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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君主南国被俘皇孙(囚禁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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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

??金慈受不住疼,薄薄的眼皮垂下来盖住眸子,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他喘息中带着一声低低的痛吟,让朱言火直往下身冲,儿臂粗的性器立刻挺立起来。他并不打算抽打金慈,只是将鞭子伸在金慈股间亵玩他下身,圆翘臀肉被拨弄得发颤,蹭在朱言手背上滑腻微凉,像是自己贴上来一般讨着巧。

眉目拧在一起,金慈不住抽气,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一点儿凡尘也不沾,只有这样吃了痛,才像个人。朱言见他脸上浮起红云,兀地想起自己离开南国的前一夜,还是少年身量的金慈翻窗钻进囚室,静静站在他床边,也是像这样红着脸。

朱言十几岁的时候就被送到南国为质,跟金慈一道长大,日子过得很是逍遥,虽说是寄人篱下,却没受过什么委屈。这样的日子,他一直过到父皇驾崩,兄长登基后撕毁同南国的盟书,才大梦初醒。南国皇帝打定主意要拿他的脑袋祭旗,是金慈不顾一切,要他远走。

明明是一心一意要朱言远走,可到了临别的时候,金慈却还是舍不得。他攥着朱言的衣领,死死咬着牙关,良久才说出一句:“你别忘了我。”

所有的惊惧不安与对未知未来的惶恐都在那一刻化作涌上心头的情欲,朱言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做,他在与侍卫一墙之隔的王城脚下抱住金慈,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那个吻支撑了他许多年,但现在给他那个吻的人却已经不能像当时一样全心全意待他了。

沾着湿淋淋体液的鞭子从金慈腿间抽出来,慢慢上移到金慈小腹、胸口处,留下一串水渍。朱言凑上去吻金慈,可无论他如何挑逗也得不到半点回应,独角戏终究没意思,他放开被自己又舔又咬弄到红肿的唇瓣,道:“金慈,你说停下,我就停下。”

瘫软的双腿被朱言分开环到腰上,金慈无可攀附,只得将手指扣在锁链上,冰凉的铁让他指尖泛起薄红,颜色比他暴露在朱言眼前的下体更艳丽。他股间小嘴红得绮丽,随着呼吸的频率不住张开一个水润润的小口,艰难地把膨胀的男根一寸寸吞进去。

朱言肆无忌惮地凌虐金慈,全凭自己欲望摆弄这具身体,他揽在金慈腿弯里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尖一点点扎进金慈皮肉里,逼出金慈一声绵软过一声的呻吟。这样一场情事,对金慈来说,无异于上刑,他下身穴肉随着朱言男根抽插不断被拽出顶进,不自觉地收缩吮吸来讨好让自己痛苦的元凶,以换得一点点喘息时间。

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金慈肯睁开眼睛,神色却仍旧木然,他只在体内被射满的时候略略抬了眼皮,其余时候仍旧一点反应也不肯给朱言。修长的脖颈垂下来,他像只垂死的天鹅,即使陷在泥淖里,也竭力维护着自己仅剩的可怜尊严。金慈知道最折辱人的时候还没到,朱言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些龌龊玩意儿,每每在他身上发泄过后,都要一件件试用,不把他折磨到哭得不成样子决不罢休。

上一次,朱言在金慈身上用新鲜玩意儿的时候就失了分寸,有棱角的器具被塞得太深,弄出来的时候又太急,一个不注意就弄伤了金慈下身。那些伤口细小却又血流不止,朱言抱着金慈怕极了,不得不把他带出密室,请太医来医治。

拨开金慈额前凌乱的发,朱言替他理顺鬓角,却迟迟不再有别的动作,只是欲言又止:“我……算了。”

这一日,金慈难得没有受更多折磨,他沐浴干净就沉沉睡去,连朱言何时离去也不知道。

之后的三天,朱言没来,按着朱言吩咐照料他起居的宫人也没有来,金慈平静地从仅剩不多的水中分出部分供在神位前,又拿其余部分将自己日日清洗干净。他向来爱仪容胜过性命,到了这般地步也想着要体体面面去死。

第五天,金慈奄奄一息的时候,朱言终于来了。

看着金慈躺在床上静静等死的样子,朱言不知是什么心情,竟是笑了一声,才道:“我差点就不能来看你了。”

金慈终于说了与朱言重逢后的第一句话,他声音沙哑:“可惜你来了。”

朱言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金慈如他所愿开口,说出的却是这样的话。他看着金慈,发现那张憔悴许多却容色不减的脸上多了点淡淡的青色,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勉强扯出一个笑。

我在祭天的时候遇刺,昏迷了三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来看你。很简短的一句话,朱言却无法说出口,他苦笑一声,肩膀上包扎好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立刻换了张高高在上的脸孔道:“即刻搬出去吧,孤给你选个住处,做孤的男宠不委屈你。”

语毕,朱言心里先委屈起来,他端过粥,舀起一勺喂给金慈,见金慈咽下便又舀一勺喂过去。这样吃了小半碗,金慈就偏过头去不肯再吃了,他唇角有淡淡的青色,并不明显,只是摸起来略扎手。把勺子放回碗里,朱言用手掌摩挲金慈嘴角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慢慢从腰侧抽出了佩刀。那柄刀不过一掌长,却极锋利,刃上闪着幽幽的光,闪在金慈眼里是片片碎星。

迎着朱言的手送上自己最脆弱的颈项,金慈还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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