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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脚碾娇桃春水泻 笞捶玉颊雪肤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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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下身给踩疼痛不已,却又快感如洪,眉头紧蹙,星眸迷离,樱唇颤着娇喘,给打得血红的艳颊更显淫媚。

怜月的花蒂和阴穴早已给麻绳磨擦得红肿不堪,现在又给鞋尖砥砺蹂躏,娇小的花蒂胀大成两颗红豆,穴瓣如成熟鲜美的红桃,淫水不断溢出,自鞋尖滑下,流向鞋面,在乌亮的皮鞋上划出几道亮晶晶的小河。

蓝凌天看着鞋上淫水流淌,忽然冷笑一声:「幸好月没有你这下贱东西,不然不知还要勾引多少男人。」说着狠狠连踢几下,都踢在花蒂上,然後鞋尖压住那胀红的娇弱小豆,用力碾磨。

「啊——!」嫩弱敏感的阴蒂何堪摧残,怜月痛得螓首後仰,冷汗直冒,全身绷紧,冰雕玉琢的脸扭作一团,十个娇小脚趾蜷缩着微颤,缚在背後的手紧攥着,不住颤抖。他修长白晳的腿软得快要跪不住,颤巍巍的死命撑住,才勉强稳住身形。

「啊!……贱……贱奴知错了……啊……主……主人……饶命……」怜月呜咽着娇声哀吟。只见湿透的细腻银丝贴在额上,有几根黏在香汗淋漓的红颊上,晶亮的小水珠流光溢彩,狼狈而美艳。

就在怜月临顶之时,蓝凌天却收起了脚,踢了踢怜月那颤巍巍的男嫩,轻蔑地讥讽道:「你这贱根也真小得可怜,踩也踩得不痛快,难怪被退了回来。贱根没用,贱穴没用,贱舌也没用,也就打得还算顺手。你说你除了让我虐待,还有何用处?」说着将脚收回,往右一挪,蓝云立刻俯下身去,恭恭敬敬地托着鞋底,用丝帕仔细将淫水擦净。

怜月下身忽然一阵空虚,欲泄而不得,难耐得快要发疯,但他的性器和慾望都只是主人的玩具,只能由主人触碰和操控,主人想甚麽时候玩,便甚麽时候玩,玩厌了随时可以停下来,他这个低贱的双性媚奴,连求的资格也没有。

他不敢不回话,顶着红肿玉颊,幽幽哽声道:「主人教训得是,贱奴没用,只能供主人作贱虐待,主人肯虐待贱奴,是贱奴的福分,谢主人赏玩。」他庆幸主人还觉得他有用,没像其他人一样,骂他是个废物。

「嗯,挺有自知之明,贱舌不会侍奉,却会说话。虽然没用,倒也算乖顺。」蓝凌天得意地勾了勾唇:「转过去。」

「是。」怜月转过身去,驯顺地伏在地上,沉腰抬臀。只见雪背上红绳交错,有一根陷进幽壑,没入粉色菊穴。蓝凌天指尖轻勾红绳,用力一扯,一把将湿腻绳球勾出,解开怜月身上束缚。

「啊!……」怜月後庭一个刺激,又呻吟了一声,花穴流水,茎孔冒白。

「下去上药吧。」蓝凌天薄唇满意地勾了一勾,开恩道。

怜月暗暗松了一口气,伏在地上转身,婉声谢恩:「谢主人慈悲。」说完匍匐着退至玄关,才开门出了去。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那优美的爬行身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挑眉看向蓝云,用竹板轻轻摩娑他的脸,清冷地问:「你不是查过那贱奴的资料麽,我怎麽不知蓝月竟与那贱奴认识,嗯?」

蓝云吓得全身一绷,惶恐道:「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说着微微抬头凑前,调整好脸颊角度,低顺着眉眼,惴惴不安地等待竹板落下。

「哼,待会自是要狠狠责罚。」蓝凌天看着蓝云驯顺的姿态,薄唇邪肆勾起,用竹板轻轻拍了两拍蓝云皓颊,清冷地命令:「明天去调监控画面,查清他们的关系,中午前整理好。」

「是。」蓝云似是知道主人要如何责罚,後穴下意识缩了一缩,紧张恭谨地道。

「侍浴。」蓝凌天随意将竹板丢到地上,声音清越地吩咐。

蓝云恭声应了声「是」,俐落地服侍主人宽衣。玲珑跪在地上给主人脱鞋。

蓝凌天站起来让蓝云给他脱了牛仔裤,蓝云裸身跪在他胯下,将长裤摺叠好,正要伸手脱内裤,蓝凌天却戏谑地道:「用嘴。」说完居高临下垂眼欣赏。

「是。」蓝云脸上一红,顺从地用嘴衔着内裤一角,轻轻扯下。胯间肉刃凛然怒挺,抵住他的鼻尖,散发着催情的气息,挑起了他的情慾。他想像了一下待会侍浴的光景,心中一荡,胯下一热,已然硬起,顿时面红耳赤,羞涩垂头,衔着内裤褪至蓝凌天脚下,待主人跨出,将内裤叼至叠好的牛仔裤上,用嘴摺叠好,挪过头去,伏在主人鞋尖上温声道:「主人请稍候,奴去确认水温。」

蓝凌天坐回沙发,玩味地看着蓝云:「嗯,都把身上的玩意拿掉吧。」

「是。」蓝云和玲珑齐声道。

浴汤早已备好,在池中温着。蓝云却不放心,怕水温不对,跪在浴池边,伸手试了又试,又添了些热水,才回到主人跟前,手掩左胸,优雅地弯下腰去,温润地道:「主人,水温合适了。」

蓝云的精瘦身驱一丝不挂,蓝凌天看了看他胯间昂扬的男根,玩味嗤笑一声,施施然站了起来,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两个侍奴跪伏在池边,待主人走进浴池,才跟着进去。

浴室内白雾缭绕,水气蒸腾的浴池上,玫瑰花瓣飘零。蓝凌天坐在温泉水中,健硕的胸膛在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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