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奏乐继续跳舞(2 / 2)
不已,司空释很快打消了那些想法。
就算他想要覆盖或者重新烙印,宋裴也就受不住那样的痛苦。
他只想好好疼这个人,并不想让他对自己充满恨意和痛苦。
但他没想到,宋裴的腿根还有一个。
他几乎是愤怒的,皇帝究竟烙了几个!
后腰那一处他向且能忍,唯有腿根这一处,毫不怀疑是帝王刻意要留的,目的就是为了警告他,不,是警告所有妄图跟宋裴发生关系的人,无论男女。
都做到了这一步,还要装作自己不爱宋裴?
他突然觉得皇帝也是半斤八两,甚至比他还要惨。
至少他从来没有被宋裴倒贴过。皇帝明明有绝佳的机会,偏偏还把人推远了,不知道他以后想起来,会不会心滴血。
他这般想着,一口咬上去。
腿根的神经最脆弱,轻轻磕碰到都会疼得满眼泪花,何况是那么凶狠的一口。
宋裴吃痛的叫出声,抬手打他的动作半道夭折,疼得直抽气,他红了眼睛,怒道,“滚开!”
像这种风月场所,床榻中总会准备一些情趣的东西助兴。
司空释轻易就找到了油膏。
他将油膏抹在后庭,打算让宋裴用后穴承欢。
宋裴挣扎得更厉害,眼里有惊惧和恐慌一闪而过;“你他妈……不行,不行!”
这春秋月楼里,一夜千金,用的东西也都是上好的。
哪怕只是油膏,都带着催情的效果。
宋裴很快就全身泛红,他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显得欲拒怀迎起来。
他这副沉侵在情欲里骚浪的模样,司空释很久没有看到了,一时按耐不住,按着宋裴扭动的腰臀一入到底。
宋裴修长漂亮的指尖扭曲的抓住身下的被褥,喉咙里不可避免的溢出闷哼和炎热的喘息。
“你这个王八蛋,趁人之危,卑鄙!”宋裴被撞的身体不停晃动,他眼尾发红,咬牙切齿,仿佛想将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大卸八块。
司空释抓着他的发,逼他转过头来,“好好记得,这才是你应该有的快感,女人能给你吗?能让你这般快乐?”
宋裴不屑的神情惹怒了司空释。
他摸到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个小球,上面并没有什么痕迹,一看就是新的。
他将小球塞进宋裴嘴里,一边凶狠的按着宋裴操干;“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省得说出什么不讨喜的话气本王,若要出声,不如叫好听一些。”
“呜呜……”宋裴咬着球,无法闭合的下颚,唾液从他嘴角流出。
徒劳的挣扎让他力气耗尽,只能沦为鱼肉,被人宰割。
那被落下印记的两处都被数不清的牙印和吻痕覆在其中。
内心可以被他掌控,身体的本能却不受他控制,尤其瑞王还用了情事上的技巧刺激宋裴身体敏感地带。
宋裴仿佛被撕成两个部分,理智上他对情事充满了抗拒,身体却沉迷其中,这让他倍受煎熬。
没有什么比清醒的看到自己沉迷坠落,还要来得难堪。
油膏在后庭化开,又被带进去,那一处的瘙痒宋裴难以启齿。
宋裴在情事上有自残的倾向,他虽然咬不住自己,却还有别的法子。
只是一时不注意,他绑在一起的手就开始流血。
司空释一看,他一只手抠破了另一只手背的皮,手背上道道指甲的印记和划痕,印记惨不忍睹。
一股无名之火让司空释恨不得打宋裴一巴掌。
他掐着宋裴的两腮,脸色很不好看,“你有病吧,宋裴!”
他有时候是真恨宋裴的不识趣。
就这么一个不解风情,处处惹他生气的人,究竟哪里好,能让他这般执念,可想了许久也没有答案,若是有选择,他宁可不要对宋裴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有什么喜欢。
他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随便一句话,一个眼神,有的是人愿意扑上来,可怎么偏偏栽在宋裴身上。
他在宋裴身上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那些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羞辱难堪,都是他给的。
司空释无端的生出恨意来,因着这份恨意,连动作都粗暴了许多,明明都气着了,潜意识里还会注意分寸,不敢折腾太过。
他阴狠道,“你想疼?本王成全你,好好受住了,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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