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你的颜色(2 / 7)
忆被调动,她扔掉药膏,本能抓住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拉了一下,这是砂金最后看到的东西。接下来,他不知道是怎么被拽下床的,只是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发现自己跪在地板上,胳膊被压在背后,脖子被从后面死死按着,眼前是地板的纹理,鼻尖蹭过上面的浮尘,星留手了,及时停住,没把他真砸上去“突然间做什么呢?”她右手使力,掐紧脖子“疼疼疼,轻点。”“抱歉。”她立即松手,砂金顺势坐到地上,被她制住的那只手垂下,发麻,看来短时间内动不了。他揉了揉,坐着休息。其实他连一开始拉扯的动作也不该看到,星的胳膊使不上力气,第一下没拽动,然后她立即用上全身的力量,力大砖飞地完成压制,不过这更多是技巧,掌握好了不需多大力“一个测试而已。我就说,朋友,拿出自信,你能做得很好。我几下就被你制服住了,他们三个都没像你一样做得这么轻松。”“怎么像卡芙一样不,这根本不算什么,你又没挣扎。”她蹲下,去捡掉在地上的药膏,帽盖不知道滚到哪了,摸索半天才找到卡芙卡一直用自己的方式进行引导,无论是好的坏的,星能察觉到其中如她性格一般扭曲的地方,但出于信任、又或者用这种方式表达爱意,她对此照单全收童年的事情忘得快差不多,但她还记得某一次,卡芙卡很安静,清理过程中没抱怨,也没让她轻点,只是躺在水里,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与室内氤氲的水汽和热量融为一体,玫瑰色的长发散下来,搭在浴缸边缘,水顺着发丝滴在浴室的瓷砖,好似一副定格的油画。此时此刻,身上的伤和旁边的妹妹如同不存在。星不觉得是自己技术有进步,不由得担心起来,问道:“你没事吧?”卡芙卡这才回过神“没事,我在思考。”她少见地沉稳,回答得心不在焉,还在思考着自己的事“真的没事吗?”配上她身上的淤青,只让星更担心,“不舒服就说哦。”“啧,别打扰我。”思路又被打断,她有点不耐烦,也没心情继续专注,“我只是在想,我有什么必要过度在意这些事?”“什么意思?你不会精神出问题了吧?”“闭嘴。”星乖乖安静下来,不再打扰她,继续清理,一开始她会觉得尴尬,但次数多了就习惯了,现在已是一种枯燥的机械式任务。清理时,姐姐偶尔来亲她,两人间的关系很难用一个代表身份的词去形容。这样的吻比起暧昧,恶作剧成分多一些。因为只有嘴里有精液时,她才会亲,星很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此刻极近的距离让卡芙卡轻易按住星的后脑勺,力气很大,根本挣脱不开,每次都是边挣扎边狼狈地被舌吻,想推开却只碰到柔软的胸,到处都是水,滑得很,用不上力,唇齿间糟糕的味道让她非常抵触欺负够了,卡芙卡才松手。星气喘吁吁撑着浴缸边缘,含着液体不敢吞咽,起身漱口。总算把嘴里的味道去掉,还得坐回来继续清理。见她不高兴,卡芙卡故意凑过去,假装又要亲,星的表情变了,像见鬼一样向后躲,引得她笑出声“别笑啦!再笑自己处理!”姐姐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她更烦“别做这种事了,和这种味道联系起来,以后我要对接吻有阴影了。”“好啊,那你就有阴影吧。”她没一点歉意之后星长教训了,会时刻注意着姐姐是否有奇怪的动作,每当她前倾身体,就立即将手抽出,后退,不给她亲上来的机会。现在她在思考不知道什么东西,应该没心思欺负她,顿时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卡芙卡看向她,显然是认真的,开口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打架输了的时候,会因为身上的伤,夜夜哭泣吗?锻炼一阵,下次打赢不就好了。这也是一样,只是受伤的位置不同,那为什么一副人生要完了的样子?和打架一样,加倍报复回去不就好了。”姐姐有时会有些神奇的想法,星还是听她讲完,沉思了一会儿“确实有道理。”“对吧,对吧。”听到星赞同,她来劲了,兴奋地扒着浴缸坐起来,溅了星一身水,搞得她不得不用衣服擦眼睛,把眼里的水弄掉,“所以,我在思考,如果加倍地报复回去,心情会不会好点?比起报复,为何不杀了他们?”“这”她不觉得两个未成年人对付几个健壮的成年男人有胜算,听着天方夜谭。但看姐姐兴致勃勃的样子,又不想泼她冷水。星常常觉得,卡芙卡与自己不同,好像根本没有恐惧这种情感,想到什么做什么,也真的敢去做疯狂的事,为此挨了不少打,她却从未因此消停压抑的生活让人发疯,星有点害怕,姐姐的行为正一步步往可怕的方向发展,至少在今天以前,杀人这件事从未出现在她们的生活中。她也有错,每次卡芙卡做激进的事,出于感情,星就算不赞同也会提供协助,这就让她越发肆无忌惮。但如果换成自己,自己会成为这样吗?不会吧,根本想象不到,也许她只是越发暴露本性星用几秒钟接受现状,冷静下来,情绪竟然有些欣喜,因为卡芙卡脸上带着笑,星由衷地为她高兴,她不关心其他人或道德怎样,姐姐能在歧途中开心,远比在纯良中消沉好得多“唉,真没用。”看她没加入的打算,卡芙卡很不满,又想到什么,重新活跃起来,退而求其次,“那就帮我做点东西吧,你手这么巧,肯定做得比我好。”星同意了。制作过程中,她又在害怕,有时不得不停下纠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否正确,让卡芙卡有能力去实行报复计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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