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3)
&esp;再抬起时毫无防备地撞进贺庭洲眼底,他的慵懒和悠闲已经不见踪影,眸色深海一般幽暗。
&esp;&esp;他嗓音低而散漫:“正中你下怀是不是?”
&esp;&esp;“我没有。”音量微弱。
&esp;&esp;“你没有?”贺庭洲说,“刚才是谁开价一百万要睡我?”
&esp;&esp;霜序耳根都快熟透了:“我没开价一百万,你自己开的。”
&esp;&esp;她没否认要睡他,倒是对价格斤斤计较。
&esp;&esp;贺庭洲低笑了声,头又低下来些,靠近她:“那我给你便宜一点?”
&esp;&esp;他眼窝深,眼型本身锐利,笑起来却很蛊惑人。
&esp;&esp;霜序就像被狐狸精引诱的书生,问了句:“便宜多少?”
&esp;&esp;贺庭洲托着她双腿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单膝跪在床畔,身体伏在她上方,低磁的声线带上两分微哑的砂砾感,诱惑她:“你叫声哥哥,我给你免费。”
&esp;&esp;他是故意用这个称呼羞辱她吗?明知道她对沈聿是什么心情。
&esp;&esp;“我不用你帮忙了。”
&esp;&esp;她翻身想逃走,被贺庭洲扣住膝弯,压在床上。
&esp;&esp;他身上忽然显露出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攻击性,如凶猛的大型捕食者,充满危险气息,而她此刻就是一只被他按住了咽喉的小动物。
&esp;&esp;体型的差异像囚笼一样,完全将她困住了。
&esp;&esp;她看见贺庭洲喉结锋利凸起的形状,那滑动了一下,莫名性感。
&esp;&esp;她紧张得要命,呼吸也急促得厉害。
&esp;&esp;贺庭洲目光很深:“又不要了?”
&esp;&esp;霜序红着眸子瞪他:“我不需要你羞辱我。”
&esp;&esp;“你要嫖我,又说我不值钱,谁羞辱谁?”贺庭洲说,“小公主,你真的很难伺候。”
&esp;&esp;就在这时,笃笃——房门被敲响两声。
&esp;&esp;贺庭洲黑眸中深沉的暗色无声散去,他直起身,拉过被子把她盖上,走出套房去开门。
&esp;&esp;这个时间,谁会来敲门?
&esp;&esp;霜序正茫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esp;&esp;“接到您的电话就马上赶过来了,人还好吗?”
&esp;&esp;贺庭洲嗓音平淡,听不出丝毫情动过的痕迹:“挺好,生龙活虎,你再不来我就得亲自卖身了。”
&esp;&esp;“……”
&esp;&esp;第38章 我跟沈聿谁排第一?
&esp;&esp;私人医生带着医药箱匆匆走进卧室,取出一只针剂给霜序注射。
&esp;&esp;“不确定对方下的药是什么成分,没法完全解,只能缓解,十五分钟左右见效。可能还会有点不适,明天就好了。”
&esp;&esp;医生收起药箱,从头至尾都把自己的眼睛管理得很好,一眼都没有往床上的女人多看。
&esp;&esp;贺庭洲已经坐回对面沙发,他抽烟的样子很散漫,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esp;&esp;“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掂量。”
&esp;&esp;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医生已经感觉到有把刀架在了自己的大动脉上。
&esp;&esp;“贺先生放心,今晚的事,半个字都不会传出去。”
&esp;&esp;贺庭洲不置可否,他匆匆离开,带上门的动作都轻极了。
&esp;&esp;霜序的长发在白色床单铺开,如绵软柔滑的黑色绸缎。
&esp;&esp;她眼神仍有两分迷离,皮肤上潮红未褪,她安静在床上躺了片刻,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esp;&esp;贺庭洲一直在看她。
&esp;&esp;对上她视线,他咬着烟,唇角微微牵动一下,露出一个不明不白的笑。
&esp;&esp;“看什么?”
&esp;&esp;霜序想到自己刚刚主动对他求欢,甚至想花钱“嫖”他,羞愤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esp;&esp;“你叫了医生,为什么不告诉我?”
&esp;&esp;贺庭洲懒道:“你没问啊。”
&esp;&esp;对,她没问。全是她自己主动的,他只不过顺水推舟地戏弄她一下,看她自己出丑。
&esp;&esp;他救了她,还帮她叫医生,她连怪他都没有立足点,应该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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