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训狗(还不明显吗?斯德哥尔摩走起)(1 / 2)
谢尔曼并不意外被关押的战俘身上还有着伤,也不知是否来之前已经接受了严刑拷打,如果说雄性的基因潜力体现在精神力上,那么雌性则体现在运动神经、力量、耐力、恢复力上,能当得上元帅,想必也是个皮糙肉厚恢复力惊人的主。
让谢尔曼印象深刻的是,这个如今被割去虫翼、被重重束缚住的雌虫有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这么形容好像实在是没水平,但确是最能去准确的概括。
虽然被血糊住了脸,但长得也算是赏心悦目,棕色的大眼睛狠狠瞪着谢尔曼,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倔强显露无疑。
“雷·奥布莱恩,新星十大元帅之一,久仰大名,啊,好像元帅死了不少呢,凑不上十个了吧。”
全身关节都被束缚的雷听到最后拼命挣动着,却被高压的电流电个不清,谢尔曼看着他被电的浑身颤抖,但那双眼睛里的熊熊怒火,却让这身受重伤、虚弱不已的战俘显露出勃勃的生机。
年轻、倔强、天真、情绪化。
这是谢尔曼对他的第一印象。
“记得我吗?虽然我们没有正面冲突过,但我们曾经间接交过手吧,我很欣赏你,可以你这条狗跟错了主人啊,有没有想过跟着我干啊?”
雷并没有回应,他平复下情绪后,也清楚身为战俘最好不要轻易激怒对方,没必要没事找罪受。
谢尔曼也料到了这种情况,他习惯性地走近两步,通过侵犯对方的安全距离,用身高、乃至气势对弱势方产生压制,让对方丧失安全感,并从中找出破绽。
“元帅啊,被俘获的不止你一个,你的亲信活着的好像都在我手里,所以……回答我的问题,三个循环秒不出声,我就杀掉一个战俘。”
“你!”
“第一个问题,以你所知的消息,你们军队下一步要干什么?”
雷瞳孔颤抖着盯着谢尔曼,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选择闭上。
谢尔曼笑着操纵着光脑:“嘭!死掉一个!”
“好的,下一个问题,说出一个知道的在虫星的卧底,不用多,一个就好。”
雷依旧只是恶狠狠瞪着谢尔曼,束缚器感受到来自雷身上肌肉过度紧绷传来的电信号,加大了电流输出,但除了被突然加大的电流刺激得闷哼几声,他依旧没有开口。
“嘭!嘭!这次杀掉两个!雌父教育过你不要轻信坏蛋的话吗?因为坏蛋会骗你哦!”
雷挤出几声野兽似的愤怒的低吼,他奋力挣扎,意图把自己电晕过去。
“赶在你电晕之前,第三个问题,答不上大家都死掉,谁让你这么倔强呢,无论怎么严刑拷打都不泄露一点消息,所以,是死是活都没有区别,干脆大家一起整整齐齐的死掉吧!”
谢尔曼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语气戏剧化的变得抑扬顿挫:“请问——元帅大人的子宫口大概在几厘米深的地方呢?”
本来怒火中烧又带着丝绝望的雷一下子愣住了:“什、什么?”
“几厘米深呢?子宫口?”
“我、这……什么?”
谢尔曼竖起食指贴在唇上:“时间到!”
“啊,因为这种问题害得大家一起死翘翘了,大家知道听到应该会死不瞑目吧。”
谢尔曼点几下光脑,淡淡的蓝光照在脸上,此时此刻,谢尔曼在雷的眼里,比恶魔都可怕。
雷的眼睛止不住地流泪,他无意义地喊了几声,最后忍不住痛哭出声:“你他妈问的什么问题啊?你他妈的,拿命当儿戏吗!”
“是你先回答不上来的,不怪我哦。”
谢尔曼又走近两步,弯下了腰,用光脑关掉了雷身上的放电装置,他可不想电到自己。
他用手强硬地板过他的脸让他的眼睛一点点凑近他手腕上的光脑。
“快看哦,我下达的处死他们的命令,仔细看啊,一切因为你选择了不回答问题,他们还把处刑后的照片发过来了,真惨啊,脑浆涂了一地呢。”
雷拼命地摇着头不想看,却无法自欺欺人闭上眼睛,泪水渐渐的模糊了他的视线。
如果是那种死都不能说出的机密,那么身为士兵,为国捐躯也绝不能说出口,但是……那种问题……其实是可以回答的……他怎么就卡住了呢?哪怕随便编个数字……因为这种问题害死了大家……
他最后不得不看向发着淡淡蓝光的光脑,最初模糊的视线也随着泪水滑落而变得清晰,然而让他头脑发蒙的竟然是——
展现在他眼前的内容,不是什么血腥凄惨的照片,而且一款名为贪吃蛇的游戏。
“哈哈哈!我骗你的,都说了,不要轻信坏蛋啊,坏蛋会骗你的!”
“有时候坐在办公室好无聊,偷偷玩一下经典游戏不过分吧,哈哈哈哈!”
耳边传来的笑声是那么刺耳,但雷心底不自觉生出了庆幸和感激的情绪,让他感到头发发麻。
谢尔曼扒拉着被凝固的血糊住的头发,体贴的给他顺了个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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