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阳具强行插入塞满的菊花肚子灌满水打扫卫生一边失禁漏尿一边擦地板(2 / 2)
吃过饭后,一根塑胶导管插入他的尿道,五百毫升的水灌入了饱胀的膀胱,用一个串珠堵起来。
那个串珠很长,足足达二十厘米,大小一致的珠子一粒粒地挤进尿道,像是用最粗糙的石子持续不断在尿道口磨,最里面的那一颗珠子甚至深入膀胱,抵在那里,让尿道与膀胱连接的地方处于微微张开的状态。又因为珠子很小,并不能彻底堵住尿道口,无论白尘怎么缩紧腹部,尿液还是顺着串珠和尿道口之间的缝隙倾洒出来。
自餐桌上那次争执,兄弟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下死力惩罚他。把他绑成一个四肢趴伏在地的姿势,用鞭子抽他的屁股,逼着他在客厅四处爬。整个客厅有两百平方米,一圈爬完,他的腹部已经平坦了不少,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了串串水迹。
兄弟俩却嫌这串珠直径过于小了,以至于尿液倾洒太快,他们再次给白尘上下两个口灌入大量的水,用一个直径稍大的串珠堵在尿道口,这次,尿液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出来,上滴和下滴间隔约两秒钟的时间,不复第一次是接连不断地漏出。而且他们还能偶尔控制这流速,每当鞭子挥在他屁股上,软软垂下的阴茎就晃动着洒下几滴水,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就像风过,树叶上的雨水受惊掉落在池塘中,滴滴地响。之后,那里因为肌肉的紧张,有几秒钟可以不漏一滴水,到了绷紧的筋肉松弛下来,那里又开始匀速地滴水,直到下一鞭子挥来。
这样爬了一圈,白尘的腹部依然是鼓的,兄弟两个便满意地给他双手手掌和膝盖裹上干燥的布巾,逼着他用爬的姿势把地板上的尿液擦干净。
一边擦,一边漏尿,白尘差点把牙齿咬断。手掌和膝盖上的布巾吸水后,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是套在四肢上的一副刑具。那布巾本来是雪白的,擦过一圈,就变成脏污的黑色,一股怪味从那里传来,直往白尘鼻子里钻。白尘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双手双脚都在和自己的排泄物接触,而是整个躯体,都被这尿液沾染,再也不能洗净。
“你说他像不像一条狗,在地上爬着,还随地小便。”白行问。
白简眯着眼睛看那个在鞭子的驱动下向前移动的雪白躯体,因为捆绑的原因,他四肢动作缓慢,几乎是一步一顿。白简想起曾经养过的那条狗,每次见到他,那条狗就扑过来,无论是跑是跳,动作流畅,四肢有力,彰显着一种兼具灵活与力量的美感。而眼前这个躯体,缓缓蠕动着,不像是一条狗,倒像是某种无脊椎动物,轻轻一碾,肉体就破碎了。
“我看是像一条虫,我们脚底下一条虫。”白简踢了踢白尘的屁股,那里在刚刚的鞭打中,红彤彤的肿起来,像烂熟的将要下坠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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