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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论宫中老太监的调教(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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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臣,明帝已彻底成为过去,朝堂上的喧嚣也转向暗处,群臣都在心里翻着旧账新册,盘算着可能的得失。

??新帝登基后的首次朝会极为安静,姜桢懵懂地看着身边的太后,隐隐明白自己成了国君,却并不知道国君到底该做些什么。他看着姜祁向自己施礼,又听着官吏们讲了许多话,乌黑透亮的眼珠来回转,望了几圈后仍是落在姜祁身上。

明帝当年的运势甚是一言难尽,甫一登基就将熬死两任短命帝王的叔爷老宁王活活气死,可就在他准备准备重整山河的时候,传闻已死在边疆的姜祁却突然在京中现身。姜祁年富力强,精明敏锐,远比老宁王更难缠,姜桢面对这样一个大权在握的长辈,运势比明帝还要不如。

姜祁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对望回去,目光轻蔑至极,显然未把姜桢放在眼里。姜桢年幼,下意识想要寻求庇护,他不敢去看太后,只得四处寻找自己最熟识的容迦,只要见到容迦神色如常,他便莫名安心。

容迦无表要奏,无言要进,更不急着表现什么,一直恭顺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只在宣旨内监提到自己名姓之时行礼谢恩,除此之外,再无一点言语动作。

迁四品太常寺少卿容迦为从三品散骑常侍,这样微不足道的调动,除了容迦本人,怕是只有批下这条的姜祁最在意。

借听官吏奏事的间隙侧首去瞧容迦,姜祁见他连垂在耳侧的素白冠带也纹丝不动,活脱脱是个罩在大袖长衫里的假人,昨晚的不痛快又浮上心头,顿时十分憋屈。

姜祁晓得自己心胸不过针尖大,故而昨晚先将宽宏大量的话说出去,断了日后反悔的心思,但他到底如鲠在喉,咽不下吐不得。

散朝后,姜祁在殿前信步转了几圈,刚好在容迦必经之处与人碰上,他道:“常侍健步如飞,昨日一定睡得极好。”

“多谢王爷关心,只是太后召见,恕下官不能奉陪。”容迦先行礼,后开口,周全得让人挑不出错。

向前一步把人堵在宫墙边上,姜祁道:“你这官话讲得真好。”他也不管光天化日会不会被人看见,抬手搭上容迦的肩,动作暧昧地轻抚着容迦领下小小一点红印。

越过姜祁向远处看去,容迦眼里映着初升的太阳,目光里尽是姜祁不喜欢的东西。没来由的,容迦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明帝的那个早上,他明明是自告奋勇去做太子的伴读,却还是在最后关头害怕了。

瘦弱单薄的少年站在堂前,秀美的侧脸上是强撑出的沉静,彼时还很健康的姜沣看着他一笑,温和道:“你就是小叔叔的玩伴吧?不跟小叔叔去边关可莫要后悔,孤没有兄弟姐妹,定不会轻易放走你这个作伴的人。”

不是不知道容迦的身份,也不是猜不到宁王将儿子身边的烫手山芋送到自己身上的目的,姜沣只是不迁怒,他一直是个温和良善的人,即使是面对当时的容迦也一样。

扭过容迦的脸,姜祁问:“你在想什么?”

容迦不动声色地躲开:“下官在想陛下今日的功课,才迁了常侍,总要熟悉一阵才好办差。”

“你趁早断了那心思,我不会把他怎么样,但也绝对不会认下他。”姜祁斩钉截铁说完这句,顿了顿,又缓和态度道,“徵儿一个人,到底是寂寞,倒不如你我再给她添个弟弟。”

没再回话,容迦一把推开姜祁,拂袖而去,任姜祁的手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他一张脸冻得青白,直到进了太后殿中也没能缓和,才问过安便被太后从带着寒气的声音里听出了端倪。

太后乃是容迦伯父的独女,双十年华便将这一辈子都看到头了,她把姜祁托人带来的话尽数当作耳旁风,只同容迦寒暄几句便道乏了。可到底是许久未见,百种滋味堵在心头,她眼圈一红,终是在容迦快要退出殿外的时候,道:“冬日里天寒不好过,望哥哥珍重。”

殿内遍布姜祁的眼线,殿外也早有姜祁的人候着,容迦毫不动容地退出去,转头就对着来人冷笑了一声。来人不过是奉命传话的内监,见他这样只说是去见常总管,请他莫要为难自己,说罢便领着容迦转到殿后,那里早有轿子等着。

宫里调教人的手段数不胜数,更有一批内监专门钻研此道,常总管不只是这方面的个中好手,揣摩主子心思的功夫也是一绝,当初用药将容迦身子转阳为阴的游医便是他从江湖上找来的。

当今陛下年幼,后宫不过虚设,姜祁把容迦丢到他那里继续受教,倒也是物尽其用。

常总管那里的屋子宽敞却不亮堂,容迦许久不来,有些不适应这里的昏暗,他退后一步,刚好撞上常总管伸过来的手。

“老奴莽撞了。”常总管看似恭谨地说着,打量容迦的目光却像是看个物件,有欣赏有好奇,只是独独没有把容迦当人的意思。

早已习惯了,容迦自行脱得只剩一件贴身袍子,屁股翘得高高的趴到床上。常总管撩起袍子下摆,掰开容迦臀缝细细观察红肿着的肉穴。

容迦给自己上过药膏,被姜祁肏弄一晚的肛口正湿润着,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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