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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情天 极限巅峰的反复临界放置与自厌(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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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情天,苦欲海。

醉情可算得上碧波李氏最邪门的禁术之一。中此瞳术者被幻梦和现实轮番折磨,幻梦中深陷欲海情天,却无论如何都会在发泄之前醒来,在现实中一旦情潮稍减,就会再次被拖入环境施以淫刑。如此反复,直至术法效力消退或是被施术者主动解开。

但没人能熬到术法完全消退——要么死在床上,要么哀求解开瞳术。

于柏已经在幻梦和现实里煎熬了几轮,如今又被扯入淫靡的梦境。李渺不耐地用指节敲了敲桌子,于柏崩溃得很快,几乎术法一生效他就受不住了,语无伦次地求李渺解开瞳术,可是熬了几轮,他却怎么也不肯说出雒山惨案的真相。只是不住地哭叫挣扎,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死。

梦境中茫茫一片,身体仿佛被定住,连一根手指也无法移动。无数细软的触须纠缠在他的身上,细细地摸索于柏敏感的身体。

胸前被数支触须一遍一遍扫过,麻痒的乳首缩成了一只硬果,被结了白花的枝条紧紧勒住,挤压的力道又痛又爽,一对乳首被反复捏挤,仿佛有一条麻筋直通下体,茎体和穴内都一跳一跳地酸软了起来。于柏想挺动身体,却被牢牢定住,眼睁睁看着乳尖被卷紧,拉长,松开,突突地发痒,然后枝条上的百花簌簌一抖,一大蓬花粉撒在被玩得脆弱无比的乳首和乳晕。

“啊啊啊!”深陷幻梦的青年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双乳仿佛被无数小虫叮住,咬开,逡巡着钻入,他被梦境所摄,无处反抗,几乎痉挛着挺胸,“啊!...出去!...呃啊...”,可怜的乳首隔着单衣硬硬地支着,一下一下地磨蹭柔软的被子。

李渺看了一会儿,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转身默默地出去。

迷雾醉情,欲海滔天,于柏的双乳上牢牢地吸着一对白花,纤细的雄蕊扫过被花粉折磨得奇痒难忍的乳晕,然后对准乳孔刺入进去。于柏无声地尖叫,他眼前片片光斑,脑中满是锥心的快意,那细长的花须不断向内延伸,仿佛直接攀上神经一般,在体内的每一次蠕动都有尖锐的快感涌向下身。小腹阵阵紧缩,无人问津的男茎湿滑地翘着,红花焦渴的蠕动,小小的阴核酸胀地露出一点头,身后的小穴一缩一缩,腺体一阵阵发麻。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于柏耳边响起,他浑身猛地一颤,胸前的一对白花“啵”地松开,徒留那根作乱的蕊丝在体内摆动。于柏忍不住低头,“啊!不行!”他惊恐地发现,千百根这样开着白花的触须推挤着涌向他的下身,可是他连扭动一下都做不到,眼睁睁忍受着细软的触须攀上他的男茎,剥开他的阴唇,撑开他的后穴,把这些淫痒欲死的脆弱处对准可怕的白花,毫不留情地掰开。

“不!求求你!我不行的...不可能受的了——嗯......啊!”于柏的身体在现实中不住扭腰摆胯,在梦境中却一动也不能动,更多纤细的触须爬上他的身体,轻柔地爱抚着冠状沟的内侧,压着龟头剥开铃口,后穴被湿滑的汁液涂抹,一圈圈舒张开来。于柏被突然温和下来的抚慰一寸寸浸透,温吞的快感过于舒适,连那秘花都被细致地撑开,柔韧的触须轻轻地按摩深处的肉环,透明的淫水止不住地滴出快活的女穴。太舒服了,仿佛温柔的海水将他淹没,全身都被极致呵护着,于柏几乎忘了那些对准了他的淫靡白花。

李渺信步走入一处荒废的密林,这地方虫蛇混杂,无人涉足,他也只是那天跟于柏来过一次。

“阿柏,”李渺牵着他的手,引他穿过密林,“这地方的河边有一处绝景,你来!”

于柏走出密林,眼前豁然开朗,秋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他伸手去理,眼中微光浮动,胜过河面的秋光,“阿渺,你为何......这里有什么?”

河边确实有些景致,只是树不少,树下生着些形似狗尾草的杂植,毛茸茸的穗子有些发红,草穗的毛尖带着一点黑红。

“此处现在还是一般,到了春天却是百花盛开,美不胜收。”李渺眉目疏朗,笑起来却有些柔情,“阿柏,我只去半年,待此处春花烂漫,我一定回来。”

于柏薄唇微动,手指无意识地摆弄腰间的络子,却忽地一滞,刚刚从林中出来时枝叶茂密,把络子给刮坏了。他心里一阵不安,面上却不显,只道,“阿渺,我只替你守这半年,我.....等你回来,也许就都结束了。”

这话说得模凌两可,李渺却不担心,伸手抚上于柏的腰间,却觉得人猛地一僵,于是只慢慢把那扳指结的络子解下来。“难为你还戴了这么久,”李渺避开于柏下意识伸出的手,“这个给的随意了些,也不好看,我先收着。”

于柏只得无奈地缩回手,“这本也是你的东西,你——啊!”李渺随手折了根树下的野草,往他腰间一插,那野草的穗子簌簌晃动,毛尖儿带着点黑红,却是有些野趣。于柏却被惊得往后一跌,被李渺一把扶住,调笑道,“这草倒好看,配你的衣服,你躲什么?以为是个虫子不成?”

于柏勉强笑了笑,“可不敢再这样吓我,看着绿茸茸的,谁知道是什么毒虫,快给我拿掉!”李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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