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们的活解药──喝醉了就会变得孩子气?(1 / 2)
师兄们的活解药──喝醉了就会变得孩子气?
“我不会。”新婚之夜要下棋,还是围棋那种难度很高,费时间费脑力的玩意,谭烟光想想就满头黑线。
谁知徐子穆想下的是另一种……“我才不要下围棋,闷死了,我们来下五子棋!”
谭烟:“……”这个小孩子都懂的,她真说不出自己不会……
下个五子棋,并不需要两个人分坐两边,徐子穆牢牢的把谭烟锁在身上,落下了第一个子……五子棋嘛,一场再折腾也玩不了太久,没多就徐子穆就赢了,他眉开眼笑,“娘子,你输了得脱一件衣服!”
看他欢欣鼓舞的模样,谭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受不了的哼了一声,乖巧地脱下了一只罗袜。
她无语的想,莫非他们洞房花烛夜便要这般下棋下到天亮?
然后,谭烟又输了,她只好脱下另一只罗袜。
谭烟又输了第三次,脱下长裤。
谭烟输了第四次,脱下了亵裤,下身空空荡荡。
谭烟心头火起,本来想随便玩玩,这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忽然,也不知谭烟真变得厉害,还是徐子穆有些累了,接下来徐子穆输了一场、两场、三场、四场……外袍、腰带、长袜、长裤一件件从他身上解下,没多久他身上只挂着一件内衣,连亵裤都脱了,那根下流的棒子就抵在谭烟的小屁股上,不安份的戳来戳去。
谭烟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结果又换她输了,这次输了她就得脱下嫁衣,本来设置给徐子穆的难题,竟然沦落到自己手上……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谭烟扔开棋盘,恨恨的撒气。
“就是不玩了,娘子你还是得脱掉一件衣服,你刚刚分明输了!你不能不认帐!”徐子穆不依不挠。
谭烟还偏偏就是不认账,“我就是不脱!”然后她语音一转,调皮的眨了眨眼,“不然……你替我脱下也行!”
徐子穆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眼色深沉的瞧着她,瞧得她心头发毛。
谭烟觉得有点不妙,面对这只醉了的二师兄,她真摸不清他会有什么反应……
忽然,徐子穆站了起来,把坐在他身上的谭烟一下推到了榻上,弄得谭烟一脚曲着,一脚站着,屁股高高的抬起,接着他便将谭烟的裙子掀到腰间,暴露出圆润的臀瓣,他带茧的长指刮过她下身的软肉,嗤溜的一声插了进去,一进一出间带出了黏稠的蜜液,谭烟忍不住闷哼一声。
徐子穆拿出手指,满意的看着指间的黏稠,下一刻,他腰身一挺,硕大的龟头强行推开娇弱的花瓣。
低哑的声音在谭烟耳边响起──“娘子你太不乖了,为夫得好好惩罚你!”
月正当中,太杭剑派点满了红灯笼,热闹喧嚣,门外的林子却寂静的很,忽然,匡啷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小师妹,我再敬你一杯……”孟天擎拿着酒瓶干了大大一口,“二师兄,我敬你一杯……”又是一口烈酒下肚,溢出来的酒水混着混着不明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流下。
他来来回回的就说着这两句,一瓶喝完就随手一扔,再拿一瓶,也不知喝了多久,地上满满的碎片已把葱葱的草地掩盖了。
夜色愈来愈深,渐渐的起雾了,灰色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露色之中……
新房中,徐子穆两手摩挲着谭烟水蜜桃似的圆润臀肉,而怒气勃张的阴茎只在谭烟的小穴上塞进了一点点,便又拔了出来,他像是觉得很好玩似的,用他的大龟头在蜜缝间胡乱移动着,偶尔会闯进一下小穴,却只入了一点点,又拿了出来。
火热的肉茎在谭烟股间来来回回的移动着,弄得她的娇嫩花瓣都肿了起来,小小肉珠也被调戏的硬挺,被他粗糙的龟头扫过,就电得她酥酥麻麻。
“嗯……哼……嗯……”谭烟娇声浅吟,刚刚才溢出星星点点蜜液的花穴,这会儿潮水般的流了出来,她难耐的咬着嘴唇,心中却在想自己给他设置的一百零八个绳结他还没解呢!
……敢情她这大半个月缝嫁衣都是白做工了?
谭烟不想让他轻易得逞,扭动着身体要脱离他的桎梏,可是她哪比得过徐子穆的力气,更何况这姿势本就不好挪动……这一番挣扎,徐子穆看在眼里却是另有味道──
在他眼中,只见她一条匀称的白皙玉腿绷得直直的,另一条曲着线条更加美丽,胡乱的扭来扭去,雪白的臀肉晃啊晃的,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白浪,那两条玉腿不断的擦过他耻骨与腿根,细腻的肌肤滑得跟豆腐似的,极其诱人又淫荡,像说着请君快些品尝。
谭烟这不甚成功的逃脱反而激得男人火气烧得更旺,更想要好好的‘惩罚’她!
徐子穆突地半蹲了下去,薄唇一张,咬住了谭烟的浑圆翘臀──
“啊……”谭烟痛得惊叫,一下子懵了,他他他……咬我?
徐子穆十分欢喜她的叫声,于是又咬了一口,谭烟的臀儿又疼又麻,还有种难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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