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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吃到傻爸爸(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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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第一次对男人说出这样刻薄的话。但是……男人怎么感觉得到呢?他只会认真的听完,然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也相信他说的是对的。再然后,就会乖乖地跟那个女人断了关系。

但是这还不够。

季无忧抬手捏住了男人的下巴。季无忧仔细地端详着男人小幅度颤抖的唇。不该怕的,他不该这样子。男人应该像往常一样答应他,然后照着他说的去做,而不是显出这样一副方寸大乱的样子。

雄性征服雌性的典型行为就是把雌性压在身下占有。通过用身体里的东西给雌性留下自己的标记、自己的气味。别的不长眼的东西就会知道这是个有主的人,不是他们该觊觎的。

手指顺着男人上衣的下摆钻进去,触上男人温热的皮肤。季无忧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蛇,身体冰冷的不成样子,看谁都带着三分毒。但在遇上他的时候,就从野蛇变成了家养的温顺小动物,然后在某些情况下,显露出野蛇的本性,用分叉的舌头舔遍他全身,再用自己滑腻的身体把他一圈一圈地缠紧,不留出一点缝隙,将他吞吃入腹。

陈长明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爸爸不是想结婚吗?”季无忧用自己的一只手按住他的双手,强硬地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我现在是要叫你结婚要做什么,你不学的话……”

季无忧眯了眯桃花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是十足的把握,“以后你结婚了,跟你结婚的人会不高兴的。说不定,还会离婚哦。”

男人闻言,深思起来,总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但是又好像很有道理。他眉眼依然沮丧地耷拉着,手上的力道却卸下去了些。季无忧抓住他上衣的下摆向上揭开,棉质上衣被他丢到了床下去。

这副身体季无忧见过不止一次了。在家的时候每一夜都是他们一起睡。夏天的时候,男人嫌热,常常是内裤都不穿,整个人全裸着躺在床上。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季无忧会被男人高大的身形裹住。少年那时候还略显单薄的后背贴着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肌,温热且柔韧的触感成为他整个青春期梦里少不了的魇,不得逾越,不得触碰。

手掌握住男人胸肌下沿,向上推挤,把软韧的肌肉拢成球状,两根手指夹住羞怯得缩进乳晕里的褐色乳头,从乳晕里把它拉出来,指尖恶意地去抠挖它,把小小的乳头揪弄得翘起来。季无忧俯身含住了男人的下唇,另一只手滑进了男人的内裤里,握住那根沉睡着的东西。手指从根部开始摩挲男人性器脆弱的皮肤,然后顺着上面的经络慢慢地往上滑,捏住顶端。

陈长明屏住了呼吸。他虽然智力有点问题,但是生理上却一点问题也没有,和刘成两个人才来到城里的时候,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还互撸过,那么男人跟男人之间做这个应该是正常的。但是季无忧握住他下面的时候,男人本能地想往后撤,心里没有来的慌乱,像是对于禁忌的本能畏惧。

“不行……”男人缩了缩脖子,躲过了他的亲吻。季无忧却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跨坐在男人腰上,狠狠压制住他,舌头不容拒绝地钻进他嘴巴里,纠缠着他笨拙的舌头,用力地吮吸蜜液。

人喜欢吃山珍海味,以满足口腹之欲。他也如此,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蜿蜒而下,饥渴地想要吻遍他全身。这个男人就是他口腹之欲唯一的渴求。

男人的阴茎在他手中慢慢挺立起来,他扯下了男人的裤子,让那根东西从内裤里面弹跳出来。陈长明眯起了眼睛。男人下面那根东西总能给男人最大的刺激,季无忧手指成圈状从男人性器根部开始往上一下一下地撸动。

他本来是想让他疼的。最好让男人疼得皱起脸,疼得身体发颤,疼得他再也不想做这种事,再也不要想着结婚。可是他又舍不得,这么些年,陈长明像他的母亲一样,无私的、竭力的喂养这个不知足的孩子。他怎么舍得让他疼?

季无忧抬起头,两人唇舌分离,拉出一根长长的半透明的银色丝线来。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断裂,顺着男人的嘴角淌下去。红肿的嘴巴看上去像吃多了辣椒,艳丽得甚至有些色情。

“我快要疯了……”季无忧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爸爸,我们两个一起过不好吗?”

他浅色的瞳孔里染上了几分痛苦。假如最初他没有跟这个男人走,没有住进这间屋子,他就不会走上这样一条背德而疯狂的路。他着迷地看着男人那一张阳刚的、硬气的脸,只有他知道这个人有多听话,多温柔。他的所有美好经过岁月淬炼变成了一座钢铁筑的牢笼,让季无忧心甘情愿地进入里面,在囚笼里乐不思蜀。

“怎么了?”男人有点害怕,他僵化的大脑转了转,依然季无忧小时候那样,双臂穿过他腋下,轻轻地拍他的脊背。嘴巴里面哼着祖祖辈辈传过来的不知名曲调,用养育他自己的一切再来养育季无忧。

他愿意把所有所有都给季无忧,只要他要,他就愿意给。

爱情和亲情是不同的。根植的无私和愿倾其所有却如出一辙。

男人拍着他的背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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