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糜荼 子宫涂抹春药 女穴尿道开苞潮吹(2 / 3)
这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而打开,露出内里嫣红桃叶状的缝口——竟是生着女子方有的雌穴。
一个内侍奉上了剔红托盘,林崇言从上取出了一只细长的金扦与一只小盒。那小盒青瓷螺钿制成,好似女子妆奁内用来盛口脂的小匣般精巧玲珑。
拧开盒子,用一支紫毫小楷在盒中蘸了蘸,仔细涂上金扦子,逆光下,林崇言的面庞笼着一圈绒和的光晕,下身传来的快感温和而无害,谢阑涣散的瞳仁中,清楚地映出那金扦上厚厚一层粘稠的膏汁,在抖动的灯火中折射出暧昧黏腻的金红光芒。
不少药膏滑落到林崇言的手上,他却不以为意。渐渐地,空气中泛起一股异常的药香,淫糜且令人燥热。
转身走向床尾,林崇言消失在谢阑视线中,随即,谢阑只觉握住他身下阳物的手松开了,换了一只却是无比的粘湿冰凉。谢阑不可遏制地哆嗦了一下,下一瞬,只觉性器根部被箍上了一圈环状冷硬,随即有什么尖细冰冷的东西在拨弄挑逗起铃口,柔嫩的泪眼在方才的淫弄刺激中已经开始渗出清澈的腺液,圆润尖细的扦头拨弄着那翕张的孔窍,微微挑开,露出其中鲜红的肉道。
谢阑喉中发出剧烈的喉音,津液顺着嘴角淌下,眼泪也是唰地流了下来。被迫昂着头,仍是仿佛看见那金扦像是一条刻毒的蛇,撑开柔嫩的尿道内壁,向那从未被异物侵入的里内钻去。金扦转动着慢慢插入尿口,冰冷仿佛渗入骨髓,柔嫩内壁被破开的痛楚令谢阑冷汗涔涔,不断滚落的泪珠沿着泪痕滑入鬓角。
林崇言并不在乎谢阑的痛苦挣扎,在其他内侍的压制下,这反抗几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不多时,借着药膏的润滑,金扦已被尽数推入谢阑体内。
捏着金扦顶部的珍珠轻轻地转动抽送,将那药膏在内壁上均匀抹开。谢阑早已在这疼痛中脱力,喉中轻声地呜咽着,腿根的嫩肉一阵接一阵地抽动。这双手皮肉细嫩,一手的抽送不停,一手从盒中挖出一块药膏,握住那填入金扦的性器熟练地推揉,细致地将药膏抹上茎身和会阴。
渗出的淫液被尽数插得逆行而回,淫辱中这不经人事的铃口如同一只肉屄似的被硬物捅插,疼痛中竟是带出一股接一股的酸麻快感。
渐渐的,下身的疼痛褪去,模模糊糊间,谢阑只觉膏汁涂抹过的地方异常地烫热起来。
下身不知不觉变得硬挺热胀,勃勃待发,异常高热的肉管肿胀收缩着挤压,插入体内的金扦仿佛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明明是微凉的触感,却似乎能将他烫伤。林崇言手下不停,见铃口翕合着吮吸扦顶莹润的珍珠,茎身微颤着,精关却是被锁精环与金扦牢牢堵住,一滴元阳皆无法泄出。
林崇言放开手中硬热的阳物,因为里内埋入的金扦,性器滚烫地沉沉垂在小腹上。通明的灯火下,只见阜肉也开始充血肿胀,肉屄里甚至开始滋滋地淌起水。从螺钿木匣中取出一支犀角男型,那淫具不算太粗大,却足有男子小臂长短,中空且细细雕着许多凹陷的莲枝纹。
再次将那青瓷小盏盒中的药膏抹上淫具,顶端膨大的龟头处特特被反复涂上厚厚一层。一个内侍掰开那汁水淋漓的肉唇,林崇言便将那男型送入谢阑体内。
早已被萧溟等人玩弄得熟烂的肉屄,轻松地接纳了这并不粗硕的淫具,然而男型却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直直地捅到了宫颈方才罢休。犀势根茎还有一截暴露在外,林崇言握住那截犀角柄把开始缓缓抽动,捣药般研磨起那只淫荡的肉壶。
脂红的药膏被尽数碾磨在宫口上,圈环状的淫肉久未被疼爱,如今被根死物顶肏也舒爽得不亦乐乎。
凹陷花纹内的药膏被抹散在肉壁的每一处褶皱中,热胀酸软等种种淫糜的快感渐渐侵蚀了谢阑已是岌岌可危的清明灵台,饥渴的宫口在愈发狠重的抽插捣弄中,吐着水开始缓缓打开。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圆润莹泽的脚趾紧紧蜷起,透明如薄玉的趾甲下嫩肉片片嫣红。
体内如万蚁啃噬,内壁几乎快要痉挛般抽搐着渴望更加暴戾的肏干,脸上的津液和泪水不断滑落,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淫声。
见谢阑意识已经开始不甚清醒,淫性已被激起,林崇言手下狠狠一掼,犀角男型蕈形顶端如同凿眼的锥子,顺着之前那在淫药研磨下微开的小孔破入,直直贯穿入宫胞。
如同被九天雷电击穿,谢阑发出一声被堵在喉间的嘶鸣惨叫,雌穴直达高潮,淫水从男型与肉壁的圈缝中,如同洪潮泄出堤缝般狂喷而出。
林崇言没有在谢阑痛苦高潮时乘胜追击,将那男型龟头楔入宫颈后便停下了动作。
待谢阑哭着平复下这可怖的快感,林崇言只是轻轻剥开肉唇的顶端,露出嫩红的肉蒂,纤长的紫毫笔蘸上药膏,复又开始在其上细致涂抹。
细韧的紫毫刷过肉珠,谢阑唇角淌着清涎,双眼失焦,在笔尖搔刮下哆嗦地颤抖。阴蒂很快在药膏作用下胀大了近乎一倍,肉嘟嘟地堆在两瓣肉唇的顶尖处,惹人爱怜地微微抽搐着。然而笔尖却不解风情地转而向下,开始涂抹缝口和小花唇,肉蒂就这样被冷落在上,渴求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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