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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与疯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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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不可能得到世界上所有你想要的东西,对于不属于你的事物,就像指尖的沙一样,你握着越紧消失越快。”很多年前,度假的温暖沙滩上,巴希达?巴沙特把一捧沙放到格林德沃的手里这样说道。

那捧白沙大半在他手指间重归沙滩,小半被海风刮到他的脸颊上。

小小的格林德沃顶着蓬松细软的浅金短发,不解地看着一粒粒沙从手中消失。

他扬起尤带肥胖的下巴,告诉那位试图和他将人生哲理的女士,“可是我并不喜欢沙,我不握紧它它也在消失。”他抖了抖残留沙粒的双手。

那位日后扬名魔法界的史学家栗色的眼眸和未来的黑魔王对视,决定不再和这个气人的孩子说话——等他长大后自会明白——真爱之物就如手中流沙,稍纵即逝。

格林德沃也确实失去了他终生挚爱,并被他亲手关进纽蒙迦德。

那双冰封的漠然的蓝眸如淬毒的匕首刺穿他的心脏,那疼痛比白魔法带给他的更为剧烈,那双没有仇恨自然也不隐含爱意的矢车菊色眼眸,像麻瓜宗教中无爱无恨的神灵,怜悯众生,爱着世人——容不下私人的爱恨情仇。

此刻,格林德沃搂着那具在半生牢狱的长夜里被他意淫在身下侵犯过数次的酮体,他捏着他紧闭双腿间垂涎的粉唇,晶亮的浊液弄脏他的手指——如果他真是阿不思,那他变得比过去还要味美芬芳,像地窖中好年份的美酒,远远嗅到便令人迷醉。

他的食指和中指摆弄浸透露水的花瓣,挑逗着深藏闺阁羞涩的狭道,花蒂赧然地立着,娇艳的色泽诉说着欲望,漂亮的阴茎也立着,处子般白洁,只在尖端泛着纯然的粉。

没有经历情欲又浑然天成的尤物。

他把沾染淫液的手指抬起给阿不思看:“你的身体需要我。”

陈述坦然的语气惹人恼火。

“见鬼!滚开!”阿不思违背风度地说了粗口,那个他在伦敦东区无意间听到的粗鄙单词脱口而出。

在绵软如云的语调中,这个粗鄙单词也显得可爱。

格林德沃不禁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带着怜惜的吻,落在他敏感的同样可爱的耳垂,他的牙齿轻衔耳垂,若有若无,似得到过于珍贵礼物的恶龙,怜惜于它的倾世风华,犹豫于它的脆弱易碎。

阿不思纠缠的双腿痉挛着——附着薄茧的手指没入他藏于他双丘间的沟壑。

柔软深情的穴口无辜地反射性地衔着手指,细汗淌过他的背脊——这具未经欲望染指的躯体因被侵犯而吃痛。

他的阴茎萎靡了,花穴翕合,说不清期待还是抗拒,亦或两者混合。

疼痛让神志部分复位,阿不思望着镜中被迫承受侵犯的青年,他的身体仿佛留着娼妓的血液,才一会儿功夫,那欲望便在灵巧地手指间复苏,似春日蘸了雨露复得生机的野草,很快它便会不知羞耻地再次挺立。

秘藏在赤褐毛发下的深渊也再次急迫地吞吐晨露。

格林德沃拉开他的双腿,用更为巨大的硬物代替手指品尝他的身体。

阿不思闭眼低低的哼了一声,似受难的圣徒,隐忍而坚韧。

那魔鬼在他的身体嚣张巡视起来,狰狞着犄角。

阿不思的睫羽润泽,是羞耻也是疼痛。

他闭合唇瓣,几次后重新找回了声音,“盖勒特?格林德沃……我发誓你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声调依旧绵软着,还加上了疼痛的虚弱,却隐隐透着深邃的血腥。

格林德沃堵住那张不讨人喜欢的嘴,品尝他让人心花怒放的笨拙软舌。

那确实是阿不思的舌头——那么多次亲吻,那柔软的舌依旧笨拙得让人心疼,乖巧的让人担心的好孩子,仿佛亲吻也需要他人多次教导。

阿尔在这方面的天赋远逊色于他展现在魔法上的卓绝。

格林德沃细致地舔过他的臼齿,他尖锐的犬齿,他略低于体温却密布血管的上颚。

阿不思的胸腔风箱般颤抖,情欲的暴雨鞭笞着他。

他像是受着极刑的犯人,古战场上失败的敌军降临,在众目睽睽下被迫打开身体被得胜的将军拿利器狠狠侵犯着,可悲之事在于他竟然在耻辱中得到欢乐,还不满足现有的欢乐,渴望得到更多。

他的后穴饕足地吞咽着欲望,汁水流淌地蜜穴却空虚地不满地翕合,似检阅千人突兀冷落的娼妓。

阿不思自暴自弃地用手指抚慰着它,抚慰着未经人事已淫荡不堪的它,如熟透的蜜桃般透着甜蜜的它。

格林德沃注意到那位卖弄风骚的雏妓,将手指放在其间揉按。

它热情至献媚地含咽下,层层叠叠摩挲他的手指。

再给我更多,如果那地方也能说话的,那它必然已匍匐着哀求。

格林德沃按着他的肩甲,后撤半步更加用力地进军。

阿不思腰腹不堪地收紧,那几乎将他贯穿的深度让他惧怕,他另一只搭在小腹上的手甚至能感觉到格林德沃冲击的节奏,那利刃仿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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