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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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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 楼月璃唇角一勾,露出平日那个妖冶的笑容,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

? ?「曲雪珑可以,我不可以?」楼月璃的声音很轻,却冷冽得如同刀锋。

? ? 玉鸾心念转动,他抿了抿唇,眼眸里泛起楚楚可怜的水雾,轻声道:「楼爷,您答应过我的,在曲爷放我离开之前,您是不会碰我的,江湖中人不是最讲究守信的吗?」

? ? 楼月璃一手撩拨发丝,缓慢地舔了舔嘴角的唇纸色泽。他那乌黑的长发刚才稍微被玉鸾扯乱了,垂落的青丝半掩着看似完好无缺,实际上早已残废的右耳。他一步步走到玉鸾面前,步伐轻柔优雅得如同波斯猫,悠悠地微笑道:「对啊。」

? ? 语音未下,楼月璃遽然使劲扯着他刚刚为玉鸾梳好的发髻,把对方狠狠地拖曳到屏风後,如同丢垃圾般把他甩到地毯上,发出砰然巨响。这次楼月璃没有留力,玉鸾的後脑重重地撞在屏风的帖角上,疼得他惨叫一声,眼里泪花乱冒,不自觉地蜷缩着身体。

? ? 自己的後脑是不是流血了?

? ? 玉鸾突然很害怕楼月璃,他的温柔如此迷人,他的掠夺如此诱惑,但他的心肠却如此冷硬。自己一旦不能满足楼月璃的情欲,他就会立即翻脸,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 ?这的确是玉鸾希望发生的,楼月璃愈是渴求自己,对自己愈是有利。

?? ?但玉鸾的心还是难以压止地往下沉,如同泡在冰冷的湖水里。

?? ?因为玉鸾渐渐明白,楼月璃看上的只有自己的肉体—悉心调教多年,迷得曲雪珑长久以来疼爱独宠的一副绝世淫具。

?? ?在楼月璃真正地拥有自己之前,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却也是这样而已。

?? ?到底要到了什麽时候,自己才会彻底地对这个薄幸的男人彻底死心?为什麽自己还喜欢着他,还对他抱有希冀?

?? ?楼月璃随意地甩掉手里那一把玉鸾被扯断的头发,他走前几步,修长挺拔的身影如乌云般笼罩着玉鸾。他俯视着在屏风一角瑟瑟发抖的玉鸾,笑吟吟地道:「那鸾夫人还记得自己的承诺吗?」

? ?玉鸾低下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是满脸堆笑,笑得柔媚顺从。

? ?他强忍着後脑和背部的剧痛,一步步艰难地跪行至楼月璃的面前,双手轻轻地抱着楼月璃的双脚,腻声道:「记得。」

?? 已过晌午,阳光透过窗纸柔和地洒遍波斯羊毛地毯上,映得云母屏风外的三足琥珀香炉也泛起赤红,淡淡的乳香薄雾悄然无声地渗透四周。

?? 咫尺之遥,云母屏风後的狭小天地里,楼月璃舒适地坐在圈手椅上,双臂任意地搁在扶手上,懒懒地抬起左臂,曳地锦袖如繁花铺展,优雅地迤逦地毯,彷若白玉雕成的纤长食指优美地轻点绛唇,指尖洁白如新雪初凝,唇瓣嫣红如牡丹花苞,右鬓鬓角的芍药妖娆绽放,加上那一身奢华精美的服饰,如同供奉在朝花节里的绝色花神,美艳妍丽,举世无双。

? ?楼月璃还是穿着整齐,绿眸冷静清明,只稍稍解开了织锦腰带,玉鸾却是全身半裸,恭顺地跪在楼月璃的面前,为对方吹箫作乐,如同花神仙座下的一只卑贱花妖,只配得上匍匐哀求花神的精水止渴。

? ?玉鸾的大半肩膀暴露日光之中,象牙似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如同乱花纷飞,鲜艳俗气的鸳鸯肚兜被歪歪地推到颈边,松垮垮的嫣红襦裙也被扯到腰际,彷若一朵强行绽放的初熟花苞,露出花苞里那软馥甜腻的艳色,尤其那双肥软饱胀的乳头更是肆意诱惑着他人的采撷。

? ?寻常男人的乳孔没那麽明显,但玉鸾的乳头多年来被药物调教,乳孔早已经长成针尖大小,隐约可见里面的嫩肉,只有靠着舌尖才可以吸吮品尝里面的鲜美。

? ?玉鸾的杏眸脉脉含情,雪颊如琼花半圻,染上绯红酒晕,云髻已经拆散,乌发饱蘸香汗,如水藻般任意垂落,玲珑唇珠彷若玉蕾绽放,一双红唇只乖巧地含着楼月璃,香舌则拨弄琴弦似地抚弄着那一根根虬结抖动的青筋,不时吸吮着上面的水液。

?? 事实上这几天玉鸾也在替楼月璃吹箫,喉咙里已经有点磨伤了。他只不动声色地强忍着痛苦,甚至微微挪前身体,好让自己吞得更深。他的五官渐渐被挤得变形,口涎流满下巴,喉咙清晰地被挤出楼月璃的轮廓,却还是不断吸吮着楼月璃的物事,用力得双颊也深深地凹下去。

? ?明明以唇舌侍候不是舒服的事情,但玉鸾的神色却似乎享受至极。

? ?玉鸾的双手长得很漂亮,微微起伏的手背宛如两朵清软柔腻的百合花,十指若花瓣轻翘。他的指甲长着一圈乾净的月牙白,方便抚琴弹弦之用。

?  然而那十根曾经只用来吟风诵月的玉指此刻却做着最下流的勾当,熟练地把玩着囊袋,一时以指尖划圈,一时以指甲轻挖,一时则合起手掌,以娇嫩的掌心温柔地按摩着。

?? 楼月璃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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