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居密室 手指玩弄一心求死的军师(2 / 2)
实本打算你一回来就跟你坦白,我确实出身翠流国皇家,碧波李氏灭了翠流,我流落在外......我见你时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后来知道了,入京后也从未做过不利于你和翠、碧波国民的事。李渺,我知道你怨恨我的同族,所以从未敢以朝臣自居,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跟着我?”李渺沉声道,“说得容易,你就不恨?”
于柏沉默半晌,再开口时声音也哑了,“碧波李家开国之君灭我故国,屠我同族,辱......君上,然则是非成败已定,更何况你们也已经付出了代价——”
“付出了代价?!”李渺厉声断喝,“喻氏子!这就是你杀我父母亲族、屠杀我族人一百三十二人的理由吗?!”
“什——”于柏大惊失色,伸手抓住李渺的衣袖,“你说什么?我杀什么——”
“我亲眼所见,你竟想抵赖吗!”李渺逼近于柏,一字一句道,“我那时尚幼,受惊过度,才忘了,但是我在边疆这些年,那些血,让我想起来了,于柏,你就是那个杀人恶鬼!翠流的白衣祭司!”
“亲眼......所见......”于柏浑身发抖,额头青筋直跳,几乎是哀求着,“你......亲眼所见吗?”
李渺甩开于柏扯着他衣袖的手,红着眼,点了点头,“你这副嘴脸,我一旦想起来,就绝不可能认错。”
雒山惨案。
当时翠流覆灭,碧波建国,历经数年,抓捕翠流国皇室及贵族数百人,开国君主于雒山公审翠流遗民,设雒山大祭,碧波名门大族一百三十二人参加,还未开祭即被翠流旧人以禁术围杀,全部有去无回。幸而当时的皇孙李渺偷偷溜去雒山后山的猎场玩耍,被疼爱孙子的开国君主李沥捉了训话,使得祖孙二人没有和其他贵族一样提前等在公审当场,竟得以逃过一劫。
等李渺按时到达雒山祭坛,只有遍地鲜血,父母兄弟尽数被屠。
现在李渺说,他其实看到了那个屠夫。
于柏脱力般倒在床上,怔怔地望着李渺,似乎想从他充满仇恨的眼睛里谋一条出路。他最终轻轻地扯了扯嘴角,笑意再也到不了眼底,“阿渺,我有罪,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李渺扯下他的被子,隔着亵裤抚摸于柏,“你有什么罪。”
“我杀人......咳咳,”于柏急喘了一口,连连呛咳,“咳,我杀了很多人......咳咳,该偿命......呜!”
“偿命?”李渺森然道,“如今才知道偿命?早做什么了?你一条命,要如何偿!”他隔着白色的亵裤握住了于柏,攥着那物撸动,之间按在龟头,把薄薄的布料按进了铃口。
于柏激烈呛咳,几乎要把肺腑咳出来一般,李渺皱了皱眉,另一手按在于柏心口,渡了些内力,“呼吸!”
于柏艰难喘息,茫然看相李渺,一双笑眼已经熬得通红,眼珠子像磨坏了的玉,乌秃秃没有光。“杀了我吧。”于柏又求。
李渺掐了掐于柏的男茎,见于柏不做声,转手去抠挖花穴,这回是隔着那张假肉皮儿,在穴口的软肉上来回按揉,直到一汪水儿喷涌出来,泡掉了肉膜,露出红湿之处。于柏仍是不做声。李渺索性分开一对肉翅,对着柔嫩的阴核快速地碾了过去,于柏呜咽一声,腰胯乱抖,被李渺按住,又来回快碾了十余下,每回都从湿糯的穴口刮过脆弱的小珠,又从连着小珠的淫筋碾蹭回来。敏感的阴核每每被刺激得酸死过去,指尖离去的快感还未过去,又被刮的前倒后突,竟比一味蹂躏阴核还熬人。于柏心若死灰,身体却越烧越渴,极速地碾动很快把他逼上极处,花蜜乱溅,前头也一跳一跳得泄了。
李渺却不满意,就着高潮又掐住阴核,对着尖端那颗敏感的硬籽儿,放轻了力道挠了挠。“唔!”于柏激烈地哆嗦,这么轻轻地碰已经很难耐,可又不能痛快,高潮里头犯着焦渴,渐渐连花瓣都瘙痒起来。李渺见他终于想要了,却丢开手,沾了他的淫水去摸后穴。于柏仍是一脸茫然,被按着阳心揉得出了水也不知道叫一声。
李渺终于厌了,他扳过于柏的脸,“还想死?不是想见我吗?巴巴地送上门来?不想要我抱你?”
于柏眼睛慢慢转动了一下,“我该死。”
李渺恨得咬牙,眼中碧光流动,“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光雒山上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柏恐惧地盯着李渺的双眼,却被碧光所摄,无法反抗。“不要、瞳术......你......阿渺,给我喝真言水吧,不要用幻真之术——哈啊!”
“真言水?你真想活活疼死,却也没这么简单。”李渺深深地望进于柏眼中,碧波禁术层层发动,低语呢喃,“先不用幻真,你这难得一见的身体,用醉情来伺候却是刚好。”
“试着忍忍看吧,”李渺重新给于柏盖好被子,不去理会那人苦闷的喘息,“无边欲海,回头是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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