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男人的贞洁(2 / 2)
皮发麻。
他不禁看向身下的宋弋,那双眸专注而温柔地凝视着他,潋滟着水光,又透出几分包容和脆弱,被情欲逼得殷红的眼角凝着血,泄出几分勾人的媚意来。
宋弋感到嘴里的阴茎又胀大几分。
许随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帅得扎眼:“操…骚货……你满意了是不是?”他抚在宋弋后颈上的手转而用力掐住,身下更是发了狠地肏起那张小嘴来。
宋弋从没受过这般言词羞辱,整个人都烧起来。下颌长时间地大开着,无力地承受着许随突然猛烈的撞击,几近脱臼,只好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来。
他的手轻轻抚上许随的阴囊,温柔地揉捏、抠挖,感到许随在他的嘴里顿了顿,随即更加快而重地顶弄,复而一个挺身,以一个可怕的深度插入宋弋的喉管。
宋弋顿时难耐地干呕,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许随却用力薅住宋弋的头发,迫使宋弋仰头,更加方便阴茎的深入。
许随喘息着,在这个禁锢而疯狂的姿势里泄了精。
宋弋的喉结上下滚动,将许随射出的精一滴不落地吞了,咸湿而微腥,味道其实并不大好,但他想到这来自许随,就浑身发热,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见许随看他,他还忙伸出舌来,证明自己全吞下去了,讨好地卖乖一笑。
许随眼神闪了闪,什么也没说,拿纸擦干净自己的几把,放回裤裆里,拉好拉链,就又像个得体的小绅士一样了,仿佛一切的淫乱、放荡都不曾发生,所有的脏污都绕过他。
他最后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狼狈瘫坐在原地的宋弋,开门离开了这里。
许随脸色发沉地在静谧夜色中缓缓行走,迎面的秋风微凉,让他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
他终于无比悲哀地意识到刚才发生的、残酷的事实——自己的初吻叫一个男人给夺走了,不仅如此,这个男的还摸了他,给他打手枪,还给他口。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不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是一个傻逼男人,还是比他更高、更帅、家里更有钱有势的男人!
虽然宋弋也挺香挺软的,但他还是三观粉碎、世界崩塌,呆若木鸡,眼神发直,不禁停下脚步,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222担忧问道:随砸,你…感觉还好吗?
许随眼神失焦,下意识回道:嗯?什么,感觉?…还好吧,挺舒服的其实。
许随:很热,很湿。
222:……那就好。
许随继续痛苦:怎么办,我们的职业守则第一条,男人的贞洁是最好的嫁妆。
许随欲哭无泪:我已经被男人染指了,我不干净了,脏了,没有贞洁了。
222:…那好像是咱老单位的职业守则吧。现在的职业守则第一条是,攻的贞洁是最好的嫁妆。
许随:攻?我又不是攻。
许随越说越生气:我是直男。还是反派!
222:…对,所以你不用守护贞洁了。
这么一说许随感觉好点了:谢谢你,222。
222:…不客气。
他看着仍然有点恹恹的许随,找补道:其实没什么的,他给你服务了,又撸又口的,你舒服了爽了,完事拔屌无情提裤走人,什么也没损失,该哭的是他。
许随:是吗?
222:是啊。
许随想了想,表示认可:你说得对,反正是我上他,有什么关系!这并不能说明我弯了,我还是笔直的直男!
222心想:…这是什么奇怪的直男的坚持。但他还是嗯嗯表示同意:笔直,笔直!
一人一统暂时沉浸在关于许随性取向危的激烈讨论中,一时忘记了许随刚才搞的这个男人的身份。
许随:…等等,总感觉落了什么东西。
222:嗯嗯?
这时一个佣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许随少爷,您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找您多时了——许先生正等您回去呢。”
原来是忘记回家找爸爸啦。许随恍然大悟,放下心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跟着佣人去前厅找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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