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泄欲物的小偷1(2 / 2)
亭柳太渴望了,渴望到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居然翻过这么高的墙,只为了摸摸宅子的墙砖。
他贴在窗上往里看,隔着繁复厚重的窗帘,什么也看不清。
他浑然不知,窗帘后就站着一个硬着鸡巴的男人。
亭柳喃喃道:“我只要这里一间带床的房,再配一个洗手间就满足了……”
他的手指贪恋地划过窗页,位置正巧划过闫一秋的胸膛。
闫一秋鼻尖抵在窗帘上轻嗅,好像能嗅到亭柳身上温凉的体温。
亭柳缓缓走过,手指忽然摸进去,摸到窗帘突起的花纹。
居然、居然没关?!
亭柳是冒着极大的危险进来的,他怕屋主有报警器,或者安装了其他高科技产品,曝光他丢人下作的行为,让他成为讨打的过街老鼠。
亭柳知道自己完了,彻底鬼迷心窍了,他控制不住拨开窗帘,钻进这个新世界,他不配站在这,却妄想染指。
屋子很暗,比有路灯的街更暗,亭柳一时盲了眼,适应着这里微弱的光照,一边脱了鞋,“礼貌”地放到窗门外。
真讽刺,他一个小偷,做作什么呢?!
亭柳摸索着向里走,心跳声吵得像发动机。
他突然打算偷点吃的,他不是饿坏了?确实应当偷点吃的,可为什么不去更好偷的地方,跑别墅里偷吃的?一个蠢贼!
亭柳在闫一秋的房子里跌跌撞撞,即使看不太清,也露出惊讶沉迷的表情,摸了闫一秋的沙发,摸了闫一秋的游戏手柄,摸了闫一秋长枪大炮的单反。
闫一秋靠在窗帘边上,窗帘飘浮着,一时掩掉他,一时露出半边,闫一秋没跟任何人露出过这样危险的表情,眼眶陷在沉郁的黑暗里。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亭柳,看着亭柳抚过尸体一样静默的家具,又轻又柔。
闫一秋觉得,亭柳在拿手指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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