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医者难自医有彩蛋(1 / 2)
叶曦文讨赏的态度端正,这份补偿,补到这时已经分不出是谁在偿还谁的过失,或者说本来也不过是有情人之间的暧昧暗涌,早已不分彼此,分不出彼此。
牙科医生的嘴上功夫,早在唇齿相依时尹兆霖已经领教过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学得不好,常常只知道和师父闷头接吻,却不知道换气,总憋得自己脸颊涨红。
叶曦文的舌头也灵巧,甚至还会溜进去,滑上他正萌出的智齿上头那硬梆梆的牙龈肉,用舌尖去勾去蹭萌牙时牙肉上破开的口子。
每颗牙齿都有一个顶破牙龈,重见天日的过程,只是孩提时不记得事,不计得失,不知苦楚,即使疼得狠了,用几颗糖也能哄得破涕为笑。
年岁稍长,就难哄得住了,但尹兆霖总是晕头晕脑,被叶曦文攥在手心拢在怀里捏得死死的。他的眼泪从来都掉不下多远,转头就被叶曦文哄了骗了压在臂膀里安慰过了,仿佛言出必行,口口声声喊的宝贝就是宝贝,尹兆霖的确是他的宝贝。
此刻那总爱作弄他,又宠他哄他的坏男人俯下身跪在简陋浴室里的地板上,低头埋进他的秘处,清丽的脸被画上荷尔蒙浓重的一笔,用灵巧温柔的方式爱抚着他下体处裂开的湿热浅缝,抹平了他心头的小小失落。
尹兆霖低低呜咽,弓着腰背,他的手绕在叶曦文漆黑的发间,温热粗糙的指腹轻压在对方坚硬颅骨上覆着的柔软发根处。叶曦文的头发有些湿濡,洗浴间里四处有窗,多半不是在这里染上的湿气,大概是来时太匆匆,不经意淋了少许夏天的雨。
但夏天的雨是温热的,夏夜的风也不灼人。
他的双腿被半顶半扛地揽在对方肩头,一时间也分不出叶曦文肩膀上水迹的由来,是夏天下雨还是他下雨,是被室外的泠泠细雨打湿,还是趟过室内的潺潺清溪时被湿了身上一角。他的下身痕迹污糟,腿心处的雌穴娇弱,带着周围的皮肤也如出一辙的娇气稚嫩,软软地摩擦叶曦文的衬衫衣领,蹭出一片绯红。
他的眼睫毛轻颤,这频率和叶曦文一呼一吸间喷出的暖热气流节奏一致的,他随着叶曦文的动作微微发抖。
他低头望下去,瞧见叶曦文的睫毛已经被汗水浸得成绺,一滴细细的汗珠盈盈勾在两束纤长眼睫末端之间,堪堪欲落。尹兆霖不敢高声,忽然惶恐咸涩的汗水滴进叶曦文眼里,叫他不适,蛰他流泪。
我会不会感冒?算了,去他的,尹兆霖昏昏沉沉地想。
赢了比赛很重要,依照活动流程捧着奖牌发表感言很重要,欢呼声落进耳中很重要,但是比它们更重要的人被堵在路上来不了,这让他觉得这场比赛的输赢陡然变得轻飘飘。
尹兆霖恍然,原来是被谁看着更重要,我更想注视着我的,有一束目光是来自他的。他思绪飘忽,想起前段日子刷牙时,他吐出一口血水混着的牙膏沫,流进洁白的盥洗池中是一串粉色的泡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曦文扳过下巴,对着浴室的灯瞧来瞧去。
他有颗智齿正在萌发期,刷牙时难免带出血来。
家里彻夜开着空调,用凉气抵御夏季,按在他脸上的手指却是暖热的,带着与他夜夜抵足缠绵的熟稔温柔感。
他怔怔盯着叶曦文睫毛上的水珠,终于按捺不住被逼出了呻吟,果然那颗晶亮小珠顿时一颤,却不像他想象里那般落进叶曦文眼中,而是乖乖滑向了对方浓密的睫毛根部。因为他全身贯注心系着的男人抬起头朝他看过来,那颗汗珠就因此改换了方向。
尹兆霖的视线随着它转,自然而然地和叶曦文眼神相交,看清了深邃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就像叶曦文对他的种种反应了如指掌一般,他也一样从叶曦文微皱的眉心窥见一丝端倪——叶曦文不仅敏锐地察觉了他的跑神,还非常不满——他先发制人,开口却是在撒娇:“……哥哥…我要抱抱。”
这下轮到叶曦文一愣,他埋头苦干专心挑逗尹兆霖,只在外头打转时尹兆霖就已经受不了了,频频挺腰送逼,舔进去之后他的回应却不如预期。要按往常早该高声浅吟求他用力操,哪有闷头不吭声的道理,以为他是在外头羞于开口,没想到却是脑袋空空盯着他发呆。
他愣归愣,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做出反应,等回过神来已经把软绵绵的小胖狗扣进怀里紧紧抱着,任凭尹兆霖春水四溢的嫩穴贴在他未被打湿过的腰间。
这肌肉结实,被他一手浇灌出更蓬勃爱欲的身体,倒是另一种别样的温香软玉。
叶曦文对他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惯用的撒娇伎俩恰好是他吃的这一套,恨的也是他的撒娇伎俩总是对他起效,尹兆霖自己一招鲜吃遍天,幸亏他浑然不觉,只以为叶曦文疼他宠他,要什么都能给。
尹兆霖的眼睛黑白分明,这时含着一层湿润水光,叶曦文看了一眼,心头就软了,还不等他张嘴打算说些什么时,尹兆霖就跌跌撞撞亲了过来,含着他的嘴唇用舌头轻轻摩挲。那笨蛋小狗用腿心里的嫩逼舔吮含鸡巴时常常无师自通,下头摸一摸就能滴出缠绵爱液,只有接吻教了多少遍也难学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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