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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责罚 干巴巴的一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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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慢慢走进废弃的祭坛,拂开尘埃遍布的烛台,打开一只暗格。

“果然是你呢。”于柏一身青衣,慢慢地从黑暗中走出。

“小柏?你怎么在这儿?”

于柏淡淡地冲着黑暗里点头,十余个黑衣人手持刀剑,从黑暗中慢慢现身。“这是我的祭坛,我怎么不能来。衡哥哥,好久不见了。”

郭衡勃然变色:“小柏?你说什么!你是白祭司?”

“杀了他。”

黑衣人围攻而上。郭衡拔出长刀自卫,嘶声辩解:“我不知道!如果知道白祭司是你,我绝不会……难怪郭德他不让我去地牢,不让我看见你……小柏!阿栙她,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

“你还有脸提我姐姐的名字?”于柏目含秋霜,声音肃杀,“若不是你诈死逃遁,还嫁祸给姐夫,我姐姐她就不会郁结而死!你不知道我是白祭司,难道也不知道小榅是她的亲弟弟吗!你怎么能——”

郭衡身中数刀,知道大势已去,张皇失措,“我们没有办法!我们需要喻氏的幼童,还剩下皇室血脉的只剩下姜榅了啊!小柏!小柏你现在不是也投奔碧波了吗——”

“住口!”于柏厉声断喝,“弓箭手!还等什么!给我杀了他!”

郭衡披头散发,终于目露凶光:“喻柏!你这个万人骑的婊——唔!”

李渺目光冷凝,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

于柏从郭衡死前打开的暗格里拿出一本册子,低声一笑,“真是可笑,还以为有多大的阵仗,居然就这么一个跳梁小丑。”他随手点燃了一只火折子,扔在那本册子上。

李渺沉默不语,牵着他的手,向祭坛外清澈的天光走去。

册子封面上棱角分明的字迹在火光中渐渐卷曲黑黄,露出第一页上的寄语:

“阿慕,我孑然一身,无以为报,只有这身无用的术法傍身。我把它们写下来,留给你,权当以后留个念想。谢谢你。

小齐绝笔。”

可笑至极,姜慕迫不及待地随你而去了,这业力却燃烧在我的身上。

红绡曼卷,酥声吟哦。

于柏瘫软在李渺怀中,温水般的欢愉抚慰着他的身体。他们刚刚已经做过一次,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过后,李渺轻轻咬住他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身体。

“哈啊……唔。”于柏方才哭过,现在的声音带着小猫儿似的鼻音。李渺的手指上套了个缠枝纹的银指套,在他湿热的内壁上缓缓摩挲,冰凉的银质早就被捂热,精美的花纹压进在高潮余韵中蠕动的软肉,恰到好处地取悦了疲累的身体。

李渺用牙齿蹭着青年红润的耳垂,“阿柏,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什么叫做‘不知道白祭司是你’,嗯?”他吮住于柏的耳骨,舌尖往耳洞里钻了一下,满意地看着怀里的人呜呜直躲,“明明翠流国的记录详细记载了五皇子成为白祭司,郭衡既然知道喻柏是五皇子,没理由不知道白祭司是你。”

于柏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也能这么敏感,耳道被舔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别!别提他!呜……我好痒,不要舔……”

李渺咬了咬他的耳骨,又顺着耳后轻轻地吮吻到纤细的脖颈,“不提?我还以为你是心虚。该不会我那里的翠流史注与别人的不同吧?”

带着银套子的手指慢慢按揉,状若无异地放在敏感点上,却不施力,李渺声音低哑:“翠流的白祭司身份成谜,我问了几位饱学之士和情报暗探,居然无一人知道五皇子就是白祭司的,甚至有的人连白祭司是出自皇室本家还是外家都不知道,你说奇不奇怪?”

银指套霍然按下,用力推揉,于柏舒服的叹息,蜷着身子往李渺的怀里钻。敏感点被缠枝花纹肆意刮磨,快意淋漓,脖颈上细密的吻刺刺痒痒,全身被包裹在李渺给予的欢愉中,就想这么永远沉溺下去。

李渺指尖用力,狠狠给了他几下,然后住了手,理了理他的头发。于柏雪白的臀抖了抖,花穴不能满足地夹了夹硬硬的指套,身体的深处渐渐渗出渴求的酸痒来,他双手紧紧扯住李渺的领口,全身都依偎着施予他欢愉的君主,从李渺怀里抬起头,眼睛里波光粼粼:“阿渺这是要逼问我?是,是我换的,阿渺那里翠流的书,被我换成了祭司密卷的内容。”

李渺转转手指,又给了他一下,轻笑:“这么想死在我手里?”

整个花穴都在刺激里喜悦地战栗,于柏仰起头索吻,闭着眼睛,“怎么,不行吗?”

然而并没有吻,手指离开了温暖的花道,然后李渺推开了他。

赤裸的身体上痕迹斑驳,坐在层层锦被中轻微的发着抖,他的阴茎在春日寒凉的空气中慢慢绵软了下来,花穴里酸软的热意也慢慢褪去。于柏垂着头,沉默地坐直了身体,挺直的脊骨使他褪去了最后一丝淫靡的味道,那种如同冰雕雪砌般的从容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郭闻的儿子郭德是臭名昭着的酷吏,你居然在他的手里还能保持一线清醒,看穿他的目的,甚至还能及时封住自己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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