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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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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现在与将来,能活出个该有的样子。”

&esp;&esp;“那些你所说的恨意,朕有能力将当初涉及云家案件的官员,押送云夭途中的小吏一个不留的找出来全杀了。这就是朕,就是掌管生杀大权的帝王,只是云夭不愿而已。”

&esp;&esp;多狂妄的话啊。

&esp;&esp;云启好气又好笑,本想将萧临喊来教训一通,却被皇帝怼到说不出话。

&esp;&esp;因为他知道,皇帝口中的话没有错。

&esp;&esp;云启沉默良久,道:“陛下听起来,左一句云夭,右一句云夭。所以陛下将云夭当成了什么?”

&esp;&esp;皇帝道:“自然是朕的女人,朕的贵妃。”

&esp;&esp;云启摇头,嘲讽一笑道:“不,是陛下的宠物。”

&esp;&esp;他这些天已经知晓了一年半前,女奴干政一事。

&esp;&esp;帝王口中的权利,便是委屈一个女人成为口诛笔伐,愤怒下斩杀的朝臣,所宣泄的其实是自己身为君主的怒气,并非为了那个女人。

&esp;&esp;云启觉得今夜,没什么好与皇帝再谈下去的,便躬身行礼告退,看起来仍像曾经的贵家公子一般,无任何错处。

&esp;&esp;萧临抬眸看着天际的明月,今夜无一丝乌云。

&esp;&esp;这个该死的云启,竟说他将云夭当成宠物。不过乱臣贼子,卑微之人的话他怎会放心上!

&esp;&esp;可心底便是不痛快,憋屈,甚至在嫉妒。

&esp;&esp;嫉妒那个身为蝼蚁的,卑微的,好像叫作谢璞的男人。

&esp;&esp;……

&esp;&esp;夜深人静,云夭本洗漱完毕,正要入睡,忽然门口传来了动静。

&esp;&esp;徐阿母已经睡了,云夭并不想吵醒她,便从床上起来,披着一件外衫,打开小屋的门。

&esp;&esp;屋外的月光极为明亮,云夭瞪大了双眼,捂住嘴,怕自己发出尖叫。

&esp;&esp;萧临不知道去做了什么,竟弄的一头一身鲜血。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死死盯着云夭,一动不动。

&esp;&esp;云夭震惊,想起前几日的事儿,还是不想他。

&esp;&esp;可等了许久,这人都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她无奈道:“陛下,发生了何事?你受伤了?”

&esp;&esp;萧临摇摇头。

&esp;&esp;这么说是别人的血,她吸了吸鼻尖,除了血腥味,还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esp;&esp;这个醉鬼。

&esp;&esp;虽然知晓他喝醉了酒,又不知道是不是杀了人,可她竟无一丝惧怕,反而心底很软。

&esp;&esp;他此刻就像一只她的小狗,跑出屋子流浪了几日,浑身脏兮兮回来,满眼带着无措与卑微,似乎失去了家,找不到归处。

&esp;&esp;“陛下,喝酒了?”云夭问。

&esp;&esp;“嗯。”萧临点点头。

&esp;&esp;云夭叹息,向右挪开一步,让萧临进了屋子。她将小屋门关上后,拉着他入了净室。

&esp;&esp;“只有凉水了,寒舍简陋,若陛下要热水,或许要等一会儿。”

&esp;&esp;“不用。”

&esp;&esp;云夭不想跟醉鬼一般见识,先从一旁架子上拿下帕子浸湿,又将水拧尽。

&esp;&esp;萧临看着她动作,道:“我今夜亲手杀了那该死的江都县令,我直接砍了他的头。”

&esp;&esp;云夭一顿,抬眸看向他,“你说的江都县令,就是将我从相和寺打晕,送到你面前的那个小胡子?”

&esp;&esp;“是。”

&esp;&esp;“为什么杀他?我以为他送了你礼物,你应该高兴,会赏他才是。”

&esp;&esp;萧临道:“赏过了。”

&esp;&esp;“可他不该将你当成礼物,礼物不是人。你不是礼物,也不是宠物。他不把你当人,就该死。”

&esp;&esp;云夭实在难以解他脑中究竟在想些什么,疯子的逻辑,总是很奇怪。

&esp;&esp;萧临吞咽一口口水,继续道:“况且这江都县令,强抢民女成惯,勾结地藏教给包胡儿送去不少良家,又贪墨粮饷,本就该死。还好你这次遇到的是我,不是包胡儿。”

&esp;&esp;她叹息着,沉默地看着他许久,见他执拗模样,又浑身血迹脏物,还是心软下来。

&esp;&esp;她拉过他的左手,用那湿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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