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3 / 3)
辩解称只是在赛西面前才会如此不顾面子,但总归他是丢了脸面,曾经低声哀求友人轻点干穴的。
到这里,赛西便抽出了作为支撑扩张用的两只手指,只用单手戴着导管的一截,抵在湿湿软软的雌穴口慢慢顶弄,另一只手则是安抚性地游走上了骑士的后腰,在塌陷下去的惊人弧度上慢慢慰劳着那里颤抖的肌肉。
他整个人也轻巧地从后覆上格拉维尔的身体,宽大的法师长袍垂坠而下,像被褥一样包裹着他们两个人。
“最后一点了,格拉维尔,”赛西低声道,他待格拉维尔一向比他人温和,此刻更是堪称温柔,连铁灰色的眸子也如同银汞而非铁刃了,“进去了就好。”
格拉维尔点点头,脸颊在毛毯上蹭得一片绯红,本就卷曲的金发也更加凌乱,合着先前的湖水一同紧紧贴在肌肤之上,他五官红得像被某种汁液染过,鼻翼轻轻扇动着,睫毛也湿漉漉糊做一片翅翼,看上去颇有些强人所难了。——骑士眨了眨眼睛,调整着急促起来的呼吸,身体条件反射地在法师压上来时夹紧了小穴,却又一点点被自己强迫着松开紧咬的软肉,脆弱的宫口还被坚硬冰冷的金属磕碰着。
格拉维尔花了更长的时间才说服自己放松下来,但也只能放松雌道,宫口又好几日不曾被打开过,依旧紧紧闭着。幸而金属的入口做得尖锐,贴蹭着宫口的两瓣软肉不断来回刮动顶弄,在肉腔之中挤出大量淫水,几乎把工具整个儿泡在了温热的骚液里。
折腾了半天,终于是随着格拉维尔埋着脑袋地一声轻呼,赛西手中的物件又往穴内送了一小点儿,尽头被极小的软口死死咬住,不再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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