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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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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掏出小牛皮马鞭,倒握着鞭梢,以冷硬的鞭柄轻轻地托起右边的乳珠,乳珠乖巧地躺在鞭柄上,一滴汗珠凝在乳尖上,如同野莓将裂的蜜露,格外引人想要敲骨吸髓地尽情品尝这野莓的每滴汁水。

? ?然而楼月璃却只是略略反手,不解风情地以鞭柄的一角轻戳着乳孔。那绿眸轻瞥,手托香腮,薄唇浅抿的高傲仪态如同尊贵的女王,正在百无聊赖地逗玩着街边的流浪幼猫。

? ?明明是如此嫌弃的玩弄,却足以使玉鸾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喉咙里的软肉也抽搐着吸得更紧。

? ?碧纱窗下绣帘笼垂,後院的雪花如棠梨结满枝头,画阁深处却是这样一般错乱扭曲的偷情。

? ?偶尔玉鸾会想,他们到底是哪里错了,为什麽会走到今时今日的这一步?

??「对了,曲雪珑喜欢怎麽玩?」楼月璃轻快地笑道:「这种木头美人,想必不会这样吧—」

?? 楼月璃美眸一眯,突然重重地拧了玉鸾的右边乳头一把。玉鸾顿时吃痛地紧闭眼睛,乱颤的睫毛上闪烁着点滴晶莹的水光,偏偏脸颊却泛起兴奋的红霞,连嘴唇也含得更紧了。

?? 玉鸾平日出门必定抹上一层厚厚的防晒香膏,免得晒伤这一身养得吹弹得破的肌肤。现在被这样狠狠一拧,右边乳头立即变得格外红肿,比左边乳头大了一圈,成为一颗新结成的红玛瑙珠,足足有指头大小。

? 「怎麽反而咬得愈来愈紧了?」楼月璃把马鞭丢到一旁,撩起玉鸾的发丝别到耳後,微笑道:「莫非娇滴滴的小金丝雀其实喜欢被虐待?」

?? 玉鸾吐出嘴里的东西,他的喉咙被那几颗钢珠和铁环顶得发麻,光是吞咽口水已经极为艰难。他只想速战速决,正要把囊袋含在嘴里时,楼月璃却握着他的东西,轻轻地拍打着玉鸾的脸颊,在那玉雪似的娇颊上留下几道浅浅红印。肮脏的浊液滑过玉鸾的脸庞,彷若即将被泥泞覆盖的秋荷,平白添了几分凄美。

楼月璃笑盈盈地道:「怎麽总是那麽贪吃?除了我之外,你真的没有偷过其他人吗?」

??「楼爷猜猜? 」玉鸾媚笑着,舌头伸得长长的,把脸颊上的浊液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也没有放过,这才张嘴含着楼月璃的囊袋,又刻意以唇珠轻轻地磨蹭着,唇珠的色泽如同即将开花结果的樱桃。

? ?楼月璃轻轻地挑起玉鸾的下巴,嘲讽地笑道:「你替曲雪珑含过多少次?怎麽那麽会含?是不是每夜也得含着他的才睡得着?」

? ?玉鸾吻了吻楼月璃的囊袋,感受着底下的青筋脉络。他舔了舔唇角,歪头笑道:「替曲爷含过多少次吗—太多次了,早就记不起来了,每夜我也得含着曲爷的才能入睡,要不然睡不着的,里面空虚得慌。」

?? 楼月璃低头看着胯下淫乱放荡的娇妾,突然不甘地问道:「我的还是曲雪珑的大一点?」

?? 玉鸾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想到堂堂楼爷会问出那麽幼稚无聊的问题。

? ?然而楼月璃却那麽认真地看着玉鸾,甚至孩子气地鼓起脸颊,彷佛这问题的答案是多麽重要。?

?? 正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来。

?? 小黑炭被晏家收留後不久,楼家的娘子便去世了。

?? 楼家娘子少女时跟着一个花花公子私奔,最後却落得始乱终弃的下场,辗转之间回到定屏城的老家,几个月之後她的肚子便大起来,竟是跟那花花公子早已珠胎暗结。不但如此,楼家娘子还随着她的情郎染上吃五石散的恶习,整天也过得昏昏沉沉,神智不清。?

? ?楼老先生是个仕途不得意的落泊读书人,跟晏老爷也算是邻居相识。他的妻子在诞下楼家娘子之後不久便病死了,他也一直没有续弦,含辛茹苦地独力抚养楼家娘子成人。楼老先生哪里受得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失贞怀孕,沦为整个定屏城的笑柄的打击,过了几个月便上吊自杀,而楼家娘子也在生下小黑炭之後也变得半疯不癫的。

? ?父亲已死,楼家娘子为了生活唯有靠出卖肉体为生,但大半的钱也拿来买五石散,最後也死在极乐之中。

? ?晏夫人出钱给楼家娘子置了棺木,给她买了个墓位,使她不至於曝尸荒野,还正式接了小黑炭到晏府居住。

?? 到了楼家娘子的头七那天,晏夫人让小黑炭回到楼家为亡母守灵,尽作为儿子最後的责任。

? ?小时候的晏怜绪还不懂得死亡的意思,只知道那个从未谋面的楼家伯母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在小黑炭只剩下一个人了。

?? 晏怜绪从出生起就被众星拱月地簇拥宠爱。他一向怕黑,连夜里睡觉也有婢女在外面守夜,他从来不懂得孤独是什麽滋味。

?? 头七那夜,浮云护月,一庭愁雨洒满空阶,走廊上风灯零乱,隐约听到凤帏外寒漏哽咽。

?? 晏怜绪一人躺在薰香的高床软枕里,第一次尝到失眠的滋味。

?? 他满脑子也在想,小黑炭以後只剩下一个人,夜里睡觉一定会很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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