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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亦真 小祭司彻底失神 众叛亲离梦一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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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渐渐腐朽的人,究竟是否还算活在这世上呢。

关节被固定太久不能扭动,乍一松开全身酸痛不能着力。青年委顿在地,口中仍然喃喃地哀求:“想要……给我……给我……”

邪魔的诱惑在耳边低语,“来,自己试一试,用手,碰这里。”

“呜……”平时只用于施术的手指细白修长,被放在红润的龟头上。他试探地摸了摸,早就射空了的阴茎阵阵酸涩,“嗯……没有了,难受……”

“那你想想,还有那里想要?自己摸一摸……”

“还有,这里……哈啊!”从未自己碰过的,搔痒的秘花被柔软的指腹轻轻一碰,立即汩汩地流着水缠了上来。整整煎熬了一夜的剧烈渴求迫使他惶惶然地把手指伸进去搅弄,“呜……里面……想要……我……我觉得……”

大公子满意地看着他手足无措地插弄着自己,教唆道:“乖孩子,这个叫做舒服,叫做爽。”

雾蒙蒙的眼睛茫然地睁大,“舒服……我舒服……”

“很好。”大公子令人重新给他穿好洁白的衣袍,把他沾了淫液的手指擦干,绑在身后。两个侍从一左一右地架着神志恍惚的白祭司,向幽暗中走去。

“白祭司大人!”

好渴……给我……唔……谁,这声音……

“多亏了他,我们才能抓到你们这些缩头乌龟……”

难受……给我……什么?他说什么……

刀刃划开绑着白祭司手腕的绳子,青年软倒在地,骨头里透出的淫痒使他不能自控地夹紧双腿,在地上扭转腰肢。

“他现在可是我的宝贝儿,告诉了我很多你们翠流国的秘术呢。”

痒,太痒了,双腿再怎么死命地磨蹭,秘花内部的软肉也不能得到一丝安慰。姿容端丽的白祭司呻吟着伸出手,急不可耐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白、白祭司?!”“大人!您在做什么?”

“孽畜!你停下!”

白祭司浑身一抖,他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花穴,眼中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君上……呜……父、父王……”

黑暗渐渐侵蚀,抹去了眼前所有的画面。

滴答。

滴答。

大量的鲜血,一片空茫。

“快!他还活着!张神医!您看……”

有人给他把脉,艰难地睁开眼,人影憧憧。

“这……孩子!你听得见吗?你的身体损坏的太厉害了,我可以现在就让你、解脱,也可以救回你,但是会非常痛苦。”

“唔,救我,”泪水从青年沾满血污的脸上流淌下来,“救救我……我想活……”

滴答。

阿渺,你是什么时候,把我引入幻真之术里的呢。

滴答。

记忆陡然翻转。

姜府,曾经属于二公子姜慕的房间凌乱地散落着烧焦的灰烬,浑身湿透的白祭司用仅剩的修为施展咒杀术。

奢华的床铺上,散去自身结界禁咒的白祭司抱着姜荺的尸身,呆滞地望向房间角落的矮柜。

地牢里,白祭司喃喃自语:“没有,我没有说……我没有背叛大家……”

可是他的心里渐渐冰冷,万一,万一我的记忆真的被……

黑暗又一次袭来,擦去了画面。

抛尸地,张之简愤慨道:“他的肚子被剖开了,肺腑伤势很重……”

滴答。

不要,阿渺,不要再看了……

滴答。

奢华的房间再次出现,一个曾经的翠流贵族掰开白祭司的双腿,白祭司猛地一震,望向房间角落的矮柜,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孩童的抽泣。

地牢里,翠流亡国之君一头碰死在坚硬的石壁上,王后绝望地尖叫:“不知廉耻的孽畜!翠流王室的耻辱!”她也触壁自尽了。

白祭司哀鸣着挣扎,他被扔在血泊里,红草的毒穗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小穴,他的手指插在身体里拼命地抠挖,口中却不住地干呕,他听见恶毒咒骂的声音,疯狂大笑的声音。

“大公子,死了这么多人,明天的公审……”

“叛徒!你这叛徒!”“亵渎神明!不得好死!”“令人作呕的婊子!”“打死他!”

不是……我……

……是吗……原来是这样……

“啊啊啊!”大公子愤怒地咆哮,“白祭司!你这个……你去死吧!”

不……阿渺……快解开……不能再……

“哥哥?你在干什么啊哥哥?”

小……榅?

不要了……求求你……

男孩抱住遍体鳞伤的白祭司,试图替他挡住疯狂的攻击。

“小榅……杀……”

滴答。

够了!不要……阿渺……够了……

滴答。

“伤口会让人起疑,把他扔……”

“德公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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