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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寡夫(大误)门前是非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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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更是炉火纯青,现在已经不是他走投无路抓着姜祁衣袖垂泪的时候了。

“当然不为这个。”姜祁站到容迦面前,把容迦整个罩在自己影子里,他伸手去摸容迦的脸,道:“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么?”

容迦被他掌上茧蹭得难受,不动声色地偏头避开他,答道:“甚好。”

抽回手,姜祁嘲讽地笑了笑,一把将容迦抱起带到榻边。他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臂力过人,却在床沿边做出一副抱不住,就要把人丢出去的样子。容迦果然上当,下意识抓住他衣襟,身子也往他身上靠。

一脸得逞后的快意,姜祁把容迦放下,立刻就去解容迦腰带。这两年,他见容迦的次数不多,相思之苦唯有在床笫间才能略解几分。

花瓣尖一样鲜嫩漂亮的指腹搭到姜祁腕上,容迦阻拦道:“正值国丧,还请王爷自重。”

生下容徵之后,容迦很少再拒绝姜祁,无论是在山林猎场还是官署内堂,只要姜祁要他,他就解开衣服承受。他们一直平静地相处,仿佛曾经的强迫跟掠夺都不存在,可现在明帝驾崩,平静水面下的暗流也该翻上来了。

捉住容迦的手,姜祁细细把玩,他从细长的指节摸到因为冷而泛红的指尖,然后毫无征兆地将这只手用力拨到一边。他粗暴地扯开容迦腰间的麻布带,道:“国丧还是新寡,你自己心里清楚。”

容迦不辩驳,任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被丢到床下,他知道姜祁看这一身缟素不顺眼,所以不往火上浇油。赤裸着躺在姜祁身下,容迦一动不动,他看起来很娇贵,白嫩的身体仿佛是牛乳凝成的。

拉过被子把自己跟容迦罩在一起,姜祁吻上容迦微凉的胸膛,用牙齿在上面留下一串印子。容迦怕热又怕冷,一到冬天就怎么捂也不暖,姜祁最喜欢这时候狠狠弄他,把人肏干得神志不清,被肏热的身子在自己怀里颤抖甚至抽搐。

不拒绝却也不回应,容迦被托着后颈抬起头,眉心贴上姜祁的唇。火热的唇在他脸上游走,滑过鼻尖落到嘴角,姜祁慢慢撬开他的唇齿,独角戏一般舔弄几下后很快失去了耐心。

掰开容迦大腿,姜祁懒得去拿脂膏,他用手指撑开穴眼,就不讲章法地扩张起来。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容迦的下体却依然紧致,只是探进两根手指就被软肉咬住。他是被密医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外表看仍是男子模样,身体内部却有许多见不得人的隐秘变化,而姜祁对那些变化是再清楚不过的。

紧紧缩在一起的褶皱刚被撑开就迫不及待地贴着姜祁手指,肠壁内细嫩的软肉则挑逗几下就湿润起来,是容迦的穴眼热情地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姜祁的阳具很快替代手指抵到了容迦肛口,龟头缓慢却一刻也不停顿地攻入更深处。

容迦偏过头咬住一缕头发,鼻尖沁出汗来,他清楚地感受着体内坚硬如铁的阳具是如何打开肛口,挤开肠肉去侵犯自己身体的。这样的事,无论同姜祁做过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只会身体僵硬的躺着,除了痛苦什么也得不到。

姜祁托住容迦臀部,揉搓几下后,手掌顺势往腰上滑去,他摸着微凉的细白皮肤,把容迦摆成高举双腿的模样。容迦无处着力,脚踝便搭到姜祁肩上,张开的两腿间,姜祁已经开始挺动阳具。

紫红的肉棒在容迦快速进出,顶得容迦臀间白肉红穴不住发颤,每一下都像要顶穿容迦肚腹一样狠。姜祁对容迦有气,只是勉强隐忍着,现在全都发泄在了性事中,搂着容迦的手臂都在容迦身上印下一片青紫。

从鼻子里鼻端呜呜出声,容迦身上果然热起来,只是痛楚半点不减,他双手胡乱抓住帷幔,眼角忽然落下泪来。姜祁轻吻容迦眼角,忍住下身膨胀的欲望,道:“既然这么怕疼,怎么敢喝下那碗牛膝汤。”

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容迦仰起头,冷笑了一声。他喝下那碗汤的时候,就明白姜祁迟早会知道,与其让姜祁憋在心里变成个大麻烦,不如让他今日发泄干净,免得来日同自己翻旧账。

他直视着姜祁的眼睛,嫣红的唇慢慢张开,道:“因为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可能是你的,也可能是明帝的。你让我怎么办?”

容迦造再次回京后,绝口不提往事,仍旧履行当初给明帝做伴读的职责,不在姜祁眼皮底下的时候,他都是在宫里过的。因此三个月前的那天,容迦一发现自己有孕,便没有半点犹豫地用一碗牛膝汤送腹中的胎儿上了路。

“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姜祁没有暴怒,也没有像最初知晓容迦背叛时那样平静地起杀心,他只是继续在容迦体内动作,阳具比之前更用力地顶弄,囊袋不住拍在容迦臀肉上。

闭上眼睛,容迦神情中仍旧带着些许傲气,这么些年过去,他仍旧是当初姜祁在容府廊下瞧见的白鹤,仰着脆弱的颀长颈子,拿最无用的矜持来面对被摆布的命运。

再没人说话,床榻上肉体交缠的声音不断,容迦咬着唇一声不吭,只姜祁抱着他间或粗喘几声。等姜祁尽性肏完,阳精一滴不漏泄在容迦腹中的时候,容迦已经快散架了,他攥着帷幔的手早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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