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制不住这个人(1 / 1)
我把手抽回,坐下来。“也许我以后会为您做,”我说,“也许也还是不会。看您咯,瓦尔德。”他冷哼了一声,没说话。黑色的魔力从他的小腹蔓延而上,重新覆盖他暗红色的创伤,苍白的皮肤……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看着他赤裸的带着伤的上身被覆盖的那一刻,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感。好色啊。虽然他是瓦尔达里亚。可就是,好色啊。我还没仔细回味回味瓦大公的色,那双猩红色的眼睛却重新朝我盯过来,眉毛轻轻挑了一下,好像是惊讶,又好像是……兴奋……他身上才刚凝出的上衣重新变成动荡的不稳定的雾气似的魔力,他俯下身来。我觉得心中崩溃:不是吧?瓦大公这观察力也太逆天了吧?我动一下色心,他怎么就发现了?他是不是能读心啊?!“品味总是这么古怪。”他说,“站起来,坐到桌子上——你是想在椅子上做吗?”“我不想做,瓦尔德。”抓住他的手腕。“那么,我想。”他说,“把腿张开。”“我说:不。”“把腿张开,或者把嘴张开,您选一个,陛下。”他想让我张嘴——他想——他想?!我瞪着他。虽然我被口过很多次了,但是,从来没有人要求我去口他们。瓦尔达里亚这个该死的——“把腿张开,”他下最后通牒说,“如果你愿意自己张开,我可以为你润滑一下。不然我就硬上了。”我恨他。我真的恨他。我张开腿。然而他却把拇指放到我嘴边,漆黑而尖锐的长指甲挤进唇瓣,轻轻磕上我的牙。“把嘴张开。”他说。我怒视他。他于是说:“舔我的手指而已,别告诉我这也叫你难堪。把嘴张开。”我把头往后一偏躲开他。“你自己舔!”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的指甲让我很痛!”
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他微微一愣。但是紧接着他说:“是你太弱了。”啊!这个人!什么时候去死!啊!然后我看到他把他的手展示似的举在我眼前,接着,那些漆黑尖锐的,放在我身上就觉得很有危机感,压下来难免被刺到刺出伤痕刺得很痛的,像野兽的利爪一样的指甲,消散了。我去,这是魔甲。大哥你是不是有病???他用这两只失去武装的手捧住我的脸,指尖圆钝的触感竟然让我不适应,感觉这不是瓦尔达里亚的手,大公的手不应该这样让人觉得妥帖安适,不会被刺痛。他的唇瓣贴上我的唇瓣。他的吻好像总是这样,喜欢分两个阶段,先让唇瓣单纯地触碰唇瓣,轻轻地摩挲,体会这种感觉,接着再深入——舌头伸出来。他吻得我想起昨天在这里,这把椅子上,被他抱在怀里。我觉得脸烧灼起来。“是不是又想做了?”他结束了这个吻对我说话,我们两个的气息都急促而灼热。他的拇指伸到我嘴边,声音又低又缓,带着劝诱的意味:“来,舔湿我。”黑色的魔力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浮动,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好色。还说什么舔湿他。真的好色。我先向他伸出手。他没有任何犹豫或者疑惑,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张开嘴,含住我的手指,仔细地舔舐,吮吸,轻轻地咬。让我想起我插他眼睛那次。瓦尔达里亚,不是会任我随便使用的人。我插了他的眼睛,他就打穿我的肚子。现在他含住我的手指,于是他放在我嘴边的拇指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用力按下去。我张开嘴。说不清是谁把谁舔得更湿了。他掀开我的裙摆,把被我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放上去时,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但他没有插,更没有挑逗,装模作样地在旁边划弄,搞得我真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想要但还要不到的时候,欲望是最强烈的,简直让人丧失理智。想求他别玩了,拉不下这个脸。想骂他不干就滚蛋,又觉得他一定能看透我的无能狂怒,会嘲笑我。最后我鬼使神差地想起维洛第一次是怎么勾引我的。我不是说口交。我伸出手去,轻轻抓他胯下。我听见他呼吸一滞。下一刻,我就感觉大腿被他抓住。他顶进来。我看着这双猩红的眼睛,感觉那好像是我的眼睛,充斥着我正强烈体验着的兴奋和快意——我们如出一辙的眼睛。他抽了几下,觉得这个姿势果然还是不够好,不够尽兴,于是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这种时候惊吓也变成了另一种兴奋。他没有把我放到桌子上,让我就挂在他的身上,手臂稳稳地托着我,掌控着我下落的节奏。每一次都要把他的y茎吞吃到底才行。我不由得夹紧了他的腰,手臂环抱他的脖子,想要凭自己的努力让下落的感觉不那么强烈——于是他就把力气放得更松了!“不——我快——掉下去了!”他在喘息中发笑,在笑声中对我说:“那就试试——没准您情急之下,魔力就能使出来了,陛下。”我制不住这个人。我真的。武力较量也好,口舌之争也好,都对抗不了他。要他主动对我低头,对我让步才行。他果然是说着玩的,在我因为高潮真的差点掉下去时托住了我。他抱紧我,我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隔着一层魔力感觉到那片圣火的残迹,没有刺痛,而是发痒,像是有粗糙的抹布在磨蹭我的胸脯。瓦尔达里亚在我耳边发出轻轻的低吟。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也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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