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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即将报废的处理机(19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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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他的俘虏的痛苦。

“哈……你……”程狸喘息着、勉励张口,但最终那句到了嘴边的,【你也可以试试】仍旧没有说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在犯傻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希冀什么,他只是没有说出口,选择了自己把嘴唇咬到发白,左手按着伤口的关节也按得发白,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施暴者。

这不是个噩梦、不是心魔、不是幻境。

是……超出了他的理性、超出了理解的界限、掀翻了他的整个世界的……他的现实。

暴力。

身体被藤蔓强行撕裂开来。

右肩被贯穿的、是撕裂的剧痛,很疼,疼得程狸眼前一片发白。

但那只是、只是伤、是单纯的暴力伤害,而不是……

程狸的喘息变得艰难而破碎,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地从眼眶里摔出来。

“啊……啊……”

喉咙。

太粗了……被撑到这样……不行的……

脖颈向后仰到了极致,喉管被粗大、粗糙的藤蔓暴力地插入、程狸像是被穿在粗木签上的鱼,脖颈连弯曲的自由都失去了;喉咙在最初被侵犯的时候还会不停地反呕,但换来的只有更加过分的进犯,到最后变成徒劳的抽搐。

胃袋不停的颤抖,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什么都……

“啊……哈……”

喘息。

连惨叫都做不到,身体已经完全被征服了,极度的痛苦、违背生理构造的侵犯、忍耐痛苦已经夺走了人类所有的力气。

藤蔓进入后穴的时候,甚至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从喉咙到胃部被贯穿的痛苦、不是疼痛本身、而是违背生理的恐惧。

但、但正因为这样。

“呜、呼……啊啊!!!”

……正因为这样,所以、当前列腺被恶意地、被藤蔓上的小刺刺穿、然后反复蹂躏的时候,才格外的、格外地让人恐惧。

眼泪太多了,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视线是模糊的一片白、偶尔晃过一点……一点……

……一点光。

“哈……呜……哈……”

拔出去……只要拔出去……这样会……

光又从模糊发白的视线里晃过去。

白贝母……紫的鳞片……的反光……

那么,那么……

“哈……哈……”

那么……

泪水、太多了。

“呜嗯……”

藤蔓上粗糙突起的木瘤、暴力地碾压过喉咙口,捅到胃的前端却恶劣地、残酷地顶上了胃壁。

根本……

“呜呜!!”

结肠口被暴力地顶开,藤蔓上软刺从性腺上划开密集的神经触元、然后是突起的枝节。极致的痛、身体被打开的恐惧、快感……

已经……

为什么……

“哈……哈……”

不停地喘息、不停地流泪,程狸只能做这两件事情。这不是他主观意志的结果、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只是一条被穿在粗藤蔓上、等待被烤熟的鱼。

为什么……

“咳……哈……咳咳……”

眼泪太多了,呛到鼻腔里,然后呛到喉管里,反胃的抽搐和咳嗽混在一起,液体呛到咽鼓管、呛进气管里。

为什么……我还活着……

灵修的肉体、大乘的修为……一切一切……

为什么……

“……来……”

那道光又闪了一下,然后是脸颊上微不可查的触感,在过多的痛苦和快感之下,被程狸完全忽略。

好像……好像听见了,他在说什么……那家伙……

“啊啊……哈……”

喉咙仍然被贯穿着、那根藤蔓仍旧直挺挺地一直插进胃里,但后穴里已经进犯到直肠的那根却忽然粗暴地抽了出去。

程狸的身体骤然一抖,然后接触了到了……柔软的……

“啊啊……哈……啊啊!!”

眼前,全都是……白贝母折射出的……细碎的,淡紫色的光晕。

程狸茫然地眨眼,但痛苦仍旧远远超过人类能承受的限度,由于过度使用而灼痛的泪腺奋不顾身地工作着,让他看不清任何东西。

“啊……”

他感觉到了。

他……在一个……在“紫”的身上。

触感……怎么也是……那么软……又那么冷……

身体、意识,好像分裂开来。痛苦的地方非常的痛苦,但可恨的是,程狸的皮肤贴着“紫”的皮肤的部分,仍旧能感受到、同自身一样的、人类肉体的柔软触觉。

泪腺工作得更努力了,鼻腔又呛进眼泪,气道火辣辣的疼,呛进液体的肺部也开始抽痛。

那是……什么……

被肏进来的时候,这个想法才迟迟地到达思维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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