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继续浪(1 / 3)
话说得狠,却用上了百般手段和花样,痛苦和欢愉并存,将宋裴逼得理智全无。
他向来并不重欲,尽管曾经学过很多淫奇技巧讨好君王,偏生那人也是个冰冷不重欲的古板,也不爱玩什么花样,只有宋裴让他不高兴了,才会破列用些玉势和小玩意,都是不伤身的那种。
瑞王浪荡爱玩,身为皇族子弟,宫廷里那些个手段比民间的还要繁多厉害,因此宋裴极少能招架那些个花招。
第二日醒来,宋裴是如何羞愤欲死,无地自容,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滋味。
自得手那一回后,也就有第二回、第三回。
于是宋裴也就放弃了,与瑞王厮混在一处。
瑞王会玩,花招还多,能把宋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他拒绝什么呢?
说他放浪也好,刻薄寡恩也罢,他这一辈子是不想再娶亲生子,平白耽误一个女子的年华和青春。
就算他想孤身终老,皇帝和瑞王也不会放过他,何必做无谓抗争,争不过还落得一个欲拒怀迎的名声。
他不敢死,死了阿雪怎么办?他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直到他颠覆这一切!
他二人厮混在一处,成日在那春秋月楼里寻欢作乐,此事已然传进皇帝的耳朵里。
他沉默的看完递在他手上的信,疲倦的闭目,示意所有人退下。
在无人时,他一手扶额,一手将桌上的信捏成一团。
宋裴……他从前只觉得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是宋裴,也该是他的,宋裴一直跟着他,那种奉献一切的追随,让他从未怀疑过宋裴会离他远去。
直到他从金陵回来后突然就变了。
他想了许久,也不明白是那里出了差错,让宋裴不顾一切也要离开他,就算他没有及时回应那份感情,宋裴也不该甘愿放弃一切离开。
他已经承诺会给他一个未来,也无法挽回。
他警告过瑞王不要再碰宋裴,他也并未听话。
现在,他二人厮混在一起,着实是在挑衅他的耐心和底线!
隔日,宋裴被客客气气被请出来。
然后,他亲眼看着春秋月楼被贴上了封条,耳边是一群哭天抢地的官妓。
一开始他没多想,直到他换一家就被封一家,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刻意争对。
能有这般权利的,也只有那一国之君了。
但他不慌,他有办法继续浪。
他花钱把人请到上卿府寻欢作乐。
原本清冷的上卿府变得夜夜笙歌起来。
连司空释都佩服他这操作。
“你这样把他惹恼了,你可要吃苦头的。”他其实也不想看宋裴身边怀绕着那么多女人。
宋裴可是有前科的,他喜欢女人,若是这个时候看上了那个,他会比皇帝还疯。
宋裴觉得好笑,“我为何不能寻欢作乐?难不成他竟霸道至此,要我一声孤苦禁欲不成?”他喝了一口酒,兴致勃勃的看着一名身姿妙曼的女子足间踩在巴掌大小的皮鼓上跳舞,不可未不惊艳。
“好,跳得好!”宋裴称手拍快,连连叫好,十分给面子。
伺候在身侧的女子巧笑嫣然,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为他倾酒。
宋裴叼着酒碗凑在司空释嘴边,那双眼透着几分挑衅。
欢场浪子的瑞王也懂这些寻欢把戏,宋裴亲自迎来,他又怎可不接招。
他咬着酒碗的另外一边,两个人逐力喝着同一碗酒,就看谁撑不住先松口。
司空释看着宋裴近在咫尺的容颜,心痒难耐,只可惜周围还有人,他不能太放肆,若是无人时该多好。
他能肆无忌惮的扒光了宋裴好好亲个够。
最后是宋裴撑不住松了口,司空释将那碗酒喝的干干净净,神色隐晦的看了宋裴一眼,将所有渴求的欲望压下去。
“殿下好酒量!不如换个花样?”
“想灌本王?”司空释一脸得意,“只怕你做不到!”
“投骰子,猜大小,输了就要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何意?”瑞王没听懂后半句话。
宋裴就已经开始了,他叫人送来骰子,摇了摇,“你猜几点?”
瑞王挑眉,“六点?”
“我猜三点。”打开一看,是六点。
“哟,第一局就赢了,”宋裴十分爽快,“我选大冒险,殿下说一件事情,宋裴去做。”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叫你亲本王你也……唔!”司空释呆了呆,他本意是开玩笑,没想到宋裴那么大胆就亲上来。
但他没理由拒绝,正要亲回去,宋裴已经撤回。
宋裴抓了骰子不服输道;“再来!”
“……”司空释有些失望,但也摸清楚了游戏规则,跃跃欲试。
“四点。”
宋裴说:“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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