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 刚把人家的女友插到累倒(5 / 10)
欧夕萱的双腿,对准她的小穴用力一插,一口气插到她阴道的底部,
只剩下半截肉棒留在外面,再一口气抽出,只剩下半个龟头还插着阴道口,然后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啊………好棒………好粗………喔………小穴好爽………啊………啊……
…要变成大肉棒………大肉棒的形状了啊………喔………太深了………啊………」
「再来………喔………再来………快点………喔………喔………又、又快高
潮了………射给我满满的………精液………喔………啊………」
……
大约过了三十几分钟,我射出灌入欧夕萱体内的第六发精液,让她本来就不
算瘦的小腹鼓了起来。
包含乳交那两次在内,短时间内连射了八发,就算是强化过的身体也有点累
了,而至少高潮了二十几次的欧夕萱更不用说,性感的身体整个累摊在床上,嗯
……好像有点太过火了,不过以这世界的人的身体来说应该不会有事吧,我上次
射到晕倒,起来后还是一尾活龙。
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后,我走到田夏宇身旁说:「没想到原来你的性癖是这个
啊,还是说你是在配合欧夕萱?」
田夏宇转过头来,没头没脑地反问:「看过武侠小说吗?」
「当然有啊。」我还看过你肯定没看过的非色情版本勒。
「那知道太极吧?」
「蛤?」
「好了,本来没主人允许的话,我是不能说话的,我已经说太多了。」田夏
宇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后,又转头回去面壁。
啥鬼?有了女友就变得怪里怪气的,见色忘友就是说这种人啦,不过我才刚
刚把人家的女友插到累倒,说这种好像也怪怪的……算了,来去看漫画。
在这诡异的气氛下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漫画后,欧夕萱终於醒了,跟她简单闲
聊了几句,接着,她就牵着田夏宇离开了。
台北,居住在这个城市已经十多年了,始终难以建立感情,或许是疏离,也
或许是冷漠。
这里是一个荒原,不论是感情上,抑或是心理上。
我是一个医师,在医学中心工作,
套用现在的说法,在这座巨大的白色巨塔里,只是个鲁蛇。
每天面对的是满手的病人,各种病痛,和承受着病痛的人们。
医院是一个极端矛盾,极端紧绷,却又极端茫然的地方,
充满着像无头苍蝇一般的人们,不知何去何从。
不只是患者,医护人员也时常旁徨,不论是在医疗上,生活上,或是感情上。
这里的人们彷佛在十字路口擦肩而过,随即又分离。
在这里要说的,是那些年的小事,
以及那些年在这个巨大的十字路口,和我擦身而过的女人们。
毕竟已经是十年以上的往事,有些模糊,只拣重要的说,也算是留个想念。
约莫十年前,刚来到这间医院,职务调动。
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虽然空有一身知识,却常在不同的行政流程,和工作规
定里打转。
我和慧姊的相遇,在加护病房。
那是一个天气正由炎热转为秋凉,病房外的夕阳斜斜洒入病房走道,
把人影拉得细长的傍晚。
我现在还记得,我推着沉重的超音波,缓缓走进病室,
在患者的右胸插入软针,进行肋膜放液。
「你新来的喔,没看过你」
慧姊是该床位的护理师,一面递过纸胶,协助固定软针,一面说。
「是啊,这个月刚报到,人生地不熟,连吃饭都不知道去哪吃」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黄澄澄的肋膜液从软针缓缓流出,注入收集瓶。
在慧姊的协助下,总算是把检验单开好,完成采检。
似乎全中华民国的医院都有个共同点,超烂的电脑系统。
慧姊是我第一个认识的护理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似乎大小事都少不了她的提点,看来当时的我真的很鲁。
慧姊是南部人,和我一样离乡背井,
不同的是慧姊已经有了快十年的工作经验。年龄上长我快五岁,
临床上的经验也比我这个还没拿到专科的鲁蛇多了五六年。
她有着一双丹凤眼,配上白皙的鹅蛋脸和秀挺的鼻梁,十足是个韩风美人,
工作时总是将她的长发紮成发髻,手脚俐落,令我好生佩服。
或许是保养得宜,常常有其他护理师开玩笑说慧姊看起来比我嫩多了。
的确,配上当年流行的粗框眼镜,下班后的她十足像个大学生。
转眼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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