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脚碾娇桃春水泻 笞捶玉颊雪肤残(1 / 3)
「啪!」
蓝凌天看着满脸红酒的怜月,想起灵风看着蓝月的情境,随意将酒杯丢到地上,扬手又是一记耳光。
珑玲爬着去收拾酒杯,又跪回主人脚边。
「哼!早就该把你锁进笼子里养,省得你出去勾三搭四!」蓝凌天带着醉意骂道。
「贱奴知错!谢主人责罚!贱奴不敢了,求主人恕罪!」怜月噙泪婉声哀求。
怜月知道,主人把他当成一个叫月的侍奴,也知道这个侍奴很受宠,每次主人来,都是因为月公子惹主人生气了,主人怕气急攻心失分了寸打坏月公子,便用他代替,一边叫他月,一边骂他、打他。他的工作,便是要扮演好这个角色,让主人打得尽兴。
所以,他很怕主人打他,却更怕主人不打他。
蓝凌天掌心沾了怜月脸上红酒,觉得湿湿的,很不舒服,将手一伸,还没说话,蓝云已走到他右脚边跪下,捧着他的手,用丝拍轻柔地给他拭擦。
蓝云看见主人指掌微红,有点心疼,温声道:「主人,仔细手疼。奴去拿板子可好?」
「向远水,去拿板子。」蓝凌天将手伸向蓝云嘴边,浅笑戏谑道:「云哥哥,给我吹吹。」
玲珑听蓝凌天唤他「向远水」,以为主人还在为史学扬的事生气,紧张地应了一声「是」,立刻放下托盘,快速膝行去睡房。
蓝云温声应了声「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手掌,轻轻地吹气,像母亲给小孩吹伤口,呵护备至。
「乖。」蓝凌天调戏般搔着蓝云下巴,柔声道。
蓝云想起自己一丝不挂,戴着项圈,系着狗链,十足一只给主人逗弄的宠物犬,羞得脸上红霞一片,却仍温顺地道:「谢主人。」温沉的声音幽微羞涩,与平素的恭顺稳重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玲珑便膝行着回到大厅,将竹板奉至主人手边。
蓝凌天拿过竹板,用板端轻轻扫着怜月的皓颊,惋惜地道:「可惜了,这麽好的脸,我也不想打坏,谁叫你惹我生气。」
「谢……谢主人……求主人……贱奴知错了……别……」怜月怕得泪滴如珠,语无伦次,却连挣扎一下也不敢,颤抖着哀哀求饶。
蓝凌天凉薄地浅笑道:「哦?知错?错在哪了。」说完竹板一挥,狠狠抽了怜月一个嘴巴,将那凝脂玉颊打得一片腥红。
「啪!」
「嗯!……谢主人责罚……贱奴……贱奴不知……」脸上一阵剧痛,怜月急得慌惶无措,忍痛将头扭正过来,颤巍巍凑上前去,怕主人打得不顺手,更是生气。
「你最大的错,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蓝凌天冷笑一声,又重重抽了下去。
「啪!」
「贱奴该死!求……求主人慈悲……」怜月脸上痛得似是火烧,嘴角红了一片,晶莹泪水浑着红酒不住滚下,但除了求饶,他实在不知该说甚麽。
他只是个替身,又不是真的月,又如何会知?
「哼!你就是该死。」蓝凌天冷笑一声:「一张嘴就是灵风,叫得如斯亲热,这张嘴就该掌烂了,看你还叫不叫得出那贱奴的名字。」说着挥舞着竹板左右开弓,抽怜月的嘴。
「啪!啪!啪!啪!」
怜月痛得撕心裂肺,却只紧咬着牙流泪强忍,不敢避开,不敢挣扎,还极力把头稳住,唯恐主人打得不顺手。他双臂被绑在背後,极难平衡,身体承受着那左来右往的冲力,重心屡屡不稳,抖得如风中残烛。
蓝凌天打了十来下,觉得心情舒畅了,才停了手,用竹板抵住怜月下巴,想像了一下蓝月在黑房中哭喊求饶的凄惨模样,冷邪笑道:「不乖的宠物,就该狠狠调教。」。
只见怜月泪光满面,两边嘴角高高肿起,通红一片,鲜血蜿蜒,往下看去,却是一片淫靡光景,那小巧的男嫩高高挺起,下身滴滴答答流着水,莹白大腿上水光淋漓,地毯上一片水渍。
蓝凌天彷佛这才想起他是怜月,睥睨着那湿腻下身,嗤笑道:「掌个嘴也能湿成这样,淫水流得满地都是,别人不知还以为是倒翻水呢。不愧是双性母狗,真下贱。」说完一板抽在雪峰上。
「啪!」
「嗯!……」异样的痛感在酥胸爆发开来,一阵电流蹿过男嫩和花蒂,怜月娇躯一颤,婉转地呻吟了一声,美眸春意流转,花穴中又喷出水来。
为了弥补双性人的结构缺陷,摇蓝一向将双性人定位为虐赏用性玩具。怜月的身体经过长年调教,比一般媚奴更为敏感,一点点痛觉就能刺激花径中的分泌腺,春水源源不绝。
蓝凌天玩味地看着怜月,左手托着头,右足伸向怜月股间,用鞋尖粗暴地磨蹭怜月的花穴,嘲弄道:「你这淫水真不是一般地多,这麽骚的贱穴我还是头一次见。看,弄脏地毯还不够,现在还弄脏我的鞋。我这鞋可比你这卖不了钱的贱货还贵呢。」
「啊……嗯!……主人……恕罪……啊!……」蓝凌天扭动着足踝,鞋尖或狠戳花穴,或挫磨阴蒂,变着法儿不断狎弄,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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