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来鞭打/情蛊虫钻体内难受乱扭/g责/靴子踩D/熏香C尿道(2 / 3)
身子不停颤抖。
他的手和脚都被铁链捆着,来时被人打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淤青,嘴角还带着血沫,散乱的头发黏在上面,好不可怜。
可那魔教弟子见状只顾匆忙闪开身子,一时间又鸦雀无声,只剩人抖动时发出铁链磨动的异响。
惊玦还保持着原来拿刀指人的姿势,瞧着这动静,紧握着刀柄的手缓缓松开了。
他不禁失笑出声,那笑意愈扩愈大。
也愈发扭曲。
罢了,和一个痴儿计较什么?就这么一刀杀了他又怎样,能解恨吗?
“咣当——”
他将刀丢至脚边,朝少年藏身的方向走。
“你爹死了。”
少年一双眼满是戒备地望着他,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下意识往后爬。
惊玦一把捉住人被锁链勒出紫红印痕的脚腕,他便欲图挣脱,然蹬着腿试了几下后发现无用,一双眼满是惊慌。
蹲下身,惊玦一只手臂搁在膝上看着他:“你爹死了,我们一起去找到他的尸体,把他切成碎块喂给山下的野狼好不好?”
少年人也看着他:“混账东西。”
“啪——”
“我瞧着你和他就是一副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然怎么连骂人都这么像,”惊玦也不怒,伸手摸了摸人被打偏的脸,“好看,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以为他年纪跟我相仿,没想孩子都你这么大了……”
“噢对,你娘死了吗?没死的话到时候把她也拉过来。”
惊玦附上他的耳朵悄悄地:“说到底啊,要论混账,我哪赶得上你那好爹呢?”
“呜……”
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少年人脆弱沙哑的呜咽随着鞭子起落在皮肉上的清脆响声不绝于耳。
十三瞥了眼一旁燃完两根的熏香,心算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
人已经反反复复昏过去三四次,上身也几乎没有一块能看的皮肤了。
念罢,他手中鞭子还是重重落了下去。
“呜嗯……”
毕竟那人吩咐过,他来之前这鞭子是万不能停的。
大概又过了小半柱香的时辰,那抹身形这才出现在牢门外。
惊玦睨了眼被半吊在铁架上下身呈跪姿状奄奄一息垂着头的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十三
“怎地还把人嘴巴封起来了,疼也叫不出声,多可怜。”
“回禀门主,他一直骂人。”
惊玦气笑了,他走过去一把掐住人的下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腻。
他把封嘴的布带扯开:“忘了问你名字,你叫什么?”
少年睁眼看着他,脸上全是泪水。
长手指在人脸上捏了两下:“问你话,你就答。”
仿佛是在思考什么,人愣怔了好一会儿,这才迟钝地开口,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萧溟九。”
“小九,叫声爷爷听听。”
萧溟九被打怕了,不敢骂人也不肯吭声,从对方的表情能看出,这不是什么好称呼。
惊玦也不再逗他,收敛起笑意,从十三手中取过盒子:“小九还记得自己多大吗?”
萧溟九虚弱地摇头。
“啊,”他慢悠悠摸开盒子暗扣,“不知道就罢了,不过我猜,你也就十四五的样子。”
他的体型隐隐介于少年向成熟过渡的阶段,上身还覆着微薄的肌肉,整个线条看上去煞是好看。只是可惜被打得恨了,身上全是或浅或深血淋淋的鞭痕,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凭添几分触目惊心。
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真面目,那是一只模样十分丑陋的黑色硬壳虫子。
萧溟九方才瞥了一眼,立刻就开始焦灼不安起来,就连身后的十三在看到时也是默默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怎么会不认得这种可怕的东西,能教人生不如死地,比世间情毒更厉十倍百倍的情蛊。
“别怕,”惊玦假意安抚道,在人惶恐的目光下把小虫子放在萧溟九颈间,轻声道,“这是哥哥专程让人为你寻的,送你的,你可别乱动,不然它钻进去的时候,我怕你受不住。”
萧溟九闻言便绷紧身体,大气儿都不敢出。
蛊虫尖利的爪牙方才接触柔软皮肤,便瞬间迫不及待吸附上去开始往皮肉里拱。
数条腿的异物钻进皮肉的感觉过于明显,萧溟九忍不住惊叫出声,下意识将脖子往胳膊的方向伸,天真地想把那玩意赶走。
惊玦拨弄着盒子上的暗扣,小孩似得歪头,瞧着这张和萧悬神似面孔上出现痛苦神色,心情大好:“你爹和你外祖母不是最喜欢和人搞吗?你说,他们要是九泉之下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外甥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废物,会不会开心到从棺材里爬出来?”
“啊……滚开,滚出去!”
少年怕极了,那东西已经完全埋进他颈侧的血肉里,贪婪地在里面扎根,不多时就深入体内不见了踪影。
惊玦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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