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糜荼 子宫涂抹春药 女穴尿道开苞潮吹(3 / 3)
地直颤。
估摸药膏基本上吸收后,林崇言伸手握住了那一截露在体外的男型一拧,淫具如牡丹怒放般慢慢的绽开,将雌穴扩张开来,顶端捣入宫胞的肉冠更是不容抗拒地将那圈肥软的淫肉悉数撑开。
李祁殷走到床尾观摩,但见谢阑裸裎的身体抽动着,阴穴内的犀角男型已是全然开启,机括缝隙间,牝穴湿润层叠的媚肉清晰可见,内里宫口被抻开一个儿拳大小的肉洞,宫胞内鲜红的淫肉绞缩着,因着依然情动泄身,晶莹的阴精气泡在那淫荡的肉壶中似鱼卵般堆叠。
一个秀气的小内侍取出一支长度可观的兔毫,在淫药中滚了滚,饱满蓬松的笔毛沾满了彤红的药膏,探进入淫具内部。
当毛笔触及宫壁时,谢阑一个剧烈的抽动,其余几人等几乎差点没有压住他。然而小内侍并没有停顿,如同为一副丹青涂朱般仔细地将药膏刷满整只肉壶。软韧的细毛刷过每一处柔柔蠕动的淫肉,整只宫胞都颤抖着收缩,泌出更多的淫液。
牝穴里不住地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他甚为耐心,不时伸出手重新蘸满药膏继续涂抹,认真地完成这幅淫靡至极的画作。当终于收手时,肉壶每一处褶皱都被刷上了厚厚一层鲜红的淫药,而谢阑在不断的高潮中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李祁殷伸出手,轻轻捏住花唇顶上肿胀的花蒂,谢阑低声哭叫着,李祁殷手下微微用力,扯动肉蒂,便使得他全身都颤抖起来,大开的淫穴喷射出一股清液。
圆润娇嫩的肉蒂被拽成条状,又弹回肉唇内,瑟缩着却肥大得包藏不住。李祁殷饶有兴致地玩弄,欣赏着谢阑在他每个动作下的失态淫叫。
指甲将那蒂珠碾入肉里搓揉,却意外发现了其下的小口。
“哦?竟然连这女人的尿眼儿都生着,哈,这淫奴已是身含名器,想不到更是如此天赋异禀。”
林崇言见李祁殷饶有兴趣地开始抠弄那闭合的小眼儿,轻声道:“殿下,此处生涩异常,想必这淫奴定是从不曾使用过,奴才斗胆替殿下给这骚尿眼儿开了苞,在床笫间亦能多不少乐趣呢。”
李祁殷微笑道:“好。”
林崇言取出一根短细的金针,约莫三根绣花针粗细,一头磨得十分圆润,一头镶着一粒米粒大的珍珠,在那尿孔上轻轻挑弄。
原先早已被李祁殷抠得红肿的小孔瑟缩着,糊满了晶莹的淫液。然而软嫩的肉道终是架不住那尖锐金器的侵入,顺着淫液的润滑,林崇言指尖一按,那金针便尽数没入,打通了那稚嫩的尿道。
谢阑哭泣着,尽力想要合拢双腿,然而皆是徒劳。捏住那粒米粒大小的珍珠,顺着肉道开始绕着圈儿搅弄,不时抽送挑弄,开拓从未使用的甬道。谢阑几乎在这淫刑的折磨下背过气去,当林崇言终是抽出金针时,只见肉蒂下方的尿口已是无法合拢,可怜巴巴地微开着,一股淡黄的水顺着小孔流了出来——谢阑失禁了。
一个内侍上前细致地擦拭淌出的尿液,李祁殷则是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翕合的肉孔。
林崇言取出一支最细的毛笔,涂满药膏,慢慢地捅进了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尿眼儿中,谢阑剧烈地抽搐起来,而林崇言很快就感受到毛笔尖顶到了一处阻隔。他并不着急,用毛笔在肉道内轻轻抽插起来,慢慢研磨着,同时拉出谢阑体内完全打开后已是十分狰狞的犀角男型,带出一大股残余药膏与淫液混合而成的浅红黏液。
一般人若是被这淫具长时间扩阴至此,取出后女穴都会松垮好些时候,然而谢阑抽搐的穴肉却立刻绞缩在一起。林崇言将手探入肉屄时感觉依然紧致异常,他内心暗叹,指尖慢慢刺激按揉着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
当深处酸软到再也无法坚持时,尿口颤抖着大开,猛地喷出了大量的清液,激射的液体打湿了林崇言胸口衣襟,竟是方才被开苞这穴眼儿,便用雌穴尿口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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