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2 / 3)
时却又反被赛西抓住了上臂。
“里面也要好好清洗。”
格拉维尔讶然地看了他会儿:“好的,好的,我会为您清洗得非常干净的,需要我用花瓣浸香吗?”
赛西松开了手臂:“倒也不需要。”
“看来是另有原因,”格拉维尔点点头,“我明白了。先准备晚餐吧。”
因为成年礼后便立刻离家各处飘荡求学,赛西远比常人更适应野外的生活。虽然看起来是个矜贵傲慢,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但实际上反而精通料理。法师很快便将处理好的野兔放上篝火烧烤,一旁还支了几根木棍,挂着大小不一的坩埚,分别装着药水、龙骨、龙的筋腱、加了珍珠粉末和其他料的龙血,以及野蔬杂汤。
等天幕的余晖褪尽,艳丽的黄昏转为黯淡而深沉的夜色,赛西和格拉维尔也已经将晚餐分食完毕,格拉维尔帮着收拾了残局后便去洗澡,而赛西则继续守着他的坩埚。
大概是因为清理过程艰难,格拉维尔这回清洁的时间格外长,直到大半的材料处理都已完成,筋腱呈现半透明的质感,龙血也加进了汤药里烹煮完毕,骑士才抱着外套姗姗归来。
“看我找到了什么?”格拉维尔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清洗干净的植株,叶红而根茎浅灰且膨大,叶顶上还坠着大朵的白花,“巨龙的领地里果然很容易找到尼卑,想着你说过需要,就擅自摘了一些。”
赛西接过来看了会儿:“……你运气倒是不错。”他摸着尼卑新鲜的根茎,虽然被水浸润过了,表皮依然非常粗糙,沉吟片刻,回过神来指挥格拉维尔回到帐篷里去,将下体衣物除净后等着他。
——没过一会儿,格拉维尔便完全明白赛西为何要他洗净雌穴。
法师端着凉好的汤药进来,咬破自己的手腕,挤出一小股鲜血混入药水中,引起一阵沸腾。他将手腕递给格拉维尔,理直气壮地要求骑士为他疗伤,然后又从包裹中摸出一只连着长长金属导管的水囊,将一锅汤药全部灌了进去。他昨晚这些,见格拉维尔有些茫然地望着自己,便道:“过去趴着。”
格拉维尔依言转身,舒展身体在垫好的厚实毛毯上趴下:“不说说要做什么吗?”
“给你用药。”赛西答,伸手扶住格拉维尔的臀侧,轻轻拍了两下:“屁股撅起来。”
格拉维尔沉默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赛西动作能如此轻浮,愣了好半晌才慢腾腾地将双腿蜷起,撑在身下,将浑圆结实的饱满臀丘整个儿支在空中,门户大开地暴露出下身颜色艳丽的穴缝。——像雌兽受精的姿势。
他刚摆好姿势,山腰间便掀起一阵夜风,将门帘抚动,帐篷内钻入一丝凉意,直直吹在了朝着门敞开的雌穴口上,格拉维尔还没能来得及感到羞愧难当,手中倒是被赛西塞了一个打开的小盒。
法师顺手将布帘挂上钩子,不再让野外的风景打扰到格拉维尔:“把里面的东西涂在淫纹上。等会儿灌药的时候会比较疼,你忍一下。”
格拉维尔应下,了解到这一切只是法师为了帮助自己的工作,心中的别扭之意顿时消散了大半,整了整姿势,便安安静静地垂下眼帘,乖巧地一点点将盒子当中的膏药涂抹在这几日又开始发烫的淫纹之上。
他在那头慢慢将小腹上抹上一层光亮的薄膜,赛西便也开始着手动作。法师将之前放在火上炙烤消毒的金属尖头戴在导管令一头,便半跪在格拉维尔身后,一只手揉了揉那张软糯如油膏似化未化的雌穴,慢慢扩张着将两根指头伸了进去,碾着热情湿软的穴肉,又将两只分开,支开个小小的洞,另一只手便将金属头带着导管插了进去。
冷却下来的冰凉异物让敏感的雌穴立刻收缩,若不是法师的指头还插在里面,大概连半寸也插不进去。可即便如此,整个东西借着手指张开的弧度深入了一两寸后,仍是被绞紧的雌肉堵住了进路,再不肯松懈半分。法师顾忌着硬物弄伤格拉维尔,也无法用力,只得叹了口气,用手背拍了拍格拉维尔的臀尖:“放松点,要直接灌到子宫才会有用。”
“……嗯。”
格拉维尔嘴上答应,心中却仍是准备了半天。赛西也没有催他,毕竟距离上次往身体里塞异物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自然是又需要重新适应。过了会儿,格拉维尔终于是自己找到了放松的诀窍,穴内阻力少了许多,绷紧的臀肌也一块儿放松下来,一副弹软的模样。赛西便趁着他放松的节奏一点点扶着导管,往那张被强行撑开软口的湿穴中送,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身下格拉维尔再度绷紧的臀肉和大腿,法师知道大概是插到了底。
格拉维尔的雌穴在逐渐变得敏感。这是他们前几日才谈过的话题。虽然那张女穴一直便是副下贱的骚屄模样,时时刻刻流着馋人的水,但不是那种敏感。原本格拉维尔能从雌穴里得到的感觉强度为二级或是三级的话,随着日数增长,强度便增为了九或十。原本快感或是痛楚都朦朦胧胧,现在却是极为尖锐,连宫交也变得异常刺激,若是宫口被插得久了,甚至会因为过度酸楚而流下泪来。
格拉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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