一起去排胡椒饼。
或许是有点紧张,或许是尴尬,一种奇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我们没有交谈。
胡椒饼是饶河夜市着名的小吃,直至今日,每每经过饶河街,
还是会想起和慧姊一起排胡椒饼时的悸动。
之后我学习到,
约会时找老店有个好处,约会的回忆会随着店铺一直保存,很久很久。
吃完晚餐,我们一起漫步在饶河街附近的巷子里,那时没有捷运,人潮不像
现在这么拥挤。
松山线捷运通车前的饶河街,保存着老台北的剪影,跨过松山车站来到五分
埔,
霎时有种时光倒流的怀旧感。
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