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训狗(还不明显吗?斯德哥尔摩走起)(2 / 2)
“原来是棕色的头发啊,刚刚都没看出来。”
“来,乖狗狗,快感谢我。”
雷怕谢尔曼又作妖,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也没敢停顿过久,缺水后刚刚又喊了几句,嗓子火辣辣的疼:“谢……谢谢……”
谢尔曼又笑出了声,轻拍着他的头,就像拍着一只学会了握手的狗,还不停重复着乖狗狗、狗狗乖。
但拍着头的频率越来越慢,谢尔曼最后把手按在他的头上,弯下的腰,淡金色像是冷血动物的眼睛,瞳孔也因为兴奋而扩大,里面闪烁着外人从未见识过的疯狂。
雷感觉自己像是一头被猛兽扼住喉咙挣扎的野鹿,他挣扎着四蹄想要逃脱,却只是徒劳无功。
他血管中奔腾的血液在那一刻,好像都停滞了。
“你好像没有雌父,那么让我教教你吧,不要对坏蛋说谢谢,知道了吗?”
谢尔曼按着他头顶的手像是抚摸情人一样,滑过他的脸,最后抚上他的脖颈,一点点用力扼住,雷在缺氧中挣扎,只能徒劳的在嗓子里挤出嗬嗬的气音。
“接下来,我们进行下一个游戏。”
“刺激的二选一游戏,无法做出选择,或者选择之后未能达成……”
“我会在你面前亲手杀死你的部下。”
“你猜猜我这回会不会骗你?”
谢尔曼松开手后,雷本能的拼命汲取氧气,带着剧烈的咳嗽,嗓子像是破碎的风箱,拼命鼓动着呼哧呼哧的声音。
“你……嗬…嗬……你是……恶魔……”
“这个游戏,我相信我们可以玩很长的时间。”
“你休想!咳咳、让我……说出任何消息!”
谢尔曼只是笑着直起了身,单单只是站立,那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让雷想起了战场上战友们对于谢尔曼·塞缇斯这个亲自带队出征的亲王的称呼。
他是——暴君。
那个会毫不犹豫下达屠城命令的刽子手,那个亲自去战场与军雌厮杀、并十分乐于虐杀的疯子。
暴君露出了曾在战场上那刻骨铭心的一下、令人颤栗的笑容。
雷明白了,他只是单纯的想折磨自己。
暴君这么开口:“你最好永远都不会说出任何秘密。”
以折辱他为乐,看他在绝望中挣扎的丑态,像训狗一样,无论恶犬怎样不听话、怎样咬人挣扎,最后都会被调教成对主人摇尾乞怜的家犬。
还记得吗,谢尔曼说过,他喜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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