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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君主南国被俘皇孙(囚禁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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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言的寝殿里有间密室,已经内宫里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他在里面金屋藏娇,不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踏足。那地方只属于他,敢随意踏足的人都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死不足惜,罪无可恕。

??那密室锁得严实,不像金屋,倒想囚笼,钥匙只在朱言手里。朱言打开锁进去,手里提着个精巧的食盒,他本是北原汉子,即使在南国待过几年,现在又跟南国划江而治,入主中原,也总是去不掉身上的边塞气息,提着食盒的样子有几分可笑。

??密室里点着灯,并不昏暗,只是除狭小的通风口外,连扇窗户也没有,虽有三个房间却是一个完全与外面隔绝的空间。靠门的外间摆着供桌,上面是一尘不染的神像跟香案,丝丝缕缕的檀香蹿进朱言鼻腔,让他有些厌烦。

??勉强没发作,朱言走到跪在供桌前的人身旁把食盒一放,道:“金慈,我给你带了点心,是南国来的厨子做的,你尝一尝。”

??金慈闻言眼皮也不抬一下,仍旧合眸诵经,神情淡漠的一张脸上,色白如玉,五官如画。这么个江南温润水土才能养出来的贵人,正是两年前殉城而死的南国皇孙。

??两年前,朱言连克数城,把金慈困死在城中的时候,金慈是决意殉城以全皇家颜面的,只是朱言不许。那日,朱言受了金慈副将的降,却怎么也找不到金慈,他听闻官署起火,立刻亲自率人去救,直到从废墟里扒出被随从护在身下的金慈,才哆嗦着手把悬着的心放下。

??这件事,跟金慈的副将下属一起永远埋在了土里,只有金慈这个“已死之人”,被朱言藏在马车里带回了北国的都城。金慈身上的伤不轻,朱言把他当成心肝宝贝,什么灵丹妙药都往他身上用,也养了大半年才好。

??金慈好起来后就成了这幅样子,除了为故人超度,故国祈福外,什么也不想做。起初,朱言一心想着讨好他,神像香案什么的都替金慈准备齐全,可时间一长,朱言就发现了不对,金慈总也不肯看他。

??就像现在这样,金慈只当他不存在,仿佛看一眼都污了眼睛。没有办法,他只能用尽手段去折腾金慈,好的坏的都有,只有那些时候,金慈才会鲜活起来。

? “别念这劳什子了。”俯身抱住金慈,朱言去咬金慈的耳朵,道:“吃些点心吧,免得一会儿没力气。”

??金慈只是推他,宽大衣袖底下,藏着的手腕使不上力气,他的手脚经脉都被朱言挑断了,连重一点的杯子都拿不起来,却仍在朱言亲近他的时候做些无谓的挣扎。

? 抱了金慈进里间,朱言把他放到床上,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叫了一阵,见根本哄不住金慈,便换了张面孔,抓住金慈脑后长发把人硬摁在了床上。

??叹了口气,朱言道:“金慈,你总是这样不知好歹,让我看看你的伤。我已经忍了一个月,你总得让我吃一口。”

??把金慈的裤子褪到膝弯,朱言掰开白生生,圆滚滚的两瓣臀肉,直接去摸中间销魂的肉眼。褶皱紧紧闭合着,颜色却是熟红的,探进两指去,肠肉就争先恐后绞上来,好像先前撕裂的伤不存在一样。

??脸埋在柔软的锦绣床褥里,金慈喘不过气来,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不住挣踹却被压得死死的,窒息很痛苦,但更痛苦的是他不会死。朱言经常这样对他,把他摁进水盆里,甚至卡住他的脖子,就为了他窒息后的片刻乖顺。

??在金慈快昏过去的时候松手,朱言看他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他搂在怀里抚着他的背,轻轻替他顺气,道:“金慈,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金慈不答,只是平静下来后,就要从朱言怀里挣脱出去。他在密室里过得浑浑噩噩,却也知道今天是三月初七,是他帮助在南国做人质的朱言逃跑的日子,可他不愿说,是打算用沉默逼疯朱言。

??朱言果然受不了这沉默,拽着金慈衣领质问:“我对你好也不行,对你坏也不行,金慈,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慈许久不见阳光,白得近乎病态,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在他薄薄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他偏过头去不看朱言,任凭朱言的指甲在自己胸口留下许多细小的伤口。

??“好,你很好。”朱言说着,把金慈从床上拖下来,带到一边的十字刑架旁。那刑架是用来料理金慈的,每每朱言讨好不了金慈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他选择让金慈疼。

金慈疼了就会哭也会叫,比半死不活眼里没他的模样要鲜活太多。

??锁链一圈圈缠上金慈的手腕,冰凉的感觉像是有蛇从上面爬过,正在噬咬他的皮肤。朱言把锁链扣得很紧,细致地将金慈固定在刑架上,他从后面的墙上取下细长的鞭子,折起来抵住金慈的下巴上。

??把目光放在朱言身后的墙上,金慈琉璃般通透的眸子里只有冷淡,像是寒潭中的死水,无波也无澜。他的臀肉被拨开,粗糙的鞭子抵在肛口不住摩擦,有坚硬的鞭毛探进去,不住刺激着艳红的肠肉。腔内娇嫩的地方一点委屈也受不得,立刻淌出一股股的水儿,是这些日子里被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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