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阳具强行插入塞满的菊花肚子灌满水打扫卫生一边失禁漏尿一边擦地板(1 / 2)
玻璃阳具为了方便进入,顶端做成尖的圆锥形状,质地又坚硬,重力之下,狠狠地撞在白尘的下体。他身子一歪,差点软倒,被两人拉住。
这一下冲击,并没有成功把两个阳具插入他的花穴和后穴,但是撞在那个脆弱的地方,也够白尘难受的,疼痛像烟花一样在下体炸裂,他瞬间弹起来,胡乱地伸出手扑打着。两兄弟拉着他,硬是把他重新按坐下去。两个阳具抵在他的屁股下面,像柱子一样支撑着他的身体,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支撑的两点,那里痛得像要裂开
白简按住他,白行双手握住他的两瓣屁股,开始细微地移动着。几次滑过后穴、臀缝、花缝、阴唇,有几次已经戳进花穴一点,因为那里太过紧致,花穴本能收缩着把阳具推开。至于后穴,那里塞着肛塞,一般的力道,根本不可能把玻璃阳具插进去。弄了几分钟,阳具还是在洞口徘徊。
那个冰凉的器具每次抵着下体软肉滑开,就像是被蛇的信子舔过,留下一道冰凉黏腻的痕迹,很快,白尘下体就被阳具上抹的润滑液弄得湿哒哒的。白尘骑虎难下,大腿酸胀,下体刺痛,只能配合着张开穴口,寻到阳具,就将身子向下沉。“滑溜”一声,花穴吃下了玻璃阳具。后穴的含入,却颇费了一番力气,肛塞的底座露在穴口外,要想把玻璃阳具吞进去,必须把整个肛塞都推进去不可。他一次次沉下身子,带动玻璃阳具和金属的肛塞底座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简的手指在桌上随意敲击着,应和着淫靡的声音。
白行手酸了,向白简示意。他拧住白尘的花蒂一扭,趁着白尘失神的瞬间,把他屁股往下压,白简放在白尘肩膀上的手同时用力,玻璃阳具终于突破了肛塞的桎梏,进入了温暖的肠道。
白简和白行开始吃东西,就着白尘的喘息下饭。
白尘有一种浑身的洞都被塞满了的错觉。一个肛塞,一个跳蛋,已经把他的穴腔塞得满满当当,就像是装满沙子的玻璃杯。两个阳具的加入,无异于往塞满沙子的杯子里添水,直把所以的沙子都压得平实,不留一点缝隙。他透不过气来,像个快要窒息的人一样,张大嘴呼吸。
除了胀,还痛。把肛塞底座强行推进去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布匹撕裂的声音,紧接着,肛门内外,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刺痛。
椅面濡湿,那里大概流血了。
他很饿,不敢吃东西,用汤勺舀了一碗汤,小口小口地喝着。阳具把跳蛋和肛塞抵到身体深处,好像要穿过他的胃,一直抵到他的喉咙。他一阵恶心反胃,几次差点吐出来,每喝一口,汤汁都要在他嘴里停留很久,循环晃动,然后被他辛苦地吞下去。
“喂,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餐桌被敲得震天响,白尘抬起头,对面的白行一脸不豫地瞪着他。
“我恶心。”白尘冷冷吐出三个字,又是一阵干呕。
“你竟敢说我们恶心?”
“噢,原来你也知道你们恶心啊。”
“我看你就是欠教训!”白行气得脸胀红,欲起身,被白简一把拉住,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抢别人丈夫的第三者恶不恶心?作为偷情罪证的私生子恶不恶心?”白简反唇相讥,看到白尘面色发白,心中快意。
白尘让嘴里的一口汤顺利滑下去,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身体的难受让他一阵烦躁:“你们没有脑子吗,我比你们年纪大,算算日期就知道,我母亲和你父亲有了关系后,然后才和你母亲结婚。”白尘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这样看来,谁是第三者?还有,你那个好父亲,抛下有了关系的女人,那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这是始乱终弃,明白吗?男的不负责任,女的是第三者,儿子奸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呵呵,我看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不安的寂静在餐厅里弥漫开。
话一出口,白尘就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与白止的短暂接触中,他看出来了,白止深爱母亲,那他为什么后来又娶了其他人呢,这让他不解,大概心底深处他对白止也是抱怨的吧。至于兄弟俩的母亲,他只知道对方是大家族出身的小姐,无论怎样,她的郁郁而终总归是和自己母亲有关,母亲提起她的时候,总是很愧疚,这种态度,让白尘对那个女人也是同情并且愧疚着。说到底,她只是和自己母亲一样的可怜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没有那个男人,便像是枝叶失了水分,最后枯死。况且死者已矣,他这么说她,终究是过分了。
白简和白行因为自己的母亲迁怒自己,自己又因为这两人而迁怒他们的母亲。他自嘲地笑笑,下身的伤口更痛了,痛得他想叫出来,他压下这阵痛楚,想开口说点什么,刚抬起头,一拳已经迎面向他挥来。
这一顿饭吃得极为煎熬,他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脑袋被拉着高高扬起,一碗一碗的汤汁被灌进他的嘴里,汤碗见底后,又是大杯大杯的水,他的腹部不正常地鼓起来。每次他一挣扎,对方就猛揉他的腹部,或者摇晃他的身子,让玻璃阳具在他体内大力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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