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医者难自医有彩蛋(2 / 2)
晓得笨拙地含着,然后用舌头去舔。
不知道是否是他还带着他自己私密处气息的缘故,尹兆霖这次主动的索吻,似乎更笨更稚拙了。
笨拙风情也是风情的一种,叶曦文年长尹兆霖几岁,对他总是三分宠爱两分溺爱,十分心动。
他极具耐性地引着尹兆霖重蹈覆辙,蹈每一次唇齿厮磨的辙,一遍一遍用柔软的舌描摹对方的口腔轮廓。最终还是尹兆霖败下阵来,头晕气短地挣开叶曦文,又靠进他怀里,两人亲密地抱在一处轻喘。
尹兆霖熟门熟路地摸向叶曦文裤裆,没几下就解开他腰带,把叶曦文滚烫坚硬的阴茎握在手里,熟练地上下捋动。
“…哥哥,你现在进来还是等回家再做…”
他确实被叶曦文迷得昏了头,在这种危险的地方也愿意张开腿给他肏逼干穴。
但好在叶曦文理智尚存,当机立断做了决定:“回家做。”
说完拉着尹兆霖出了淋浴间,帮着擦干净他身上暧昧不清的水迹。
尹兆霖只觉得身上发烫,脑子也发烫,身下的雌穴还没来得及婉转承欢,空虚难耐地不停收合绞紧,整个人就贴在叶曦文身上懒洋洋地随他摆弄。
叶曦文咂摸出一丝不对来,摸上尹兆霖的脸,又比了比他们两人的额头温度,皱起眉说道:“有点热,可能要发烧。”
“都是我不好,宝贝……我们快点穿衣服,家里没有退烧药了,我带你买药。”
他心里懊悔,觉得都是自己放任纵欲的结果,急忙拎着尹兆霖的什么换洗衣物和便携洗浴包,收拾好载他上车,自己带来的慕斯蛋糕却落在了更衣室,也没察觉。
“宝贝,难受不难受啊?”
叶曦文边开车边腾出一只手来覆在尹兆霖的额头,但只一瞬就抽开了,收回去和自己的体温比对。
“我不难受…我没发烧……”
尹兆霖嘟嘟囔囔的,不敢大声说话,怕叶曦文又说他瞎胡闹。他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叶曦文觉得他烧,但他只是脸红,可叶曦文不信,硬是小题大做非要拉着他买药,只恨车上没有体温计,不然夹着一量,就真相大白了。
叶曦文只当他是撒娇,在药店门口停了车急匆匆下车去买药,尹兆霖望着他的背影啧啧称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箭在弦上赶着去买安全套。
他坐在车里悠悠叹气,唉,都说了没烧,叶曦文怎么就是不信呢,老头子就是固执,固执。
等到了家——当然是叶曦文自己一个人的房子——他们两人一人忙活着烧开水冲药剂,一人默默无言从药柜里翻出温度计夹在腋下,坐在沙发上看着另一人忙前忙后的背影。
夹着体温计的自然是尹兆霖,等叶曦文忙活得差不多了,体温计也到了可以拿出来读示数的时间。
叶曦文把一杯药剂递到尹兆霖嘴边,尹兆霖也慢吞吞抽出一根体温计到他眼前,示数三十七度二,再正常不过的体温。
“干嘛,这是体温计又不是验孕棒,”尹兆霖说,“我就说没发烧吧,叶医生。”
他推开体温计和温热的玻璃水杯,把叶曦文拉到沙发上翻身骑上,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地说道:“庸医,拿什么赔我老公的大鸡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